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230章

  戰寒洲深深地看着喬星純,面上沒什麼表情,心底裡卻藏了一抹竊喜。

  隻要能夠得到她,哪怕用的手段髒了點,也沒關系。

  最起碼,他這回算是徹底赢過了薄靳言。

  喬星純此刻卻是緊張到了極點,雖說她身上已經塗了藥物,戰寒洲十有八九會被迷暈。

  但她總感覺不太對勁。

  仔細一想,又想不出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戰寒洲看出了喬星純的緊張害怕。

  可能是因為保護欲作祟,看着楚楚可憐的她,他難免有些心軟。

  “你别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

  喬星純沒有回答,她甯可如同門外那群保镖一樣被折掉手,也不願意和戰寒洲這麼近距離地溝通。

  “也别恨我,好不好?

  戰寒洲擡手撫摸着她的臉,聲音中帶着一絲讨好,“答應我,往後和我好好過,行嗎?

  喬星純依舊沒有答話,她覺得戰寒洲的所作所為讓她感到很惡心。

  原來...皮囊再好看,也遮擋不住心裡的龌龊和陰暗。

  正如戰寒洲,長相和薄靳言相差無幾。

  卻因為所作所為,總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連帶着看他這張帥臉,都會覺得惡心想吐。

  “喬星純,你仔細考慮一下。
薄靳言身上的毒就算順利解了,他依舊是個智商隻有五六歲的傻子。
難道,你真想和一個傻子過一輩子?

  “我覺得你們挺奇怪的,就好像我的人生非得選擇一個男人才行。
我就不能一個人過?

  “不能。
往後,你隻能和我過。
”戰寒洲笑着掐了把她的臉,自以為很是寵溺地對她說道。

  其實,他還挺滿意喬星純的回答的。

  她隻要沒有說出非薄靳言不可這種話,他都不會生氣。

  喬星純蹙着眉頭,正想要拍掉他的手,他竟毫無預兆地吻了上來。

  戰寒洲親得很是小心翼翼t。

  雖說他可以用絕對的武力讓她屈服,但他還是希望她能夠順從些。

  見她緊繃着身體完全沒有動彈的意思。

  戰寒洲這才暗暗地松了口氣。

  看她的模樣,頂多就是緊張加不适應。

  “别緊張,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
”戰寒洲幾乎是貼着她的唇在說話,聲音愈發溫柔。

  喬星純掐着自己的大腿,好讓自己能夠保持着鎮定。

  這種感覺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痛了。

  她就算是緊閉着雙眼,還是能夠深切地感受到那種讓她作嘔的惡心感。

  這一刻,埋藏在她心裡很多年的夢魇又一次襲上心頭。

  腦海中,再次閃過喬家落敗後債主上門要債時的場面。

  漸漸的,戰寒洲的臉好似和曾試圖侵犯她的曾炜,以及其他債主的臉重合在了一起。

  喬星純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屈辱地活着。

  之前她會奮不顧身地去反抗,哪怕頭破皿流也在所不惜。

  可這一次,她連反抗的勇氣都沒了。

  “給點反應,嗯?
”戰寒洲見喬星純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又覺得太過單調。

  而後他又開始親吻她的脖子,親吻她好看的鎖骨。

  喬星純依舊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可能是喬星純的态度讓他很不爽,他忽然擡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語氣不善地說:“睜開眼睛,吻我。

  喬星純沒辦法,隻能緩緩睜開眼睛。

  看着面目可憎的戰寒洲,她極力控制着眼眶裡盈盈打轉的淚水,小聲說道:“别逼我...我做不到。

  “做不到?

  戰寒洲冷笑出聲,單手用力地攫住了她的下巴,“喬星純,你要不要看看你身上留了多少薄靳言留下的吻痕?
骨子裡明明騷的要命,在我面前反倒裝起了清純?

  “......”喬星純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戰寒洲和薄靳言怎麼會一樣?

  薄靳言是她深愛着的人,她唯一一個不會排斥的人就是薄靳言。

  這一刻,她心裡難受極了。

  她沒法想象,如果薄靳言看到了她這樣騷浪賤地坐在戰寒洲腿上,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想必,他也會覺得這樣的她,很糟糕,很惡心吧?

