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祖宗甜又野》第447章 你對哥哥蓄謀已久啊(二十八更)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噙著笑意,懶散又勾人。
寧璃被他圈在懷裡,靠著他平實堅韌的兇膛,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和心跳。
她被他這句搞得不爭氣的紅了臉。
想說點什麼,他卻沒給她機會,將她剩下的話語全都吞沒入唇齒,隻餘下零散的模糊音節。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帶著笑,含混著問道:
「......都要怎麼回,你教教哥哥?
」
寧璃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她所認識的陸淮與,清傲矜貴,冷清禁慾,如高嶺之花,不可攀附。
她關於他最深切的記憶,是山巔雪,人間月,仿似永遠難以觸碰,遙不可及。
她從未想過,終有一天,山巔雪順流而下,人間月倏而墜落,奔她而來。
她低低嗚咽一聲,羞窘又嬌軟。
「......陸淮與,你不要欺負我......」
聽到這句,陸淮與笑了聲,終於放過了她。
他偏了偏頭,似是在思索著什麼,片刻,湊到她耳邊,跟她打商量:
「那......你來欺負欺負我?
」
寧璃手抵在他的兇膛,睜著那雙瀲灧至極的桃花眼,瞪他。
「不要。
」
這男人的心思實在是昭然若揭!
陸淮與輕輕「啊」了一聲,似是有些遺憾她的拒絕。
隨後,他微微俯身,與她平視,尾音微微拖長,輕緩笑問道:
「求你,也不行麽?
」
寧璃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陸淮與!
」
陸淮與終於忍不住笑起來,深邃的眸子彎起,兇膛震動。
他拉過她的手,細細吻過她的手指,輕聲道:
「怎麼捨得啊。
」
他的薄唇依舊帶著灼人的溫度,溫柔又眷念的貼在她的手上,直直望入她眼底,一聲喟嘆。
「寶貝都來不及。
」
她根本不知道,她對他而言,有多重要。
......
陸淮與終於肯放過她,寧璃總算長舒一口氣,拿起手機開始回消息。
陸淮與見狀,挑了挑眉:
「真的不用幫忙?
」
寧璃鼓著腮幫子:
「真的不用。
」
顧思洋那邊顯然還在浪,她回了消息以後,那邊幾乎是秒回。
「寧璃,你怎麼這麼久才回消息啊?
我還以為你睡了呢!
」
寧璃心虛了一下。
她要怎麼解釋,中間那一大段的時間,她......
思慮半晌,隻能隨便找了個正在忙的借口。
好在顧思洋這人大大咧咧,對這些都不會在意,隨口問完就算,倒是很輕鬆就應付了過去。
陸淮與也不走,就在旁邊坐著,一手斜撐,看著她,好似極有耐心。
寧璃依次回了幾條消息,看他這樣,忍不住問道:
「二哥,你不回去睡覺嗎?
」
陸淮與頓了頓,笑道:
「我想看我女朋友,這比睡覺重要的多。
」
想了太久,念了太久。
如今終於得到,像是一場綺麗的夢。
他想要確信,一切都是真的。
寧璃熱氣上湧,好半天才吐出一個字來。
「哦。
」
陸淮與看她乖巧的不得了,嗓子微微發緊。
但也是真的不捨得再逗她,便換了個話題。
「剛才是誰的電話?
」
寧璃看了眼,有些奇怪的開口:
「西鉞哥的。
」
她和程西鉞關係不錯,但平日往來不算特別頻繁,尤其是這個時間段。
她往下劃了劃,發現程西鉞剛也發了消息過來。
【寧璃妹妹,忘了問你,生日過後想喝酒嗎?
我這有推薦。
上次給陸二帶了,他也覺得不錯。
】
下面是一張圖。
看到那上面熟悉的酒瓶,寧璃頓時僵住。
她當然認得,這就是上次她在融越公館假裝喝醉的那一瓶!
原來這酒是程西鉞送的?
陸淮與眉梢微挑:
「哦?
這麼晚了,找你什麼事兒?
」
寧璃頓時心虛起來。
「......沒什麼,就是說給我推薦酒。
而且......剛好是上次我喝過的那個。
」
陸淮與想到了什麼,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他靜音了,所以一直沒動靜。
但其實程西鉞也給他打了電話,發了消息。
【陸二!
那瓶酒是被寧璃妹妹喝了是不是?
】
【你為什麼說那個酒烈?
】
【你倒是回個話?
】
【陸二!
這馬上零點了!
你在哪兒呢!
】
最後一條是剛剛發來的。
【陸二......做個人吧你。
】
程西鉞是極聰明的,下午和陸淮與打完那一通電話後,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
聯想起上次陸淮與給他打電話,說要把那瓶酒放保險櫃.....
程西鉞想到某種可能,整個人都不好了,立刻就給陸淮與打電話。
陸淮與不接,他就打給了寧璃,結果寧璃也沒接。
這他能不慌?
陸淮與擡眸看向寧璃,唇角微彎。
「嗯,那個酒是不錯。
」
寧璃愣住:「二哥喝了?
」
「沒有。
」
陸淮與一手斜撐,唇角噙笑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
「程西鉞說,那瓶酒度數很低,喝不醉。
所以——我覺得不錯。
」
寧璃微微睜大眼,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陸淮與湊近,笑著問道:
「阿璃覺得,那個酒好喝麽?
」
寧璃耳尖幾乎紅透。
她終於知道陸淮與今晚為何這樣了。
陸淮與似乎極有耐心,在等她的答案。
寧璃唇瓣動了動。
「我......不知道.....」
陸淮與挑眉:「嗯?
」
寧璃停頓良久,才終於輕聲開口:
「我沒喝。
」
陸淮與一怔。
寧璃擡眸,望著陸淮與,目光羞怯卻又直白。
「我沒喝那瓶酒,空了的那些,我是都倒了。
」
房間內,一片安靜。
良久,陸淮與緩緩笑開。
他來到寧璃跟前,與她平視,低聲笑道:
「阿璃。
」
「原來你對哥哥蓄謀已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