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花申是多方面并行,一方面是加快鐵匠鋪的收購與創建,目的再簡單不過,那就是加快火槍的制造速度,而經過他這一段時間的擴張,這金陵城原有的鐵匠鋪已然有大半都落入了他的手中,再加上他自己開的那些,少說也有十多家了。
而這十多家鐵匠鋪在陸大有帶來的那些軍中熟手鐵匠中也很快的便正式開工制造了,截止目前,這些收購來的鐵匠鋪再加上陸大有外出之時花申在外面中所定制的槍管支持下,已然為他提供了三十多支步槍,總算是能初步讓他正式開展步槍的射擊訓練了。
另一方面,他則是加快這支挂着官府名号的私人衛隊的軍事建設問題,在這段時間裡,他幾乎将他所知道的和能在他電腦中查找到的與現代軍隊建設有關的事項都搬到了他這支私人衛隊上面,同時他還在軍營裡開設了夜校,從他那電腦中挑選出來的、适合這個時代的戰略戰術、一些基礎的自然科學、野外求生技巧以及定期的思想建設等内容教導給這些大兵們,目的自然是為了提高他這支衛隊的戰鬥戰術能力以及樹立忠誠思想的建設問題。
至于在商業的問題上,因為他現在多了這一支一百人的私人武裝衛隊的原因,每月的開銷自然向着高速流水式發展,雖然以他目前進帳銀子的數量還維持得起他這支百人武裝衛隊的消耗,但這種消耗卻是建立在駐守城中隻做訓練的前提下的。
若是日後需要帶出這支衛隊幹什麼事情,那消耗自然也要大得多,而且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因此花申隻抱定了一個想法,那便是――深挖洞、廣積糧,至于那稱不稱王的問題,他壓根就沒去想,也沒興趣去想。
而抱定了這個想法後,他便直接找上了林家,要求她們擴大生産規模,并以金陵為中心、逐步向周邊的各個州府興建香皂與肥皂廠房,并就地銷售,以減低運費價格與時間成本,如此一來還能打壓一下二道販子的倒賣空間、增加自己的銷售利潤,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
至于那香水,則因為保密性太強,他仍然沒有準備向外擴張生産廠房的想法,隻是讓那林家母女在這金陵城内挑選幾處安全的處所就近生産,并增加五成的産量,然後金陵城内在原來出貨量的基礎上再加上這五成中的三成進行銷售,而另外兩成,則同樣逐步開始向周邊的各州府銷售。
也就在這個時候,皇上新的賞賜旨意也終于下來了,這一天因提前得到了通知的花申自然是等在家中恭迎皇上的聖旨,而此時他那原本的花家小院已然變成了花家大宅,現如今倒也是頗為與這聖旨相襯了。
“聖旨到,花申接旨!
”
前來宣旨的自然是那徐大人與康知府,至于那其它的那些随侍人員,不說也罷。
“草民花申接旨。
”
花申按之前自那康知府處學來的接旨流程挨着個的做了一遍,然後便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等着那徐大人宣旨。
“奉天成運皇帝,诏曰,我大明物華天寶、人傑地靈,每每都有才子奇人隐于世間,今朕欣聞金陵有奇人花申,擅制各種奇妙物事造福于鄉裡,而其物更是被行商帶至我大明州府各處之地,惠及我大明衆多子民,而朕亦有幸試用此物,其神奇之處亦令朕驚歎不已,實感爾之奇才。
然此物雖是神奇,卻也難及爾拼音之法,此法乃是為我大明百年之計,良益之處實非一言兩語便可道來。
。
。
”
這徐大人在那搖頭晃腦的念着,花申在那低着腦袋迷迷糊糊的聽着。
直到這徐大人念完了最後一句,将這聖旨交與到他的手中之時,他長長歎了口氣,心中直到終于念完了,整了這麼長的一篇聖旨,說的無非就是他的那幾件事――香皂、肥皂、拼音與最後的魔尼教。
至于賞賜,說來說去的,無非就是一些金銀财寶與絹匹,除此之外再無其它,因此接過聖旨的他奇怪的撇了那宣旨的徐大人一眼,卻也沒說話,而這徐大人就像是知道花申在想什麼一般,當下隻是微微一笑,着他将聖旨收好,随即便與康知府一道向他外院的書房中走去。
花申看着自顧自向他書房走去的這兩位大人,對這倆跟自己一點也不知道客氣與禮貌的老貨很是無奈的撇了一下嘴,随即就跟在這二人後面向也向書房走去。
“小子,你是不是對皇上的聖旨中沒有提及你那私人衛隊的事而感到奇怪?
”
那徐大人笑呵呵的看着問了一句。
花申倒很是好奇的看了這老貨一眼,心中暗自腹诽道:這老貨不愧是混迹于官場幾十年的老油條,我這點小心思,他是一看就明白了,當下也隻能開口說道:
“徐大人明鑒,小子這點心思自然是欺瞞不過您的法眼。
”
“哈哈,你莫要給老夫我戴高冒子,你那點小心思,老夫還不知道嗎?
”
徐大人端起小玉剛剛送上來的茶輕輕啜了一口,對着花申笑罵了一句。
花申嘿嘿一笑,也不做聲。
“一個小小的衛隊而已,難道還要皇上親自寫到聖旨中麼?
你放心好了,此事皇上已然允了,而且衛所中的官員也不會找你的麻煩,這等小事,我與康大人若是還辦不好的話,豈還有臉皮坐在你的家中喝茶?
”
“嘿嘿,小子哪敢懷疑您二位的辦事能力,小子如此,還不是因為我這剛從山溝子裡出來的人沒見過什麼世面,心中沒底麼,不過徐大人你即如此說,那我也便真的安心了,此事,我還真的是要好好感謝您二位呢。
”
花申嘿嘿一笑,對着徐大人與康知府滿臉笑意的說道。
“哦?
那你拿什麼感謝?
我先說好了,尋常事物,我與康大人可是不放在眼内的,倒是你上次送與我二人的那個小物事很是稀奇,我二人鑽研許久也沒搞明白那是何物所制。
”
這徐大人如此說倒也不是真的在向花申索什麼賄,隻是他與花申随意慣了,因此這說起話來倒也随便了許多。
花申哈哈一笑,也不回答他,隻是淡定的看了這徐大人一眼,開口道:
“徐大人,您可還記得我之前與您說過的那可治療刀箭傷口的事?
”
這徐大人一聽花申此話,倒是立馬來了精神,急急開口問道:
“你小子可是将那物事制了出來?
”
花申微微一笑,看着他道:
“那是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