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後我帶崽驚豔全球了

  從西圖瀾娅餐廳吃飯,到散步回公司,全都被車裡的男人收入眼底。

  厲淩炀咬牙看着笑容不斷的女人,周身都彌漫着陰沉的氣息。

  跟他一塊的時候不是嘲諷就是辱罵,嘴裡沒一句好話,現在換個新老闆了,笑得那麼開心,該死的女人!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厲淩炀接通,聽筒裡傳來徐特助的喊聲,“厲總,我們分析那天遊樂園的監控時發現了一點貓膩,好像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厲淩炀沉眸,“我馬上回公司。

  十五分鐘後,厲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厲淩炀冷沉着一張俊臉推門進來,徐特助拿着筆記本和資料早就等在一旁了。

  “怎麼回事?

  徐特助點開筆記本電腦播放園區的監控視頻,電腦屏幕被切割成兩個小塊,同步播放畫面,右下角顯示的時間一個是周六,一個是周日。

  但監控畫面卻是一模一樣的,就連有人丢了個塑料袋,被風吹跑了的角度都完全一緻!

  “當時情況緊急,我們也沒想到去對比前一天的監控,現在看來,是黑客黑了遊樂園的系統,用前一天的畫面覆蓋了周末的監控,難怪我們後面怎麼都找不到那孩子入園後的遊玩記錄……”

  厲淩炀若有所思的擡眸,“我記得甯以初逃跑的時候,也有個黑客黑了禦都龍灣的保安系統?

  徐特助,“從攻擊手法來看,有可能是同一人。

  “甯以初……”厲淩炀冷呵一聲,“是我小看她了!

  徐特助,“既然現在證明監控被黑客篡改過,那我們之前得出的結論就不可靠了,甯小姐也不見得和他沒關系。

  “監控還能不能恢複?
”厲淩炀沉聲道。

  徐特助尴尬,“技術部昨晚加了個通宵,也隻是找出了幾段篡改痕迹明顯點的視頻,想要完全複原,恐怕不行。

  “去找人給我二十四小時盯着甯以初,我就不信,她不會露出狐狸尾巴。

  徐特助想到了什麼,突然提議道,“咳,厲總,我其實有個小小的不太成熟的建議。

  “說來聽聽?

  “咱們可以把小少爺的臉打印下來,全城張貼小廣告,重金尋求下落,我們一直找不到他就是因為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但既然沈小姐已經知道了,那t索性放到台面上……”

  徐特助話還沒說完,厲淩炀一記冰冷的凝視掃過來,“你以為我是擔心她才不公開找那孩子?

  徐特助汗,他的确是這麼以為的,不然也不會瞞着沈江清這麼久了。

  厲淩炀冷嗤,“滾。

  他是擔心過度曝光給那孩子帶來危險!

  “我錯了,我馬上滾!

  “等等,滾回來。
”徐特助走了沒兩步,身後又傳來厲淩炀不爽的聲音,“再給我查一下北極的墨柏佑什麼來頭。

  ……

  甯以初剛下班走出北極大廈門口,就接到了王嬸的電話,頓時急得不行,“甯甯發燒了?
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來!

  醫院裡,甯甯窩在王嬸的懷裡,有氣無力的。

  但是一聽說要輸液打針,就一個勁兒的抱着王嬸的脖子往後躲,眼淚汪汪的,“王奶奶我怕疼,我不要打針,我吃藥好不好?

  護士見多了害怕的小孩子,溫柔道,“小朋友,打針沒有那麼可怕的,隻一下下,很快就好了。

  “嗚嗚,針頭那麼長,推進肉裡怎麼不疼?
你騙人!

  王嬸也急得滿頭大汗,“甯甯乖,打完針就能退燒了,要不你把眼睛閉上,别看這邊……”

  “阿姨,你把小朋友摁着,我下手很快的。
”護士也怕拖着延誤病情,直接對王嬸說。

  王嬸聽着還沒動手呢,甯甯扭着屁股就刷拉拉的從她大腿上滑下去了,說什麼都不想打針。

  然而就在甯甯自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甯以初來了。

  甯以初一把将小姑娘抱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燒成這樣了?
護士,是要打針麼?

  “甯小姐,你總算來了。
”王嬸趕緊把醫生的要求說了一遍。

  甯以初嘴角一抿,也是哭笑不得。

  女兒什麼都好,就是怕打針,以往宸寶在的時候,都會拿冰淇淋誘惑她。

  現下她隻好對甯甯說,“曾奶奶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你忘了和兜兜約定好去參加嗎?
乖啦,打完針,病好了你才能去玩兒。

  甯甯委屈的鼓着腮幫子,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小嘴叭叭的扁了起來,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甯以初假裝沒看到,将女兒拉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腿上,接着脫了她外面的小褲褲。

  “我的屁屁啊,我保護不了你,哇……”感覺到屁股上一涼,甯甯哀怨的嘀咕。

  甯以初聽着好笑,捂着女兒的大眼,誘惑道,“你想想,曾奶奶的宴會上,有多少好吃的,楊枝甘露,牛奶椰蓉小方糕,楊枝甘露,法式馬卡龍……”

  甯甯聽着都要流口水了,啊啊,她現在就好想吃了。

  針頭就在這時精準的紮了進去。

  當甯甯感覺到疼痛的時候,護士已經拔針了,甯以初用棉簽摁住她的針口,“寶貝真棒,已經打完針了,看,是不是不疼?

  甯甯後知後覺到有點疼,哇一聲又哭了,其實也沒想象中的疼,所以眼淚沒流出來,就是扯着嗓子假哭,有點像很想博家長關愛故意哭鬧的孩子。

  ……

  禦都龍灣裡,兜兜坐在客廳墊子上玩樂高。

  這是她跟宸寶哥哥學的,隻是明明看樂高在宸寶哥哥手裡就特别輕松的樣子,可自己怎麼組裝都不成形。

  忽然,她感覺到心口一陣詭異的抽疼。

  小臉登時煞白,她不安的撫上兇口……

  “小小姐,你怎麼了?
”荷媽正在收拾客廳,看到兜兜臉色難看,連忙飛奔過來道。

  兜兜兩隻小奶手用力的摁着兇口,她也說不出來具體的感覺,因為疼痛隻持續了很短的一兩秒,現在就是悶,還有難受。

  “這是又發病了嗎?
我馬上通知沈小姐。
”荷媽手足無措的,以往小小姐也是時常就會心悸、頭暈,但去了醫院卻什麼都檢查不出來。

  盡管如此,小小姐每次發病,家裡還是如臨大敵。

  沈江清趕來,對兜兜這毛病見怪不怪了,望着兜兜道,“兜兜,跟媽咪說說,你哪兒不舒服?

  兜兜沒有從沈江清眼底看到半分關切,有的都是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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