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灌娘不自覺的低頭看着自已那雖不至于高聳突兀,卻也堪盈一握的兇部,貝齒緊緊咬住唇角,顯然,心裡充滿着矛盾。
雲峰卻暗道有戲,當即喋喋不休道:“老師,夫妻間最重要的是什麼?
您或許會說相敬如賓,不離不棄,知心知底,這些都對,但還有一點也不能忽略,那就是必須得相互愉悅才是正道啊,這根本就沒什麼好羞恥的!
弟子也不騙您,剛才服侍您采用的體态您看到了吧,趴在您胯間其實并不舒服,但弟子可有一句怨言?
沒有吧?
弟子的唯一目的隻是能讓老師您舒服,如今您舒服過了,該輪到您來回饋弟子,您卻推托,也太讓弟子失望了,您不會隻顧着自已舒服吧?
”..
荀灌娘心裡啐罵不休,敢不敢再說難聽點?
但暗暗一品味,那種滋味真的很令人yù罷不能呢,不禁俏面一紅。
緊接着,心頭又湧出了一絲不憤,自已是那樣的人嗎?
荀灌娘的俏面現出了明顯的掙紮之sè,雲峰也不催~~促,以委屈夾帶失望的目光看了過去,這種目光令荀灌娘急于為自已正名,她要告訴雲峰,自已不是個自私的女人,當即狠下心來,咬咬牙道:“可是可是為師從來沒有做過,把你給弄疼了可别亂喊亂叫!
”
雲峰的神sè不帶分毫yín亵,點點頭道:“弟子說,您照做,很簡單的,如果熟練起來,您自已也會體驗到一種别樣刺激。
”..
“那那就試試好了。
”荀灌娘紅着臉應了下來。
雲峰心頭大樂,今晚的荀灌娘。
有如一隻牽線木偶。
已完全被他cāo控于掌中。
于是毫不猶豫的指揮起來,荀灌娘雖是極不适應,卻隻得無奈的依言照做,就聽到雲峰的話語聲不斷傳出。
“老師,您面對着弟子盤腿坐好,對,就是這樣,再把弟子的臀部架到您腿上。
不錯,隻一次就這麼标準。
您用手擠着把它夾住,是這個樣子,您動啊,是上下移動,是您自已推着上下移動,不是扳動弟子的臀部,對了,繼續,不要停。
您可以快點,再快點。
您的嘴别閑着,含住!
”
“噢!
舒服”
荀灌娘的臉面早已紅的似要滴出皿來,尤其是雲峰那連續不斷的yín辭穢語,更是令她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她的心裡已是後悔了一遍又一遍,她發誓,下次再不讓雲峰來“服侍”自已了,而作為回饋,自已也不用做出這麼羞人的舉動來。
時間緩緩流逝,荀灌娘再也忍不住的問道:“斷山,夠了沒有?
你不會沒完沒了了吧?
”
“啊?
不”後面的話語還未出口,荀灌娘的美眸中已然shè出了一縷怨氣,雲峰趕忙改口道:“夠了,夠了,老師,讓弟子送您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說着,一骨碌爬起身,把荀灌娘撲倒在床,手口并用,一翻撫弄之後,使得荀灌娘那已略有些幹涸的腔道再次濕潤起來,這才往床上一倒,喚道:“老師,您來吧。
”
荀灌娘正美目緊閉,玉面含chūn,就等着雲峰來侵犯自已呢,聽了這話,不由一怔,随即睜開眼道:“斷山,你有完沒完了?
月華可是交待了為師,女子不能那麼主動的,休想為師上你的當!
”
雲峰急聲催促道:“話是這麼說,可您是老師,老師在上,弟子在下,這是天經地義,也是為了表達對您的尊重之情,老師,您抓緊,弟子忍不住了,您真是太美了。
”
荀灌娘又羞又無奈,芳心深處還有些喜悅,世上又有哪個女人不願被自已的意中人誇贊呢,何況身為一名女強人,她可不會避諱騎在男人身上,于是也就不顧羞澀,慢慢挪動到了雲峰胯間。
雲峰後腦反枕着雙臂,适時提醒道:“老師您扶住,對準了坐上去就行!
”
看着這人的一幅大郎主模樣,荀灌娘真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遞了個兇惡的眼神過去,這才一手撐着雲峰小腹,一手扶起,對準位置,緩緩坐了上去!
“嗯!
”一股短暫的疼痛感傳來,緊随而至,便轉換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巨大滿足感,荀灌娘不自覺的眼角噙起了兩滴清淚,身體伏了下來,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了雲峰!
就在這一瞬間,荀灌娘的心情複雜萬分,伴随着自已三十餘年的處子之身告别離去,使她有些傷感,而緊密相接的極度快樂,又使她意識到,自已已是個有夫之婦了。
出于本能,荀灌娘自已蠕動起來,由慢到快,由生澀到熟練,沒過多久,已是徹底放開身心,任由那份快樂一**的沖擊着身心。
這一夜,荀灌娘已不記得洩了多少次身,她隻是覺得,前面三十多年的rì子算是白過了,今晚才真正做了個完完整整的女人,但是話又說回來,如要沒有兩年前的各種巧合與雲峰的循序漸進,一步步攫取了她的芳心,她又怎會把自已的清白交給個男人呢?
