“這樣是直接撲下去,兩個小美女絕對馬上就會醒……這就尴尬了……”那一刹那,張寒越的心裡就隻有這個念頭……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隻見張寒越暗暗運氣,因為時間緊迫,他隻能簡單地運用真氣。
隻見一束淡綠色的光芒飛出,直射在地上,支撐着張寒越整個人的身體,這才使得張寒越沒有掉下去。
而此時的吳采萱早就已經翻了一個身,而張寒越裡采萱的細腰也隻有一厘米的距離而已。
張寒越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碰到兩個大美女。
終于站了起來。
“我的短褲呢……”張寒越現在渾身一絲不挂地站在屋子裡面,滿臉都是大寫的尴尬。
“我昨天到底做了什麼……”張寒越看了看旁邊的蠟燭再加上一個紙制作而成的罩子做成的燈,又看了看面前無處不在的紙門和紙窗,一瞬間便打消了想要電燈的念頭。
正當張寒越想着要怎麼樣把自己早已經是身首異處的衣服褲子找回來的時候……
四周很安靜,仿佛可以聽到月光灑落時的聲音,靜谧,美好。
月光下,沒有嬌豔的花,沒有青翠的葉,沒有五月的溫暖,有的隻是寒冷,蕭瑟,沉寂。
可因為月光顯得溫柔。
在藍色天宇之下,出奇的耀眼,光彩奪目。
仿佛是瑰麗的寶石,正在飄落一地的雪花,白鳥如蟬翼的羽毛……
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涼的夜風,張寒越不禁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有淡淡的花香,還有樓上少女的胭脂香氣,悠遠的而又悠然,淡淡而又沁人心脾。
天色,越來越暗,剛才還能看見的月亮現在早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夜色中,一隻通體白色的鴿子從這件孤單的旅館飛出去,瞬間便消失在茫茫森林之中,這倭國什麼東西都是非常匮乏的,但是唯獨這森林資源是極其豐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過了許久,似乎這隻鴿子穿越了一個世紀和半個地球,飛到了地球的另外一個角落頭,漸漸的,鴿子停了下來,在一個建築群中間的意見最高聳的屋子面前停了下來,在倭國,因為地處火山地震帶,所以這裡屋子是不能建的太高的,這間屋子能夠建的這麼高,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名貴的材料,從哪裡請來了超級建築師,總之,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一個面色陰冷的,身上還穿着盔甲的男人抓住了鴿子,從鴿子的腳上取下一個紙條,然後便将鴿子放歸屬于它的天空。
窗外,盡管月光沒有透到窗子上,但是張寒越還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隻見窗外一個人影,正在緩緩移動,像雕塑一般。
有些瘦弱的身影,但是張寒越看得出來,此人一定不簡單。
而頭上,一小撮違和感非常強的發型,調皮地顯露出來。
忽然,這個黑影在張寒越所在的這個房間停住了。
“茲……嘩……咔……”張寒越似乎聽見了紙門被什麼東西戳破的聲音!
“糟了!
要麼是吹箭,要麼就是毒氣!
”此時,張寒越的心中飛升起這一個念頭。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張寒越一邊憋着氣,一邊使勁運用真氣,為了不打草驚蛇,張寒越盡量讓自己不發出聲音,隻見一束綠光閃過,隻見到一束看不見的真氣彌漫在采萱和彩蝶的身上,漸漸形成一個半圓形的防護罩,淡綠色的煙霧,漸漸彌漫開來,順着張寒越的一身條狀肌肉,慢慢爬上張寒越的身上。
張寒越不禁皺了皺眉頭,渾身湧現出一種不适感。
張寒越隻聽見一聲輕微的,紙門的一段被抓住的聲音。
張寒越心中暗叫不好,時間容不得張寒越反應的時間,隻見張寒越一邊繼續釋放着真氣,與此同時,張寒越一個閃身走到采萱和彩蝶的身邊,然後左手一個,右手一個,隻是一眨眼的時間,便抱住采萱和彩蝶兩人,隻見淡淡的綠光在張寒越的身上流淌着,與此同時,淡綠色的煙霧已經逐漸将整間屋子的最低端給完全占滿了,但是,在采萱和彩蝶的身旁,似乎又一層淡綠色的薄膜将她們兩人與煙霧給完全隔離開來。
張寒越抱着兩個差不多等于沒穿衣服的美女一躍而起,整個人竟然一下子跳起了好幾米高,然後,就在腦袋馬上就要碰到天花闆的時候,一個後空翻,同時雙腳伸了出來,一下子竟然夾住了天花闆,現在張寒越整個人的力量再加上采萱和彩蝶的力量全部都壓在張寒越一雙有力的雙腳上,同時他還要運轉自己身上的能量來保證自己身邊的這兩個小美女不受到不明煙霧的傷害。
張寒越現在感覺整個世界都已經倒過來了,胃裡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翻滾,因為張寒越今天出于安全考慮,沒吃着旅店的東西,所以倒也沒吐。
屋子裡非常昏暗,可以說幾乎連人影都看不見,唯一的燈光可能就是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了。
直到現在,張寒越才有時間回過頭來看看像八爪魚一樣黏在自己身上的兩個女人。
兩人一前一後,恰好張寒越的臉對着的就是前面,所以就是對着的是吳采萱的臉,雖然她還沒有醒,但是在張寒越把她抓到天花闆上的時候她非常自覺地抱住了張寒越,所以他現在感覺自己的懷裡抱住兩個小火爐,散發着與暖爐完全不同的溫度。
她的呼吸依舊非常平穩,臉上還帶着風雨過後的餘韻,看到這裡,張寒越看着自己做的“好事”,不禁老臉一紅,她臉上的潮紅似乎還沒有褪去,整個人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要醒的迹象,張寒越苦笑道:“竟然還沒有醒,這是睡得比豬還死啊。
不過也好,要是現在醒了就尴尬了……”想着想着,隻聽見“刷拉!
”的一一聲,紙門被瞬間推開。
透過月光,張寒越隐隐約約能看見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似乎是帶着一個面具,将整個人的臉遮住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