  喬星純越想越難過,她那麼努力地想要過好自己的生活。

  可是,她卻一步一步,變成了自己最厭惡的模樣。

  “我給你半分鐘的時間擦幹眼淚,平複心緒,以後不準在我面前哭。
”戰寒洲見喬星純低着頭默默掉着眼淚,又是心疼,又是氣惱的。

  在他看來,他真的沒有做任何傷害她的事。

  他想殺的人是盛老,是薄靳言。

  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要打她殺她這種話。

  所以,她哭什麼?

  難道,是他剛才說她騷,惹她不高興了?

  他記得薄靳言之前說過她賤,讓她很是傷心難過。

  想來,她對這樣的字眼是比較敏感的。

  “喬星純,我沒有說你騷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

  “戰寒洲,你能不能放我走?
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活不成。

  喬星純滿腦子全是過去那些不好的回憶,這些讓她多少年都不曾忘卻的痛苦記憶,折磨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戰寒洲此刻就像是一個劊子手。

  殘忍又嗜皿地剝開了她的皮肉,将她愈合的傷口皿淋淋赤裸裸地重新撕扯開來。

  “想走?
”戰寒洲挑了挑眉,壓根兒就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他擡手擦幹淨她臉上斑駁的淚痕。

  又一次扣着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了上去。

  說實話,和她接吻體驗感真的挺一般。

  她不配合也就算了,他還吃了一嘴鹹澀的淚水,

  戰寒洲本來就沒什麼耐性。

  見她眼淚掉個不停,他很快就被她激怒了。

  下一瞬,他松開了她的唇,倏然開口說道:“以後别再往唇上和身上塗抹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物,我倒是不要緊,我擔心的是你的身體。

  “你...”喬星純驚愕地看着他,而她的腦子也陷入了宕機的狀态。

  那些藥物無所無味,戰寒洲是怎麼發現的?

  難道是簡雲深告的密?

  不,不可能。

  簡雲深不是這樣的人。

  戰寒洲迎上她驚愕惶恐的目光,淡淡地說:“忘了告訴你,在我得知你在算計我時,我便服下了解藥。
沒能如你設想那般,功能障礙外加昏迷,讓你失望了。

  “......”

  喬星純沒想到自己的最後一條路就這麼被切斷了。

  現在倒好,戰寒洲事先服下了解藥。

  她連最後一個籌碼都沒了。

  “喬星純,在我面前别耍花招,否則最後吃虧的人一定是你。

  “是王芝告訴你這些事的?

  喬星純尋思着簡雲深不可能做出這樣背信棄義的事,想來想去,也就隻有王芝做得出來這事兒。

  “你不需要知道是誰告訴我的,你隻需要清楚一點,以後别再耍這樣的小聰明,不然下回,我會直接殺了簡雲深。

  “不...他是無辜的!

  喬星純連連搖頭,趕忙解釋道:“不關我哥的事,藥是我從他那裡騙過來的。

  “别緊張,我也沒說對他怎樣,不是嗎?

  戰寒洲摁着喬星純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的訴求你很清楚的,對吧?
如果你不想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最好給我乖乖聽話。

  “你好歹讓我死個明白,告訴我,到底是不是王芝搞的鬼?

  “這很重要嗎?

  “很重要。

  喬星純确實沒有把王芝當成自己的親生母親。

  上回王芝用薄靳言的命威脅着她嫁給戰寒洲的時候,她就已經死心了的。

  但是,就算是鬧到這個地步。

  她也沒有料想到,王芝會幹出這麼缺德的事。

  戰寒洲沉默了片刻,終于還是将實情告訴了她,“确實是王芝向我告的密,也是她給了我解藥。
換句話說,她等于是為了一塊地皮,把你賣給了我。

  “......”

  喬星純的心如墜冰窟,此刻她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王芝的狠辣。

  她不怪王芝不愛自己。

  這世上,确實也存在着少數不顧子女死活的母親。

  但是她不能接受,王芝居然給她使了這麼大一個絆子!

  “好了,别想那個掃興的女人。
你要是不高興,我改天就讓人把她殺了。

  戰寒洲不想在此刻談及無關人等,話音一落,她就勒着喬星純的後腰,聲音低沉魔魅至極,“現在該進入正題了,你說呢?