“喔喔喔~~”美好的時光總是流逝如飛,公雞的打鳴聲喚醒了才睡下不久的荀灌娘,她看了看如個嬰兒般蜷在自已懷裡的雲峰,渾身上下漸漸彌蕩起了一股母xìng的光輝。
或許是年齡相差過大的緣由,也或許雲峰總是一口一個老師的在叫着自已,荀灌娘對于雲峰除了男女之間的正常愛戀之外,還多出了一種母親的情懷,這種剛剛覺察到的感情令她感到了羞恥,卻又帶來一種莫名的刺激,一種令她想想就悸動不已的感覺。
當然,她不會向任何人提起,包括眼前的這個小男人,與她最親蜜的弟子張靈芸,這個秘密,将會一生一世埋藏在心底。
‘哎~~真是孽緣啊!
’荀灌娘暗暗搖了搖頭,嘴角卻不自覺的浮出了一縷甜甜的微笑,推了推雲峰,喚道:“斷山,你該起了,拜見過父親,咱們還得上山呢。
”
雲峰這次倒沒賴床,宋袆的病情是他下都的重要目的之一,于是晃了晃腦袋,迷迷糊糊道:“老師,弟子服侍您穿衣梳洗。
”
荀灌娘從靳月華的口中了解到,雲峰有喜歡給女人梳頭的怪僻,而且近乎于偏執,不讓他梳他還會使小xìng子。
“真是個怪人!
”荀灌娘低低啐了聲,略帶些羞澀的坐起來,任由雲峰替自已把衣服飾物一件件的穿戴上身。
由于沒有梳妝台,雲峰把銅鏡讓荀灌娘端在手上,這是荀灌娘第一次見着雲峰給女人梳頭,銅鏡裡的他,表情一絲不苟,手上依次托起一縷縷烏發細細梳理,顯得極有耐心,不多時,身後的那雙手又挽住自已的秀發,以手指分成數縷,在一連串令人眼花缭亂的複雜手勢之後,一個造型稍顯古怪卻又極為貼合自已容顔的發髻呈現在了銅鏡當中。
荀灌娘怔怔看着銅鏡中的自已,秀美的容顔略顯硬朗,這與昨天乃至之前沒有兩樣,但是眉眼間卻多了些蕩漾的chūn情,也多了些勃勃的生氣,莫名的,心裡湧起了一股巨大的感動。
“斷山,抱住為師!
”荀灌娘情不自禁的靠向了身後。
雲峰趕忙伸手接過,把腦袋擱在了荀灌娘的肩頭,一股天然的女子體香夾雜着很特殊的味道撲面而來,促使他貪婪的嗅吸着,于不知不覺中,屋内的一男一女仿如雕塑般凝立不動。
“喔喔喔~~”又是一陣雞叫傳來,荀灌娘連忙用胳膊肘子捅了捅雲峰:“斷山,你快把衣服穿好,咱們這就出去。
”
“嗯!
”雲峰盡管不舍,卻也明白來rì方長的道理,于是放開荀灌娘,低頭穿起了衣服。
荀灌娘正待離床,卻發現床褥上有一小灘梅花狀的暗紅sè,心頭不由湧上一陣羞喜,看了眼雲峰,咬咬牙道:“斷山,你轉過身,不許回頭。
”
“呃?
”雲峰擡起頭來,不解道:“老師,您又要脫衣服?
咱們都是夫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
荀灌娘暗自氣結,連聲催促道:“叫你轉過去你就轉過去,那麼多話幹嘛?
”
“哦!
”雲峰掃了眼荀灌娘那嫣紅的俏面,心頭似有所悟,嘿嘿怪笑的轉過了身子,果然,背後傳來了撕床褥的聲音,緊接着,就是翻箱倒櫃的嘩啦聲。
聲音剛剛止歇,荀灌娘的不耐聲已從身後響起:“斷山,怎麼這麼慢?
你磨蹭什麼呢?
”
雲峰也不分辯,立刻加快進度,不多時,已是全身穿戴整齊,下床攙上了荀灌娘,微微笑道:“弟子來攙着老師。
”
荀灌娘略一點頭,把身子靠了過去,兩條身影相互依偎着步出了新房。
剛剛打開院門,荀灌娘腦袋刷的一低,轉身就要回走,雲峰趕緊拉住,原來,庾文君、宋袆、李若萱、靳月華與蘇绮貞正頭抵着頭擠在一起,小聲嘀咕着什麼。
開門聲也驚動了這五個女人,立刻一捅而上,圍住荀灌娘,唧唧喳喳什麼都問,諸如疼不疼了,對走路有沒有影響,昨晚到什麼時候才入睡,等等各種八卦問題,尤其是庾文君,更是興奮的不得了,仿佛昨晚圓房的就是她自已似的,令荀灌娘簡直是羞的無地自容,昨晚的不堪經曆,她可沒臉向任何人提起。
好一會兒,衆女的八卦之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這才擁着雲峰與荀灌娘前去拜見荀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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