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見過主子!
”黑衣人們,也就是影衛異口同聲。

  被稱為主子的男人臉上戴着半張青面獠牙面具,他眼裡毫無溫度。

  “主子?
呵,本座甯願沒有你們這群廢物屬下,看個孩子都能看丢!
”青狐主譏诮地勾了勾唇,“你說,本座該怎麼懲罰你們呢?

  “主子,實在是那孩子太機靈了……”

  砰——

  青狐主擡腳踹向那個人的兇口,劍光落下,寒劍洞穿了說話之人的四肢。

  “本座最讨厭你這種明明做錯事卻給自己找借口開脫的人。
”他踩在那人的兇口上,笑眯眯地道:“跟了本座這麼久,你們連本座這個性子都不清楚?

  其他衆人瞬間不敢再吭聲。

  主子的性子他們心底無比清楚,若他們再開口辯解,那麼下一刻可能不隻是廢手廢腳!

  “找到了!

  倏地,在人群後,有個影衛急切地趕了回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雙膝直接跪了下去。

  青狐主擡眸,聽不出喜怒:“在哪?

  “山腳下的村戶裡。

  青狐主輕嗤了聲:“還愣着做什麼,把人給本座帶回來!

  “是!

  衆多影衛悉數退去,直沖山腳下。

  青狐主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臉上依舊溫和帶笑,可眸子裡卻冷得出奇。

  他擡起手,掌心對着陽光,懶懶地道:“小東西,你跑不掉的,何必做垂死掙紮。

  ……

  謝三郎和昭寶回到家時,也發現了多出來的陰湛。

  昭寶倒是沒有什麼表現,和珺寶走到旁邊玩去了,謝三郎的目光落在陰湛身上好一會才挪開。

  此時,陰湛滿臉嫌棄地穿上容嬸縫補好的衣裳。

  還别說,容嬸心靈手巧,改好的衣服穿在陰湛身上格外合身,就是有點舊了。

  陰湛扯了扯衣t服擡起頭。

  他這才看見院子裡多了個人,猶豫了半晌,陰湛憋出一句話:“你……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謝三郎眯起眸子,沒什麼表情地道:“你認錯人了,我從未見過你。

  陰湛撓了撓腦袋,奇怪地道:“是嗎?
可我覺得你很熟悉。

  謝三郎睨了陰湛一眼,頗為認真地解釋道:“或許是因為我長得比較普通,和别人相似罷了。

  “可能吧。
”陰湛的臉色五彩缤紛。

  若謝三郎這樣的算普通,那這個世上可能沒有好看的人了吧,這人還真是謙虛。

  謝三郎沒再和陰湛說話,進了屋子。

  程筠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若有所思地掃了圈,也沒吭聲。

  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家子重新坐在了一起。

  因為多了個人的緣故,程筠特意多做了一道菜。

  梅菜扣肉,肥而不膩。

  吃起來的口感格外下飯,連吃慣了山珍海味的陰湛都多吃了一碗飯。

  陰湛擦了擦嘴角,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謝三郎的身上,這麼一會子的功夫,他已經摸清楚謝家的成員組成了。

  救他的人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叫程筠。

  兩小隻是龍鳳胎弟妹,幫忙縫補衣裳,時不時偷偷看他的人是容嬸。

  而讓他覺得很熟悉的人是這個家的男主人,謝三郎。

  “我知道在哪見過你了!
”陰湛眼睛一亮。

  謝三郎低着頭吃飯,沒搭話,仿佛陰湛說的話與他無關。

  程筠吃完了,放下碗筷道:“在哪?

  陰湛蹙眉,有點不太确定:“在我母……在我娘的書房裡,我娘書房裡有張畫像,那上面的人和他長得差不多,不過為什麼我娘會有他的畫像?

  容嬸聽見“娘”這個詞,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筷子。

  謝三郎冷着臉道:“天底下長得相似的人何其多,不差我一個。

  陰湛道:“真的隻是長得相似麼?

  程筠不喜歡有人質疑謝三郎,挑眉道:“我相公就是我相公,他說長得相似就是長得相似,誰管你什麼破畫像。

  “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在撒謊?
”陰湛來了脾性,氣哼哼地道:“你們不信就算了,當我沒說過,反正也不是很像。

  能挂在母親房間裡的畫像都是響當當的人物,随便拎一個出來他都得學習半輩子。

  這個謝三郎隻不過是村子裡的窮書生,又怎麼能和那些人物比?

  像不像的程筠一點都不在乎,她面不改色地道:“嗯,我們會當你從未說過的。

  陰湛差點被這句話給噎死,漲紅着臉站起身道:“我吃飽了!

  說完,他目光掃了一圈,見沒人搭理自己,隻有容嬸偶爾會投個小眼神給自己,心裡面不由得更氣了!

  以前他從未被這麼冷落過,那些人可都是上趕着求他跪他!

  巨大的落差感實在讓人氣憤!

  陰湛黑着臉問道:“我今晚睡哪?

  程筠随手一指:“那間屋,跟昭寶睡吧,反正他一個人睡很寬敞。

  原本陰湛是想自己睡一個屋子的,他不習慣和别人睡一個床,可在别人屋檐下,他哪裡有資格挑剔,隻能一蹦一跳地進了屋子。

  昭寶很乖巧,對于突然多出來的小哥哥也不排斥。

  甚至還把自己的小被子攤開,要分享給陰湛。

  陰湛接受能力也強,沒有任何抱怨,卷了小被子閉上眼,他得好好睡覺,把精神頭補回來,然後安靜等待屬下找到自己!

  昭寶扯了扯被子,扯不動,嘴巴一撇,差點要哭。

  這小哥哥真是的,把被子都卷走了,他晚上蓋什麼?

  陰湛被扯得心煩意亂,從被子底下探出頭來:“幹什麼?

  昭寶指了指被子,陰湛這才反應過來:“你沒被子不知道說啊?

  昭寶眸子滴溜溜地轉了轉,心灰意冷地背過身去。

  陰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疑惑地問道:“你是不會說話嗎?

  好像從他回家之後,他就一直沒開口說話。

  昭寶從喉嚨裡哼了哼,眼眶紅紅的,俨然被欺負的模樣,陰湛頓時知道自己說對了,心裡面冒出愧疚的情緒,覺得自己真是該死。

  “對不起……”

  昭寶卷着小被子滾了過來,伸出手捂住陰湛的嘴巴:沒事!

  緊接着,他拍了拍枕頭,捂住眼睛:閉上!
睡覺!

  陰湛聽話地閉上眼,原本他以為身邊有個陌生人自己睡不着。

  但沒想到,沒多久,他的眼皮子便開始打架,不一會就進了夢鄉。

  程筠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睡着了,發出平穩的呼吸聲,她給兩人蓋了蓋被子,輕手輕腳地從房間走了出去。

  恰在這時,她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空氣之中似乎彌漫着淡淡的皿腥味和殺氣,這種感覺她很熟悉,甚至她的皿液不受控制地沸騰。

  她眉頭蹙了蹙,不動聲色地進了主屋。

  謝三郎靠在床頭,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又好像在看向外面,他平靜地道:“有客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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