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一晃眼,作坊都進入了開工期。

  程筠給自己錢莊存了好些錢,每次看到那些金額,程筠自己都想笑。

  不過這是她準備去京城的家業,不能亂花。

  好在孟長嘉和丹陽郡主也在三個月後寫了封信過來,告訴她京城店鋪有着落了。

  程筠二話不說,就讓丹陽郡主留下店面。

  然後讓丹陽郡主按照她留下來的圖紙裝修。

  再請了好些個漂亮娘子們去宣傳,孟長嘉和丹陽郡主說,京城店鋪每天客流量大得離譜。

  都超過了接待範圍。

  程筠回了一封信過去說,這隻是開始,一開始大家圖新鮮都這樣,再過段時間就不會這般了。

  要想日日夜夜如此,隻能每日研制新的東西。

  還讓兩人好生招待顧客。

  丹陽郡主保證了态度,再加上有大長公主在,表明不會讓店鋪荒廢。

  程筠很滿意。

  和柳慧娴繼續盯着雙水鎮的作坊。

  不出所料,宿舍樓都已經住滿了。

  夥計們嘗到了甜頭很多人都不肯走,準備在這裡紮根,縣令當然高興得合不攏嘴。

  有百姓又有錢賺,這種好事他怎麼會不要。

  “還是縣主有遠見,不然哪裡有現在這種場景。

  縣令恭維了句。

  程筠道:“要不是大人你支持,我也施展不了自己的拳腳,你我二人缺一不可。

  縣令被拍了馬屁,心情愉快。

  “還是縣主功勞大,我隻不過是在旁邊幫了一點點小忙罷了。

  程筠笑了笑,又給縣令送了一點禮。

  縣令将東西拿着,隻覺得沉甸甸的,連忙道:“縣主放心,我肯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帶着這些百姓們活得更好。

  “不忘初心。
”程筠落下四個字,回了家。

  眼看着鄉試日期越來越近,謝三郎都開始住在書院裡了。

  程筠沒有異議,得了空就過去送吃的。

  反正她現在除了研制新東西就沒有别的事了。

  隻是令程筠沒想到的卻是,鄉試前幾日,去溪水村的路居然滑坡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有好幾個村民被壓在了石頭下。

  程筠帶着人趕過去的時候,場景很是慘烈。

  很多人都在哭。

  程筠看得隻覺得心酸,想安慰幾句,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有幾個人當場死亡,有些正在擡出來。

  許多大夫在旁邊搶救。

  “筠娘。
”周嬸看見她,也擦着眼淚,“這些人都是想去集市上買點東西,哪知道天災人禍這麼突然。

  程筠心中不是滋味。

  周嬸又道:“筠娘,這件事還是别和三郎說,他都快要考試了,免得影響他。

  程筠道:“嗯,三郎去了省城,這邊消息估計傳不過去。

  在周嬸眼裡,謝三郎是個好孩子。

  就算是無關緊要的村民,他肯定也會擔心。

  程筠診治完人已經是半夜。

  回到家後還沒喝口水,她就累得睡下了。

  之後的三日後,程筠正在制作藥膏,剛轉身就被站在身後的人影吓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

  居然是謝三郎!

  “你不是應該在省城嗎?
”程筠目光古怪,“七天後可就考試了,你不能在這!

  謝三郎打量着她,松了口氣。

  “有人給我傳信,說溪水村路塌了,你被石頭打到了,我不放心,就趕回來看看。

  “沒事吧?

  聞言,程筠立即意識到這是有人故意想要擾亂謝三郎的心智。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麼?
”程筠無奈。

  謝三郎道:“不像,但難保你是為了讓我放心,故意裝成沒事人的樣子,娘子,你真的沒事?

  “比真金還真!
”程筠安撫了聲,“溪水村的路是滑坡了,但我沒有被壓,我都沒有走那一段路。

  謝三郎松了口氣道:“我還以為……”

  “相公,這是有人故意使詐,想讓你心浮氣躁,你都是要考試的人了,怎麼能被别人這麼輕易地左右了心神?

  謝三郎道:“我知道這件事有古怪,可我不親眼看到你平安無事,我不放心。

  程筠無奈。

  “好了。

  謝三郎點頭:“現在是好了,我可以放心了。

  “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趕回去吧?
”程筠不想讓謝三郎累,來回這麼遠,太辛苦了。

  謝三郎還有些心悸。

  他想多和程筠待一會,也沒拒絕。

  “知道是誰給你傳的信嗎?

  謝三郎搖頭道:“字迹是陌生的,傳信的人應該是故意換了個人寫,不過不打緊,我回去好好查探,應該很快就能确定身份。

  程筠握住他的手:“現在最重要的是鄉試,這個考完以後再查也沒關系,還有,鄉試幾天吃喝你得注意點,别被人暗害了。

  聽說考試的時候不能出來,還要自己帶東西進去。

  條件很是艱苦。

  還有的人身體扛不住就被拖出來,還有的人會在吃食上動手腳,到時候就會讓考生錯失機會。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程筠是真的擔心。

  謝三郎勾了勾她的發絲,溫和地道:“娘子,你覺得我是小孩嗎?
我是什麼人,你忘了?

  和他相處時,她不知不覺就會将謝三郎當成小孩。

  感覺還是說不清。

  或許是太在乎了。

  謝三郎回來的動靜并不大,兩人都不想讓家裡人擔心,去省城的時候更是悄無聲息。

  鄉試開始,初八、十一、十四日分别考了三場。

  考試的房間和程筠以前看過的報導相差無幾,條件甚至更為艱苦。

  好在謝三郎分到的位置還算中規中矩。

  徐遠和廖榮升在一處。

  而謝三郎在寫策論的時候,總覺得有道淩冽的視線在盯着他看。

  謝三郎擡頭看去,就瞅到了一個略微熟悉的人影。

  考完第二日才回了客棧。

  三人聚在一起,徐遠忍不住道:“你們發揮如何,有沒有失了水準?

  廖榮升眯起小眼睛道:“有你們給我惡補,那些題目我都會做,就是策論,我随便寫了一篇,也不知道偏題沒有。

  徐遠道:“看來你希望很大,我也是這麼感覺,不過不管如何我都能接受,能中是最好不過的事,到時候我們一起上京城!

  廖榮升道:“是這個理。

  兩人說着,又看向坐在窗戶口喝茶的謝三郎。

  “你咋不說話?
不會發揮失常了吧?
我都會的題,對你來說應該輕而易舉才對!

  “呵!

  突地,一聲冷笑讓幾人瞬間扭頭看了過去。

  “就這德行,還想中舉,别癡人說夢了,趁早收拾包袱滾回鄉下種地去,泥腿子出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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