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婉妃百無聊賴呆在鹹福宮裡,便坐在書案後,手中拿着一本書,漫不經心地看着,不一會兒,婉妃便擡起頭,右手撐着小腦袋,望着窗外的楊柳發呆,忽然,她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随後又感覺到有些不妥,趕緊又坐了下來,用小手撫了撫自己bai嫩的兇前,又穩定了一下心神,神色這才恢複平靜。
丫鬟小雲見狀,突然走上前去猛地一下子抓zhu婉妃身上的那對肉,笑嘻嘻的道:“娘娘,想誰呢?
是不是在想呢個俊俏的小太監啊?
”
“啊!
”婉妃被吓了一跳,qiao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婉妃qiao臉被臊得象被打翻的紅墨水一樣,杏眼瞪了丫鬟小翠一眼,說道:“就你話多!
我看你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居然敢取笑我。
我看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你是不是也想嫁人啦?
要不要我給你說一個好人家,把你嫁出去算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
”婉妃學着父母的口吻說道。
“别、别、别,小姐,奴婢知錯了,奴婢還想要伺候小姐一輩子呢。
您可不能把我趕走了。
奴婢今後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小雲笑嘻嘻地說着說着,手上還用力捏了捏。
丫鬟小雲知道小姐臉皮兒薄,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也沒有當真的意思,隻是逗小姐開心而已。
“呀!
你還捏!
看我不收拾你!
”婉妃一邊說着,一邊向小雲發動“攻擊”。
“娘娘,您饒了我吧!
”丫鬟小雲忙不疊的告饒。
婉妃又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好心。
但是,他是個太監啊!
”婉妃又露出一絲憂傷。
因為婉妃自從進宮起小雲就呆在她的身邊,所以兩人的關系非常的好。
同時婉妃有什麼話也都對這個丫鬟小雲說,兩人就的關系親得就象姐妹一樣。
婉妃突然想到在教堂的那個夜晚,不禁發出會心的微笑。
是啊,在這個如同監獄一樣的皇宮裡,又什麼時候能像在那裡一樣無憂無慮呢?
……
“诶,好久沒看到婉兒了,我向我的那個内定的老婆去請個安!
說不定還能進一步發展呢!
”張寒越想到這裡,打定主意要去鹹福宮給婉妃請安。
張寒越像做賊一樣蹑手蹑腳的來到鹹福宮。
“娘娘,小海來給您請安啦!
”
這時小雲剛好從裡面走出來,張寒越趕忙拉住小雲,腆着臉說:“姐姐,娘娘她在不在裡面啊?
”
小雲調皮一笑,道:“娘娘她啊剛才還在想你,現在在等你哦,快進去吧!
”
張寒越大喜過望連聲稱謝。
“小海,為何本宮叫了你無數次你還不進來?
”裡面響起了一聲細聲細語的聲音,像是訓斥,更像是在撒嬌。
“好嘞!
”張寒越趕忙屁颠屁颠的走了進去。
張寒越一進鹹福宮裡,馬上就聞到了一股少女的幽香。
張寒越開始細細端詳這鹹福宮的裝飾,朱紅色的紫檀透着一股富貴的氣息,從牆上的裝飾可以看得出來這是少女的閨房。
隻見婉妃端坐在凳子上,正靜靜地看着他。
突然,婉妃猛的一拍桌子,道:“好你個奴才,幾天都不見到人影,你到哪裡去啦?
你的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娘娘!
”婉妃故作憤怒的說道。
其實婉妃就是想看看張寒越會有什麼反應。
張寒越心裡一驚,馬上就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娘娘,天地可鑒,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啊!
在我的心中,你就是最美的佳人,像那遠山的紅葉,我恨我為什麼不能早生十年;我歎,我為什麼不能早點遇到你;我羨,陛下擁有了你,就是擁有了最美的天堂!
”
張寒越停頓了一下,偷偷看了婉妃一眼,隻見她面無表情,看不出是喜還是怒,其實這也是一種冒險,要是碰上個心高氣傲的,分分鐘把你拖出去砍了。
“你妩媚的笑容如太陽剛從早晨的雲霞中升起,yan麗如剛從清水裡長出荷花。
你溫柔的情意,婉約的姿态,比言語所形容的還要動人。
”
婉妃沒有生氣,道:“呵呵,你這奴才倒也真有意思!
”
婉妃說到底還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而已,但她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
可不是那些未出世的小姑娘。
“哼!
就會花言巧語來騙我!
”婉妃捂着xiao嘴,心裡喜滋滋的。
從來沒有人這樣誇過她,小時候就被鎖在閨房裡,長大後就嫁給了乾隆,一個皇帝怎麼會對一個女人說這樣的話呢?
在婉妃的心裡,能像皇帝一樣是不是來看看她就很不錯了,從來沒有人把她放在一個如此高的位置上。
“我真的是他的女神嗎?
女神是什麼意思?
因該是贊美之詞吧!
”婉妃這樣想到。
張寒越趁熱打鐵,他輕輕坐在婉妃的身旁,拿出一支鋼筆,柔聲說道:“婉兒,這事特我地為你準備的!
”
張寒越抓zhu婉妃的柔荑小手,把鋼筆放在婉妃的手裡。
此時,一個小太監正給婉妃倒茶,突然那個小太監一不小心就把茶倒在了婉妃的衣服上。
婉妃頓時就發怒了。
“你個狗奴才,活膩了是吧!
來人,給我亂棍打死!
”婉妃一臉怒容。
馬上就進來了幾個強壯的侍衛,拉住那個小太監絲毫不理會那個小太監的呼喊聲。
不一會兒,地上就留下一具屍體,被人給拖了下去。
婉妃嗅着張寒越身上的男人氣息不由得一陣眩暈,情不自禁地靠在了張寒越的懷裡。
同樣都是太監,兩人截然不同的待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個小太監犯了錯就會被打死,而張寒越要是犯了錯還可以抓着婉妃的小手輕薄一番。
這人與人的差距有時就是這麼大。
“他的懷抱好寬厚好溫暖,好安全,什麼都不用管他會保護我,好想就這樣靠在他的懷,一直這樣,直到永遠,永遠……”此刻,婉妃早已忘記張寒越的太監身份,現在她的心裡隻有張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