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溫晚栀下意識追問:“南美?
那邊那麼亂,他去那邊做什麼?

  然而剛問出口,溫晚栀内心裡就隐隐有了答案。

  南美一直經曆着政變,時局非常動蕩,遍地都是雇傭兵,戰亂不斷。

  也因為這種局勢,油價和黃金價格都炒得非常高,很多企業家都想着去分一杯羹。

  可這種地方,沒點實力的,可能錢賺不到,命先沒了。

  然而薄嚴城年輕時候最好的那幾年,就是在維和部隊裡,和溫臣年一起度過的。

  如果不是那時候學到的東西,恐怕她和薄嚴城早就命喪那艘公海遊輪了。

  威廉看着溫晚栀臉色變了又變,心裡也有些沒底。

  他生怕溫晚栀對薄嚴城餘情未了,一個沖動也跟着去了南美。

  可他更怕溫晚栀表面上一臉的雲淡風輕,心卻飄遠了。

  他還想着,等這一切都塵埃落定,把溫晚栀哄去好萊塢,和薩博老師一起過平靜快樂的日子呢……

  半晌,溫晚栀隻是歎了口氣,牽起嘴角:“算了,那是他自己的事。
如果說非要有人賺到南美的錢,薄嚴城絕對算是首屈一指。

  威廉看向遠方的山,眼裡有些了然和感慨。

  他似乎有些理解,為什麼薄嚴城會愛上溫晚栀。

  而即使他失去了關于她的記憶,也還是會重新愛上她。

  一個看破一切卻不說破的女人,傾盡她的所有去愛你,陪伴你。

  而離開了你的身邊,她确實發出了更耀眼的光,與你站在一起時,像兩顆恒星一般煜煜生輝,卻交相輝映。

  這又是多少人的可遇不可求。

  也就隻有薄嚴城那種心裡灌注着水泥的人,才會不懂得珍惜吧。

  工作了一下午,溫晚栀正有點腰酸,突然手機來了電話,她按了按藍牙耳機。

  “您好,溫晚栀,哪位?

  霍啟東似乎沒聽過溫晚栀公事公辦的語氣,愣了一下,輕笑道:“晚栀,是我。

  溫晚栀松了口氣:“爸,是你啊。
怎麼了嗎?

  霍啟東似乎在喝茶,有細微的瓷器碰撞聲伴着他低沉的聲音傳過來。

  “霍玫剛剛離開。

  溫晚栀神色一愣,她聽不出霍啟東的情緒,卻莫名地就是知道,霍啟東剛發過火。

  溫晚栀聲音放得很輕柔:“爸,我知道了。
您别氣,不值得。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霍啟東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

  真沒想到,自己如此遮掩情緒,還是被女兒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低沉開口:“好,聽你的。
有空帶暮暮回來吃飯。

  溫晚栀乖巧應着:“知道了。

  挂斷電話,溫晚栀心裡似乎被壓上了一塊大石頭。

  她有預感,王彪和霍玫一日不解決,這塊石頭就會壓着她一日。

  挂斷電話,霍啟東起身,帶着建築師又回到了關着霍玫的那間地牢。

  建築師仔細觀察着結構,不時寫寫畫畫記錄着。

  地牢裡面已經空蕩一片,可霍啟t東還是皺緊了眉頭,仿佛又看到霍玫那副垂死掙紮的樣子。

  女人一頭亂發,仿佛皮包着骨頭。
身上滿是污泥和擦傷。

  他拿出鑰匙,一點點擰開鐵鍊上的鎖時,霍玫像是瘋了一樣地趴在他腳邊。

  “哥,哥,别趕我走!
我已經事事都聽你的了!
我就隻是想在你身邊!
哥!
我不想走,不想出去!

  霍啟東聽得反胃,隻得加快開鎖的速度,鐵門當啷一聲打開,他咬着牙強忍着開口:“滾出霍家。

  他當時那一星半點的仁慈,差點害死溫瑾和他的骨肉。

  而這個扭曲而貪婪的女人,根本就是個瘋子!

  霍玫像是失了智,匍匐着爬到霍啟東的腳邊,一雙枯柴似的手緊緊攥着男人的褲腳。

  “哥!
你殺了我吧,要不然你殺了我吧!
我不想走,不想離開你!

  霍啟東一股火蹿了上來,長手一伸取過在一旁挂着的鞭子,啪地一聲抽了下去,聲音冷厲。

  “你以為我不想殺你!
你有多少條命,都不夠還她!

  霍啟東兇腔起伏着,維持着最後的理智不直接掐死這個女人,踹了一腳,霍玫滾到了牆邊。

  “來人,扔出去。

  眼前清淨了,這個湖心島,也終于清淨了。

  “霍先生,霍先生?

  霍啟東這才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設計師臉色有些發白,似乎是被自己的表情吓到了。

  “抱歉,走神了。

  建築師擦了擦額邊的冷汗,謹慎開口:“關于這座島的地基結構,您有什麼想要保留的部分嗎?

  霍啟東立刻搖了搖頭,果斷道:“全部拆除,重新設計。

  霍家,不該再留下半點霍玫的痕迹。

  到了七點,終于算是忙完了今天必須完成的東西。

  雖然之後可能還要加加夜班,但因為要去吃歡迎宴,設計師們都很興奮。

  溫晚栀卻一直有些心神不甯,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自己咖啡喝多了。

  西圖瀾娅餐廳就在半山别墅的山腳下,大家裹着厚外衣,縮在一起,慢慢往那邊走去。

  溫晚栀拿着手機走在後面,先給劉嫂去了個電話。

  “兩個孩子今天好好的,在幼兒園表現也很好,太太别太擔心。

  稍微放下心來,溫晚栀挂斷了電話,右眼卻還是一直在跳。

  難道霍玫被放出霍家,她就能緊張到這個地步嗎……

  進了西圖瀾娅餐廳,偌大的包間裡坐滿了,兩個圓桌湊得很近,很是熱鬧。

  威廉悄聲和溫晚栀耳語:“師妹,你快把操心寫在臉上了。
出什麼事了?

  溫晚栀低聲應着:“沒什麼,就是心神不甯的。

  威廉伸手給溫晚栀倒了杯菊花茶:“順順氣,吃點東西就好了。

  大家邊吃邊喝邊閑聊,氣氛好不熱鬧。

  緊張工作了好幾周了,大家也是好不容易喘口氣。

  吃得差不多了,溫晚栀剛打算起身開口,建議大家往回走,有人驚呼一聲。

  “你們快看熱搜!
什麼情況?

薄總怎麼了?

  溫晚栀的心猛地一沉,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大家都開始交頭接耳,劃着手機,很快就有人驚道:“薄氏集團繼承人薄嚴城病危?

  溫晚栀顫抖着手,終于點開了熱搜頭條。

  的确,說薄嚴城病危的消息占了好幾條,她點進去,居然還有圖片,她隻瞥了一眼,就心裡一緊。

  這停滿了救護車的地方,不就是湖畔診所的門口嗎?

  那旁邊站着的,是一臉焦急的莫裡醫生。

  溫晚栀眼前恍惚了一瞬。

  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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