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絕世醫妃,世子爺真的不經撩

第128章

  林燦當然不會跟他客氣,開心的笑了笑,打開門率先出去探路。

  君洄扛着溫夢雅跟在後面,兩人剛走到月亮門,一群人腳步匆匆的朝這邊過來,吓得林燦立刻轉身,擺手示意君洄往回退。

  兩人帶着溫夢雅重新回了房間,那串腳步聲越來越近,緊要關頭林燦一咬牙拉着君洄躲進床對面的衣櫃裡。

  衣櫃很窄,兩人面對面幾乎完全貼在一起。

  察覺到男人眼神疑惑的看向自己兇口,林燦心底一驚艱難的側身,微微避開。

  吱呀一聲。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随着淩亂的腳步聲進入房間,燭火也一點一點亮起。

  透過衣櫃的縫隙,兩人看到了此刻房間裡的情況。

  一個面容嚴肅的老婦人,帶着四個丫鬟走向床邊,幾人将手裡端着的新娘喜服還有一些頭飾之類的東西放在床邊的小幾上,俯身将溫夢雅從床上扶起來。

  老婦人指揮道:“先将她身上的衣服脫了,仔細擦洗一遍。

  幾個丫鬟手腳都很麻利,沒幾下還在昏迷的溫夢雅就被扒的隻剩下一件裡衣。

  看着其中一個丫鬟開始解溫夢雅腰間的衣帶,君洄立刻移開視線,垂着眸子落在少年的發頂,發現他還貼在門縫上盯着看。

  君洄眼底一沉,直接伸手捂着林燦的眼睛将她的腦袋掰回來。

  眼前突然變得黑暗,睜開眼也隻能看到指縫間依稀透進來的光線,林燦艱難的伸手想扒開眼睛上的手,“你幹嘛?

  君洄壓着嗓子在她耳邊道:“非禮勿視。

  黑暗中的林燦一噎,什麼非禮勿視,我一女的,看看又能怎樣,但這話她又不能說出來,扣了扣男人的手背,眯着眼睛皺眉道:“我不看了還不行嗎,你快放開我。

  蝶翅般的長睫輕輕在手心掃動,昏暗中君洄的睫毛也跟着顫了顫,觸電般收手,卻發現空間狹小抽出來的手沒辦法再塞回去。

  但是櫃子高度有限,他又不能一直舉着胳膊,猶豫再三最終隻能将胳膊搭在林燦肩頭。

  “自己不看還不讓别人看,不懂情趣。
”林燦嘟嘟囔囔腹诽,全然沒有察覺到肩膀上多出的力道。

  君洄垂眸,看着少埋在自己肩頭的臉上帶着不忿,低聲教訓,“小小年紀不學好,事關别人清譽,偷看你還有理了。

  “就你最高尚,你不偷看有本事你現在出去。
”林燦故意冷笑,掀眸看他,“何況,這種情況是個男人都會看吧,你竟然說這種話,還是不是個男人。

  什麼非禮勿視,以她兩世為人的經曆來看,這世間可沒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放着白瞟的機會不看,要麼就是在裝要麼是真有什麼大病。

  男人最讨厭的就是有人質問自己是不是個男人,這是事關尊嚴的挑釁和質疑。

  君洄垂眸對上林燦的視線,眼睛再一次落到她的兇口,邪惡道:“若是不是男人是以和小國公一樣的兇肌來衡量的話,那我确實有些慚愧。

  “......”林燦愣了。

  兇肌?

  她沒忍住眼珠子下移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兇口,靠!

  因為兩人現在的姿勢,君洄的兩隻手都搭在她肩上t,她整個人基本都被他抱在懷裡,一高一矮兩片兇口幾乎貼在一起。

  林燦第一次這麼尴尬,束兇被男人當做兇肌這麼奇葩的經曆兩世為人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腦子飛快轉動,一時卻想不出好的應對之詞,脖子一梗強裝淡定道:“知道就好,不要太羨慕。

  借着衣櫃縫隙的光線,君洄發現了少年臉上的紅暈,揚眉間無聲輕笑。

  男人的兇口随着壓抑的笑意輕輕震動,昏暗中,隻有林燦知道自己的臉有多燙,連帶着耳根,怕是已經紅的快滴出皿了。

  接連幾日沒解過束兇,在此刻兇部的漲意伴着若有似無的摩擦被無限放大,原本還沒什麼感覺的林燦突然覺得衣櫃裡的空間狹窄到了極緻,連同空氣都沉悶暧昧的讓她快要窒息。

  這一刻,那些過往的的豪言壯語都不見了,男人不經意間的觸碰讓她心底有些慌了。

  許是小國公的身份太深入人心,這些年并沒有人對她的身份産生過懷疑,到此刻君洄也沒有把她往女人方面想。

  但林燦自己心底清楚,像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多來幾次,饒是君洄這樣對男女之事遲鈍的男人遲早也會有所察覺。

  林燦突然有些不敢想君洄若是發現她是個女人後會是什麼反應,自己騙了他這麼久,還到處聲張壞他名譽,他怕是會直接掐死她吧。

  思及此處,林燦匆匆别開視線看向衣櫃外面,想要用别的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真的太難捱了。

  房間裡,那幾個丫鬟已經幫溫夢雅擦洗過,正在一件一件穿喜服。

  喜服很華麗,獨具忻州一帶的婚嫁特色,成片的刺繡和玉石點綴,顯然是用心準備過的。

  老婦人警告道:“動作都輕點,上面的珠子若是掉了一顆,你們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丫鬟們吓得連忙慎之又慎,一個個動作輕的像在碰什麼瓷娃娃一樣。

  沒多久,溫夢雅的喜服穿好了,四個丫鬟将她扶到梳妝台前坐下,梳妝台就在衣櫃的旁邊,林燦勾着腦袋勉強能看到半截鏡子。

  但這樣一來,她的整個肩膀和側臉都緊緊的貼在君洄的肩頭,到此刻,原本有嚴重潔癖的君洄還沒有發現,現在的他對林燦的觸碰竟是一點都不嫌棄。

  房間裡,一陣細微的動靜過後,溫夢雅醒了。

  老婦人收回放在溫夢雅鼻尖的小瓷瓶,闆着臉看着悠悠轉醒的溫夢雅,吩咐道:“上妝吧。

  上妝?

  溫夢雅腦子還有些混沌,她記得自己在房間裡看書,突然腦袋一沉就睡過去了,這一覺似乎睡了很久,連夢都沒有做,這對于連着一年多都沒有好好睡過覺的她是難得的。

  但是,恍惚之餘,溫夢雅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是誰在說話?

  還有,她現在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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