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直對朱允文行了一禮,便告辭離開了。
朱允文面色陰沉的走出帳外,小磊子看到朱允文的臉色,輕聲道:“殿下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那徐直惹殿下不高興了?
”
朱允文做出歎惋的樣子,拉住小磊子的手說:“小磊子,那徐直告訴我,他看上你了。
”
“啊?
”小磊子捂住嘴巴,吓得退後了幾步。
朱允文沉痛的說:“我絕不說虛言,那徐直竟是個斷袖之人,他觀你皮膚白嫩,眉清目秀,就心裡動了心思,他說要用裡麻司的情報,換與你的***好。
”
小磊子自小便跟着朱允文,自然知道朱允文的性格,他從沒有騙過自己。
當下小磊子便相信了朱允文的話,他抱着兇顫聲道:“殿下,你可是拒絕他了?
”
朱允文走過去,拍了拍小磊子,說:“苦了你了,為了雲南大業,今晚你就去找那徐直吧。
”
小磊子一聽朱允文的話,頓時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眼眶微紅道:“殿下你就這樣把我賣了?
”
朱允文輕笑一下,邁開步子離開了,獨留下小磊子站在原地渾身顫抖。
“啊且――”徐直揉了揉瘙癢的鼻子,暗道自己身子一直很好,怎麼會德感冒。
何福看了眼徐直笑着說:“天氣寒冷,你可要多注意身子。
”
徐直擺了擺手道:“不勞将軍提醒,帶我領了銀子,休息一天我就要回裡麻司了。
”
五百兩銀子,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徐直微眯了眯眼,太子殿下離開帥帳時臉色可不好看,徐直到底給太子殿下說了什麼。
到軍房領了賞銀,何福便安排徐直在一處營帳内歇息了。
是夜,徐直剛準備更衣睡覺,就聽到外面響起了問詢聲:“這裡便是徐直的營帳?
”
守衛的士兵自然認得小磊子,忙恭敬道:“回磊公公,正是。
”
小磊子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随後化為堅定,揮了揮手道:“太子殿下拍我來找徐直問些話,你們回去休息吧。
”
“可是何福将軍叫我們……”士兵剛想繼續說下去,看到小磊子瞪了自己一眼,連忙住口,讪讪的離開了。
小磊子深呼一口氣,走進營帳,看到小磊子進來,徐直起身疑惑道:“你怎麼來了?
”
小磊子厭惡的看了徐直一眼道:“還想裝?
殿下給我說了,你這個死斷袖,竟想……竟想與我。
”
如果嘴裡有水,徐直真想一口噴出去,他啥時候變成斷袖了,他取向很正常。
但是徐直也是人精,眼珠子轉了一轉,回想起今天朱允文的神色,突然明白了什麼。
徐直笑着說:“搞定你,我可以要五千兩,一萬兩都可以争取一下。
”
“什麼五千兩,一萬兩的?
”小磊子疑惑的看着徐直。
徐直也不解釋,站起身淫笑道:“沒錯,我就是喜歡男人,還是你這種……”徐直走到小磊子身邊,看着他繼續說:“細皮嫩肉,五官端正的。
”他倒是想摸一下讓自己裝的更像,可是他不敢。
小磊子看着面前的徐直,突然從衣服中摸出一把匕首對着徐直道:“殿下之命,我不敢不從,可是我也不會受你侮辱,滾回去睡着,今晚我就坐在這裡。
”
徐直絲毫不害怕近在眼前的匕首,輕聲吟道:“小磊子,小磊子,傳聞中花家世代輔佐帝王,貼身侍奉,而花家現在最出色的女子,叫什麼來着?
”徐直敲了敲腦袋,露出明白了的神情:“我想起來了,叫花惜蕊,可是因為皇帝朱元璋的緣故,改男名為花磊,我說的沒錯吧。
而且那花惜蕊的母親跟着皇帝朱元璋,女兒不知什麼緣故,跟随在皇孫朱允文左右,我還是沒說錯吧。
”
小磊子眼裡閃過一絲驚駭,他不在猶豫,猛地把匕首向前刺去,想要殺掉徐直。
徐直不慌不忙的一擡手,僅用兩根手指便夾住了匕首,而且氣力之大,小磊子根本無法在使用匕首。
“哎呀呀。
惱羞成怒。
”徐直也不動怒,心想太子你害我一次,我也要玩你一次,他笑着說:“花惜蕊小姐,花家擅長縮骨易容,你用男身靠近太子,可有點不地道哦,其實吧,太子早知道你是女人了,他今天與我商議,就是希望借這個機會拆穿你,讓你别裝了,他說你來我這裡後,我向你說明情況,然後讓你去找他,他要……”徐直邪笑道:“讓你侍,寝,以此來懲罰你。
”
正在帥帳中與何福交流的朱允文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何福擔心的說:“太子殿下還請保重身體,切勿染上風寒啊。
”
朱允文點點頭,暗道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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