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杭夫人說起來,一臉欣慰,對慕晚吟也是多加贊賞。

  她與宋雅筠都是一樣,骨子裡堅韌的姑娘,杭清的眼睛是她治好的,她也是該多謝她的。

  “夫人客氣了,杭清也是我的護衛,為保護我拼過命,又保家衛國,能有這份姻緣,也全是他自身優秀,不過我聽夫人的意思,是婚禮的日期定下來了嗎?

  “嗯,定了,就在七日後。

  “七日後?

  慕晚吟大為震驚,宋雅筠竟都沒來告訴她?

  杭夫人看她震驚的樣子,便連忙說道,“這是今日我們去宋府,剛剛定下的,也許是太過匆忙雅筠還未通知你,但他們的婚禮,還是盡早辦了的,才讓人安心。

  慕晚吟聽杭夫人這話裡有深意,“您是怕戰家再出變故,影響他們倆的婚事?

  宋家大概也是這麼考慮的。

  雅筠跟杭清的婚事,不宜再拖,雖然倉促了些,加之現在又是先皇喪期,也不能太過張揚,所以盡快辦了兩家安心,也是能理解的。

  但是戰家終歸是杭清的父族,戰雪楓人倒是在長安,可還在床上躺着,戰高雄他……

  慕晚吟看杭夫人的臉色冷的很快,“他那位親生父親,小時候便沒想着善待他,現在利用他回去主持家事,又在他跟宋家的婚事上施壓,根本沒把他當親生的孩子疼愛,這婚禮不讓他來,也少給清兒添些堵。

  她素來沉靜,這話說的可一點都不理智,怨恨都寫在了她的臉上。

  慕晚吟是晚輩不多說,但雅筠的婚事,她且有很多要去幫忙的地方,杭夫人也多多拜托了。

  她吃完飯就打算去宋國公府,但走過城東大街,她看到宸王府大門,又先進了宸王府。

  蕭驚寒是在府裡的,慕晚吟推開含章院的門,一邊走向他一邊小聲埋怨,“你回來了怎麼不派人給我捎個信?
我還想着帶你一起去宋國公府呢!
雅筠她的婚禮……”

  蕭驚寒屋裡沒亮燈,慕晚吟一走進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連忙跑到蕭驚寒身邊,“發生什麼事了?
你是不是被言家為難了?

  她習慣性去摸蕭驚寒的手腕,卻被他擋開了。

  他的笑聲低低傳來,“今日與阿豫聊得多,忘了這回事了,怎麼?
你也知道擔心本王了?

  “蕭驚寒,你還在吃醋呢?

  慕晚吟坐進他懷裡,捧着他的臉看。

  這臉還是那麼好看啊,夜裡有種朦胧美,簡直誘人!

  蕭驚寒任由她捧着看,這張臉在她面前,不斷的散發魅力,慕晚吟本來就禁不住美男計,他這麼乖乖的任看。

  她就忍不住想親他,紅唇落在嘴角,就像在白紙上點起了火苗,不知不覺的糾纏了起來。

  衣裙暧昧的丢了一地,踏到床上的每一步,都是活色生香。

  慕晚吟被蕭驚寒哄睡,睡顔安穩的靠在他枕邊。

  蕭驚寒輕輕撥開她頰邊的碎發,露出她瑩白的小臉,粉頰暈染着,越發顯得嬌豔,如新雨後的海棠。

  他眼神癡迷,兇口一陣刺痛,皿腥氣翻湧上來,他便立刻下床,跑到門外去,才将憋悶在兇中的一口皿給吐出來。

  皿色偏暗,帶着毒素。

  蕭驚寒眼眸漸漸變得幽深,想起今日在宮中那頓晚膳。

  言崇遠和言琢坐在他的對面,言豫親自給他斟酒,說他答應讓他們一行人去戰家,去捉拿慕謙,甚至可以給他調動邊境大軍的虎符,以保他們的安全。

  蕭驚寒起初還很開心,言豫這樣的信任他,完全沒有猜忌他這個皇叔。

  他委以重任,他必定傾盡全力,将慕謙帶回來,守好邊境,絕不會輕易挑起戰火,有損軍民。

  可就在他與言豫碰杯,飲下那杯酒之後,這點開心就消失不見了。

  烈火噬心的痛感,讓他頃刻趴在了桌上,運起内力想抵禦毒素的時候,言崇遠卻說,“王爺别費力氣了,這是大周的秘毒,名喚十日醉,并不緻命,但十日發作一次,且無解藥,服下一次,一生受牽制。

  蕭驚寒眉眼清寒的盯着言崇遠,“言侯,本王與你多年交情,你便是這麼對本王的?

  他淩厲的眼鋒看向言豫,言豫一臉的震驚,立刻站起來逼着言侯拿解藥,“舅舅!
朕說過,不能荼毒皇叔,他是朕的皇叔,你把解藥交出來!

  言崇遠被言豫晃的臉色發白,言琢上前阻止,他也沒有交出解藥,“微臣方才說過了,這毒是大周的,沒有解藥,而且這毒絕不能碰上天玄七針,天玄七針雖妙,卻與此毒相克,一用便會斃命,王爺還是别讓慕侯嘗試的好。

  “舅舅!
你怎能如此惡毒!
”言豫氣的砸了酒盞。

  他把言崇遠和言琢困在殿裡,搜遍他們全身,也沒搜出解藥來,王院正趕過來為他把脈,也說了這毒沒法可解,尤其是他對天玄七針有過了解之後,也勸蕭驚寒,切莫找慕晚吟下手。

  蕭驚寒出宮之後,便見了朱神醫。

  朱神醫氣的發抖,“他們這是算計好了,皇上倒的酒,王爺哪有防備?
皇上和言氏一族,與先皇何異啊?

  “閉嘴。
”蕭驚寒呵斥了他,“阿豫跟他們不一樣的。

  朱神醫沒多t說話,可心裡怄着一股火,當即便要去找慕晚吟,他就不信了,天玄七針這麼厲害,大周的毒藥他們誰也沒試過,萬一言侯訛他們呢?

  這是給蕭驚寒故布疑陣!

  他們絕不能這麼輕易認輸,否則以後豈非要靠着言崇遠給解藥過日子?

  那蕭驚寒跟提線傀儡有什麼區别!

  蕭驚寒望着地上這攤皿,緩緩回神。

  言崇遠跟皇兄的區别,大概就是皇兄想掌控他,但言崇遠,隻是需要他做言豫的傀儡罷了。

  掌控着,可以疼寵,而傀儡,用完了随時可棄掉。

  現在,言豫還不能棄了他。

  所以他們費盡心機的,尋來了這大周的毒藥,又恰好是慕晚吟不能醫治的。

  蕭驚寒其實很想把慕晚吟從床上搖起來,讓她把把脈,然後告訴他,這什麼大周的毒藥,對她來說都不在話下,她能治!

  他不想被人掌控,當提線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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