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程筠打量起屋子來。

  裡面門窗都被鎖死了,她推了一下,根本推不動。

  可若她想走,也不是出不去。

  但出去了,這些人以官身壓人,還是能找上門,那樣走了也沒用,不如在這裡等着,看看秦煙和覃狩究竟憋了什麼壞。

  沒多久,程筠聽見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少爺讓我給她送點吃食,你們忙了這麼久應該也餓了,趕緊去前面吃飯吧。

  守門的有些猶豫:“可這個女人……”

  “擔心什麼,從我手裡經過的丫頭沒有百個也有數十個了,起初尋死覓活,可到最後還不是乖乖地服侍t少爺?

  “那我們先去吃飯了,待會過來。

  “去吧。

  話音落下沒多久,大門的鎖被人解開,說話的嬷嬷走了進來。

  她手裡端着盤子,盤子上擺着豐富的四菜一湯。

  “小娘子,你應該餓了吧,這些吃食是我家少爺專門為你準備的。
”嬷嬷眸子銳利地掃過程筠,斷定她沒吃過好的,開始打感情牌。

  程筠不吭聲。

  嬷嬷笑着坐到了她旁邊道:“不是我說,隻要你跟了我家少爺,這樣的吃食每日三餐都會有,你也用不着面朝黃土背朝天地下地幹農活了。

  說着,嬷嬷拿了湯勺,準備喂程筠吃東西。

  程筠鼻子動了動,從飯菜裡聞到了一股子很明顯的藥味。

  她嘲諷道:“以前那些小娘子就是被你用這種手段迫害的?
她們不肯就範,你便在她們吃食裡動手腳?

  嬷嬷眸子一顫。

  上下打量着她,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這人還綁着,隻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用不着害怕!

  嬷嬷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知道了又怎麼樣,你進了州府宅子,那便是少爺的人,我勸你聽話點,免得受皮肉之苦。

  程筠睨了眼嬷嬷道:“果然是一丘之貉。

  “别跟我咬文嚼字,老婆子我不懂這些,反正我告訴你,不從也得從,老婆子有的是辦法讓你聽話!

  “那待會你可别怪我了。
”程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嬷嬷心裡慌了一下,可想到這是在州府家,是她的地盤,任由這小娘們說再多都無用!

  很快,她鎮定下來。

  伸出手要扣住程筠的後腦勺,準備強行灌湯藥。

  “從我手裡頭過去的小娘子還沒有清清白白的離開這兒的,你既然逼我動粗,那我大發慈悲如了你的願!

  程筠嗤了聲。

  身上的繩索霎時斷開。

  在嬷嬷驚恐的眼神下,她掐住嬷嬷的下巴,那碗帶着藥的羹湯盡數被灌進了嬷嬷的嘴裡,一滴不剩!

  嬷嬷還想尖叫,可來不及了。

  下巴被她果斷地卸了,程筠眼神透着冷意:“你給我在這好好待着吧。

  房間裡有不少擺設,程筠收拾好東西便把嬷嬷塞到了一個大箱子裡,嬷嬷憤恨地瞪着程筠,猜不到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砰——

  嬷嬷用頭撞着木箱,程筠眼神一狠,一個手刀把人給劈暈了。

  外面傳來腳步聲,是那兩個看門的吃完飯回來了。

  兩人看見房門大開,吓了一跳,還以為程筠跑了,當下沖進了屋子,發現程筠被反綁在床榻上,衣衫淩亂,昏昏欲睡。

  “還是嬷嬷手段厲害,這麼快就把這小娘子拿下了。

  “行了,趕緊去叫少爺過來吧。

  還不等兩人說完,覃狩搖搖晃晃地出現在門口:“不用叫了,我來了。

  在嬷嬷來之前,他便開始心猿意馬,這不,掐算着時辰摸了過來。

  “少爺!
”守門人谄媚地笑了笑。

  覃狩粗聲粗氣地道:“人呢?

  守門人讨好地道:“在裡頭呢,少爺放心,人被綁起來了,綁得死死的,絕對脫不開身,您盡管進去。

  粗布麻繩,任由那女人再掙紮也掙脫不掉。

  更何況還是用了特殊的繩結!

  那繩結是專門用在犯了大罪的犯人身上,越掙紮越緊!

  覃狩抛出一袋銀子,淫笑道:“行了,這些銀子賞你們的,得空了好好去吃頓酒,别說本少爺虧待了你們!

  “謝謝少爺!
”領頭人點頭哈腰地捧着錢袋子。

  “好好守着門口,誰都不許放進來!

  覃狩随意地擺手,急不可耐地扯開衣裳鈕扣,朝廂房走了進去。

  砰!

  房門被關上,覃狩滿臉猥瑣地盯着程筠。

  “怎麼樣,還不是落在我手心裡了?
”覃狩猴急地丢掉外裳,繞着床邊走了兩圈,“你早點從了我,哪裡用得着我廢這麼大的功夫?

  他神情淫邪,舔了舔嘴角。

  一臉“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的表情。

  “長得醜,想得倒挺美。
”程筠睜開眼,故作柔弱。

  覃狩也不氣,朝她伸出手鹹豬手,哄騙道:“你跟了我,我會對你好的,保證讓你吃穿不愁,用不着再待在村子裡跟着那個窮書生吃苦受罪。

  程筠撇了撇覃狩的褲裆,淡道:“怎麼,你那玩意還能用?

  覃狩臉色猛地變綠了,縱欲過度的臉上泛着青黑,一看就腎虛得不行,他縮回手,死死地瞪着程筠:“你怎麼知道?

  自從上次馬車事件過後,他回來一直不舉。

  對着脫光了的女人嗑壯陽丹都沒有半點反應,簡直有心無力,他找大夫看過幾次,大夫找不到病因,隻說是因為上次縱欲太狠了,将養着會恢複的。

  可過去這些天,他還是沒恢複。

  秦煙和他說心病還須心藥醫,指不定是因為他太惦記程筠了,他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這不,他讓人把程筠抓回來了。

  程筠諷刺道:“我不僅知道,還可以明白地告訴你,你那玩意這輩子都廢了,你,成太監了,聽明白了嗎?

  覃狩瞪眼道:“你胡說!

  他又沒被閹割,以前雄風萬丈,怎麼可能變成太監!

  程筠面不改色地道:“是不是胡說你心裡頭不清楚?
這段時間你和女人同房了麼?
惦記不該惦記的人,這就是你的報應。

  覃狩越聽心越慌。

  咣當!

  他砸了茶壺,朝程筠撲了過去。

  可還沒靠近她,覃狩直接被她踹翻在地。

  覃狩吓得一個哆嗦,問道:“嬷嬷沒有喂你藥?

  程筠嗤笑道:“憑她也配?

  覃狩張嘴就要喊人,程筠動作更快,往他嘴裡塞了藥便和嬷嬷一樣卸了下巴,覃狩看着程筠的目光裡充滿驚恐。

  他怎麼蠢到這個地步。

  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這個女人身上!

  程筠提起覃狩扔到了床上,又打開裝着嬷嬷的大木箱,往她臉上潑了茶水,嬷嬷眼神迷離地醒了過來。

  一不做二不休,她拎小雞仔似的,将嬷嬷也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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