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思點頭:“好,不過你那種小盒子的雙色口脂給我一些,我拿去當賄賂!
”她對金錦香沒有防範,所以想怎麼做直接就說了,也不怕金錦香不開心。
金錦香點頭:“好,我這就給你拿!
”這雙色口脂剛弄出來,所以很搶手,價錢卻不便宜,而金錦香還限量,有錢也買不到正好可以拿出來做賄賂。
她把店裡的雙色口脂都給了闵文思,送走闵文思之後金錦香心裡還覺得不妥,于是又帶了很多碎銀出去。
那乞丐說他在破廟,也不難找。
“我是天香閣的掌櫃,老人家可還記得?
”金錦香看見那老乞丐坐在草堆裡捉虱子。
“記得啊,不過二兩銀子不還!
”老乞丐笑道。
金錦香搖頭:“我不是來找你還錢的,我想請你幫我點忙,這些是酬勞!
”她把所有的碎銀都拿出來,大約有二百兩。
老乞丐說道:“銀子不用了,我說過會幫你忙的,你說吧,什麼事兒!
”
金錦香說道:“這事情很危險,沒銀子也不好辦的。
”
老乞丐挑眉:“跟你說實話吧,我們并不是真正的乞丐,我們是情報收集者,因為我對你的印象不錯,所以才免費幫你,若是真的來銀子交易,那你怕是出不起價錢!
”
金錦香問道:“你是劉倩芳的手下?
”
老乞丐眼中閃過精光和殺意:“你怎麼知道她的?
”
金錦香笑道:“我還知道變天之後她放棄了造船廠躲了起來,卻沒想到她組建了情報,不過我現在不知道她在哪,況且這事兒也急了些!
”
老乞丐沉吟片刻說道:“罷了,你說吧!
”
金錦香簡略的将宮裡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請老乞丐幫她查看京城有沒有十歲的男孩丢失,還有那些運到京城的孩子都藏在哪裡!
老乞丐點頭道:“這事你不給銀子我也幫你辦,那龜孫子居然如此害人,這樣吧,晚上你再來!
”
金錦香點頭,沒有拿走銀子:“好,我晚上再來!
”
老乞丐已經陷入了沉思,等他清醒過來才發現銀子還在,不過他也沒什麼反應,直接抓在手裡說道:“先買點酒喝,這事兒我得親自出馬!
”
回到鋪子的金錦香心裡比較煩悶,好在還有九天時間,隻要阻止了國師吸皿那個什麼破陣就無法啟動,這樣一來仇戴天就是安全的。
仇戴天端着一碗湯出來:“喝點吧。
”
金錦香點頭,接過噴香的雞湯。
“你居然還會熬雞湯!
”金錦香笑道。
仇戴天撇撇嘴:“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的。
”
金錦香感歎的說道:“你乃九五之尊,入籍你卻洗手作羹湯,委屈你了!
”
仇戴天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女人娶回來不是當丫鬟的!
”
金錦香笑了笑,仇戴天的嘴巴是越來越甜了。
喝過雞湯,金錦香說道:“我已經委托乞丐和闵思文去打探,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藏着那些孩子的地方!
”
仇戴天安慰道:“一定可以的,别擔心!
”他并不在乎自己死不死,隻在乎金錦香。
“你說我們折騰來折騰去的,有意思嗎?
”金錦香突然發出感慨。
仇戴天說道:“我也說不清,不過我們多了很多值得回味的記憶不是嗎?
”
金錦香歎了口氣,她知道仇戴天在安慰她。
“我知道我任性過分了,若不是因為我國家也不會這個樣子,若是我們能奪回聖都,我一定不會再任性了,一定會幫你好好治理!
”
仇戴天說道:“其實你說的分裂我覺得可行,到時候我們在聖都範圍蓋一間最大的學院,讓各地學習好的學生到這裡來念書。
這樣一來我們就等于把附屬國裡的精英都招攬來了,他們想鬧騰也鬧騰不起來。
”
金錦香眼睛一亮:“對啊,你真聰敏!
”
表面是讓各國學子有更好的老師教導,實際上是聖都受益,而附屬國的人還會以自己國民在聖都當值而驕傲,完全不會想到他們損失了人才。
“這治理國家的事情我真的不如你!
”金錦香不得不服。
仇戴天淡淡一笑:“可行軍打仗我不如你!
”
“怎麼可能,你打的仗比我多多了,況且你還是戰神呢!
”金錦香還以為仇戴天在取笑她。
仇戴天搖頭:“我打仗不過是拼硬仗,而你卻能在勝利的前提下保證傷亡最小!
”
金錦香側目:“你還不如直接說我陰損得了!
”
仇戴天失笑。
到了晚上,金錦香依照約定來到破廟。
“老伯,你在嗎?
”破廟裡沒有燈火。
“點火!
”一聲冷哼,周圍亮起數道火把!
金錦香面容一沉,是被自己吓跑的官爺,他居然帶着人将這裡給圍了。
“你果然有問題,說,你大半夜來這裡做什麼?
”官爺吼道。
金錦香皺眉:“怎麼?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
我找漢子不行啊!
”
官爺被這個回答噎的半天沒說話,不過找漢子這話他可是不信的。
“你是不是亂黨?
”
金錦香嗤笑一聲:“亂黨哪是随便認的,我來找老乞丐,我可是給了二百兩銀子讓他幫我辦事兒的。
”
“嗯?
拎出來!
”官爺一揮手。
旁邊舉着火把的士兵把老乞丐拎出來,金錦香看得出這老乞丐的功夫不弱,身上也沒被封住穴道,他裝作普通老者的樣子哎呦呦直叫喚!
“你說,這婆娘給你二百兩銀子讓你做什麼?
”官爺問道。
老乞丐哼唧了一聲,說道:“還能做什麼?
不就是想讓我找出她開業那日找茬女子的背後指使人嗎?
”
“那也用不了二百兩,給你二兩你都屁颠兒屁颠兒的。
”官爺還不是個好糊弄的住。
老乞丐哼道:“那二百兩是讓我給徒子徒孫的,隻要找到背後主使人就給他搗亂,讓他生意做不下去,這樣天香閣就是聖都最有名氣的胭脂鋪子。
”
這個說法合情合理,官爺在沒懷疑的理由,皺眉說道:“晦氣,你最後别亂跑,免得我直接給你抓牢房裡去!
”
金錦香皺眉說道:“可這事兒也不能明着說啊!
”
官爺哼道:“不就是找背後的人嗎?
我知道!
”他手一伸,似乎是要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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