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奉揚州牧、徐州伯之命前來收取徐州,殺了青州軍,徐州是我們主公的,沖~”
“我們主公四世三公,海内人望,天下無敵,殺!
”
“為袁将軍效命!
”
這一支軍馬打着“袁”字旗号,朝王寅軍沖殺而來。
“哼,殺啊,不管是他袁術還是呂布,又或者是誰,敢擋我家主公路者,殺無赦!
沖啊~”王寅手中鋼槍一抖,拍馬領軍沖殺上來。
這王寅胯下坐騎轉山飛,登山如履平地,在平地上更是飛奔神速,領着三千兵馬沖進來犯之敵中,手中一杆鋼槍如入無人之境,縱橫馳騁。
不過雙方剛一交手,這一支打着袁字旗号,實際上是陳登的軍馬立即選擇了撤退,向東南方向逃竄而去。
“哈哈,給我殺,全部殺光,沖!
”王寅狂笑着,這種痛打落水狗的局面那就是最爽的了,立即揮兵掩殺上去。
王寅追了大概二三裡地,忽然見到前面又出現了一支軍馬,這一支軍馬可是有兩萬餘人,浩浩蕩蕩的殺将過來。
“救命啊,羅軍欺人太甚,不将我們袁軍放在眼中,兄弟們為我們報仇啊~”陳登暗自讓軍中人手高聲喊道。
“袁軍哪裡是我們羅軍的對手,殺光這幫孫子,沖啊~”
各種聲音響起,陳登随後領着心腹人馬調轉方向,突然沖東邊沖了出去,另外有一部分兵馬沖進了前面殺了的這隻軍馬。
這一支兩萬餘人的軍馬,正是貨真價實的袁軍,為首大将的正是李豐等人,原本是前來追趕陳登軍的。
“哼,土雞瓦狗爾,趁亂沖過去,沖散敵人陣型,誅殺敵将,擊破敵軍,殺!
”王寅見對方都是打着袁字旗号,也管不了許多,繼續領兵沖殺過去。
如此兩軍互相厮殺混戰起來,在這黑夜之中,一點點的月光仿佛都是那麼的彌足珍貴,兩軍拿着的火把照亮了對手。
也隻能夠勉強認出不是自己一方的,就混戰城一團了,這一邊羅軍大将王寅氣勢如虹,奮勇當先,戰意強盛。
那一邊袁軍之中,兵馬衆多,人多力量大。
雙方的陷入混戰之後,反倒是讓那陳登領兵逃走,而陳登領兵轉而撲向了袁軍大營。
原來這就是陳登的計謀,說白了,也就是陳登領兵假扮成羅軍前去攻打袁軍大營,引出袁兵追擊後,轉而攻向羅軍,引出羅軍追擊。
之後就引起羅軍和袁軍的混戰,反正這大晚上,也認不得十分仔細。
何況也确實不是一路,羅軍和袁軍都想要攻取廣陵,即便是知道陳登搞鬼,那也要打一場了。
總不可能王寅和李豐坐下來聊聊天,然後一起去打陳登吧。
在這王寅和李豐互相厮殺之際,那陳登快速趕到了袁軍大營,正要沖殺的時候,陳登忽然感覺不太對啊。
“咦,似乎過于安靜了些,怎麼有股皿腥味,好像剛剛結束一場厮殺一樣。
”陳登身子一抖,感覺到一陣寒意,揮手讓手下兵卒停了下來,自個兒在馬上眺望。
“來人,你帶五個人沖進袁軍營寨看看情況,怎麼這袁軍營寨連個守門的都沒有?
”陳登眼珠一轉,手中佩劍一指一個小卒道。
“諾!
”你小卒兩股戰戰,但也是不敢反抗,點了五個小卒戰戰兢兢的咬着牙沖進了袁軍營寨。
這李豐和橋蕤帶着大軍追擊陳登,可是這大營之中還是有些兵馬留守的,畢竟那軍中糧草辎重啥的,可還在啊。
這營寨應該有守寨門的才對,好歹也該有幾個望風的才正常。
那六個小卒握着長矛,沖入了營寨之中,忽然有個小卒被腳下的東西給絆倒了,将火把放下一照,才發現竟然是屍體。
“咻咻~”
“啊啊~”
幾聲慘叫了傳來,讓陳登心中一凜,寒毛倒豎。
“殺啊~”從袁軍營寨中火把高亮,從中飛射出好多箭雨,令那陳登臉色一變。
“撤,快撤!
”陳登立馬反應過來,營寨中有埋伏,而且對否早有準備,那趕緊跑吧。
“哼,陳登,此寨已經被我韓存保先一步奪取。
你還是速速領兵歸降我家主公吧,否者殺無赦!
”沖營寨中殺出三千多精兵,為首一将手持方天畫戟,好似奔雷一般,領兵掩殺出來。
有心算無心,陳登軍哪裡抵擋得住,立即再陳登的率領下瘋狂逃串,方向自然就是廣陵城了。
一路狂奔,這陳登的心情就好似從雲端中掉入了谷底,這是怎麼回事?
局面似乎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難道自己為他人作了嫁衣不成?
原來之前李助就擔心那陳登做出什麼牆頭草的事情,将手中的一萬兵馬分成三軍,王寅領一部留守營寨。
韓存保領一路前去伺機偷襲那袁軍營寨。
這不陳登引兵來攻,反倒是把李豐和橋蕤的主力大軍給調走了,白白便宜了韓存保。
也是這陳登比較有耐心,細心。
這要是陳登不管不顧一頭紮進營寨中,早就沒跑了。
韓存保可是在袁軍營寨之中設下了埋伏,專門等李豐和橋蕤上鈎來着,最後等來的卻是陳登。
被韓存保一陣沖殺,陳登諸侯隻能領着部分殘兵敗将,沖沖忙忙、狼狽不堪的逃到了廣陵城下。
“父親,快開門,孩兒回來了。
”陳登累得氣喘籲籲,對着城頭大喊。
可是城頭上卻是沒有什麼反應的,雖然城頭上火把不少,甲兵林立,可就是沒有動靜。
“父親,孩兒回來了,快開城門啊,後面還有追兵,莫要耽誤了。
”陳登招手高喊着。
“喲,這城下何人啊?
你叫誰父親啊?
我怎麼不記得有你這麼大的兒子,哈哈~”一陣嘲笑聲傳來,随後城頭上出現一個手持金劍的大漢。
随後城頭上的旗幟都換成了羅字大旗。
陳登臉色一變,情況不妙啊,立馬呵斥道:“你是何人?
我父親何在?
”
這城頭上不是别人正是金劍先生李助。
李助十分得意,手中金劍一指陳登道:“陳登,我乃是骠騎将軍麾下參軍,人稱金劍先生李助是也。
這廣陵城已經被我拿下了,不,是整個廣陵郡,整個徐州都是我家羅骠騎的了。
你還是速速下馬受降,可免家中老小平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