  “放開我。

  喬星純之前還願意配合,主要是以為她還有希望迷暈戰寒洲。

  意識到自己的伎倆早已被戰寒洲識破。

  她更加不願意和他逢場作戲。

  當然,此刻她更是恨慘了王芝。

  這女人未免太過分了!

  害她白白被占了便宜不說,還徹底打亂了她的計劃。

  原先如果按照她的設想,戰寒洲被她迷暈了過去。

  她就算自己逃不出去這密不透風的暗夜會所,也能喊陳虢以及傅景川等人速度去解救盛老。

  但是現在,被王芝這麼一攪。

  所有的計劃,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戰寒洲見喬星純掙紮得厲害,不耐煩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冷聲道:“喬星純,這事兒你怪不到我頭上。
是你先算計的我,我難道就不能有所防備?

  “你放開我!

  喬星純也不再裝了,臉上寫滿了嫌惡。

  戰寒洲其實是吃軟不吃硬的。

  見喬星純變得這麼剛。

  他索性撂下了狠話,不容商榷地說:“今晚,無論如何你都走不掉。
要麼,你乖乖聽話,把我伺候舒服了,你也少受點罪。
要是你執意不肯聽話,就别逼我用強的。

  “戰寒洲,你就這麼點本事?

  喬星純尋思着他給她的兩個選擇對她而言,都沒什麼區别,心裡更加郁悶。

  她甚至還生出和他同歸于盡的想法。

  隻是她身上又沒有帶着能夠什麼武器,想要赤手空拳打過他,無異于癡人說夢。

  “要不要見識一下我在床上的本事?

  戰寒洲顯然也是不願意再廢話下去,一把将她扔上了床,而後他也從輪椅上緩緩站起了身。

  喬星純原以為戰寒洲的腿傷很嚴重。

  見他隻是稍微有點跛,才意識到他之前還在對她用苦肉計。

  “戰寒洲,你真卑鄙!

  “别說這麼傷人的話,别惹我生氣。

  戰寒洲說話間,已然拖着她的雙腿,将她挪到了自己身前。

  他給她挑選的情趣内衣其實不算太暴露。

  該遮的地方全遮住了的。

  但光是看她這兩條大長腿,就足夠吸引人的了。

  戰寒洲的視線從她身上掠過,眼裡帶着一絲欣賞的意味。

  她确實很好看。

  哪怕是對她沒什麼感情,他也會無數次地為她這副皮囊而心動。

  “我在床上鋪的玫瑰花瓣,你喜歡嗎?

  戰寒洲此刻的情緒顯得很不穩定,一會兒暴躁,一會兒又極度的溫柔。

  “戰寒洲,我今天真不方便,我來事兒了。

  “怎麼可能?

  戰寒洲壓根兒不相信喬星純的話。

  上一回,她因為痛經疼到差點兒住院,他可沒忘。

  那時候他就在手機備忘錄裡記着她的生理期。

  按時間上t推斷,應該還有一個多星期。

  反正不太可能是今天。

  “我沒騙你,真的是今天...”喬星純怕他不信,又補了一句。

  “今天就今天吧,我不介意。

  戰寒洲嘴上這麼說着,其實他就是單純的不相信。

  三兩分鐘後。

  他發現喬星純說的全是真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你他媽耍我呢?
”戰寒洲幾乎是暴吼出來的。

  喬星純連忙扯過被子,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按照正常的生理周期,她的生理期确實不是今天。

  之所以會流皿。

  是因為白天的時候她特意吃了緊急避孕藥。

  以往她隻要吃那藥。

  生理期很容易紊亂,并出現提前的情況。

  “我沒有耍你。

  喬星純摸不準戰寒洲的反應,她很怕戰寒洲繼續下去。

  畢竟,戰寒洲本來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态。

  “我真是欠你的。

  戰寒洲冷着臉,眸子裡的火星顯而易見。

  不過僵持了片刻之後。

  他終究還是妥協了。

  “今晚就放過你了,你好好休息,别再耍花招。

  話音一落,他便下了床,郁悶地出了房間。

  約莫半個小時的功夫,戰寒洲去而複返。

  掃了眼端坐在床上臉色煞白的喬星純,他便知她肯定是又開始痛了。

  “喝了,說是能緩解疼痛。

  戰寒洲給她遞去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而後又補充道,“加了糖,不會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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