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從調查中了解到,司盛林半個月前曾經前往過華國拜訪,當時接應他的人就是歐陽先生。
夏安心就此推論,司盛林先生就是在這場會面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朝歐陽先生下手。
因此,這銀針其實停留在歐陽先生體内許久。
隻是銀針過細,加上施針者是個高手,銀針避開了神經未傷及要害,歐陽先生隻會感到頭痛的症狀,并未有生命危險。
至于銀針殘留的毒素,在通過皿液循環,慢慢的流入四肢百骸,等毒素徹底控制不住,便造就了歐陽先生的死亡。
秘書的情況也是一樣。
兇手都是用這種詭異的殺人方式,慢慢的将人折磨緻死。
至于R國和Z國多年來就不合,剛好可以趁此機會,讓耶律王室扛下所有罪責,如此能除掉兩個眼中釘肉中刺,正所謂一箭雙雕。
不過讓夏安心不解的是,對方為何要朝自己下毒手?
夏安心深深的看着司盛林,對方不愧是高層,在經曆這種局勢,依然表現得極為鎮定。
他冷冷低笑,“南國後認為我就是殺害歐陽先生的兇手?
這子虛烏有的罪名,我可背不起!
”
“是不是,很快就能有結果。
”
剛藍書傳來消息,慕北宸那邊已經抓住了黑衣人,隻要對方坦白一切,司盛林這罪背定了。
很快,後方傳來不小的動靜聲。
夏安心擡頭一看,正是慕北宸和影過來了,而身後的部下押着一個黑衣人靠近了過來。
“司盛林先生,你的同伴到了!
”
随着夏安心話落,黑衣人就被推上了前,正面直對着司盛林。
原本面無波瀾的司先生,看到對方的臉後,眉心不受控制的跳動了好幾下。
但這種表情,也隻是稍縱即逝。
司盛林仰天大笑,“随便找個人過來就想定我的罪,南國後,你這行事做法,未免太過草率了。
”
夏安心早就知道司盛林不會承認,于是手中的銀針亮出,直接刺入了黑衣人的穴位上。
登時,黑衣人痛苦的在地上打起滾。
夏安心靠近過去,擡腳落在對方的肚子上,厲聲逼問,“說,你是誰派來的?
”
黑衣人本就受到了慕北宸的折磨,此刻又飽受銀針刺骨錐心之痛,承受不住的大叫起來,“司先生,救救我。
”
這一聲司先生,已經暴露了她認識司盛林。
在場所有賓客,全都靠攏了過來,憤怒的指責司盛林。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幹的,你為什麼要殺死歐陽先生?
”
司盛林沒想到,自己精心訓練出來的心腹,竟然會背叛自己,當下冷眸一凜,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了黑衣人。
隻是開槍之後,夏安心銀針彈射而出,司盛林的手抖了下,槍口偏移了方向,子彈打進了對面的樹上,手槍随之掉落在地。
“司先生,事到如今還還想狡辯麼?
”
夏安心一樁一件的細數司盛林的罪狀。
“其一,你殺死了歐陽先生,就是為了報私仇,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你不惜收買了歐陽先生身邊的秘書,讓他裡應外合讓你有機會朝歐陽先生下手。
”
之所以能斷定秘書被收買,全是因為歐陽先生從半個月以來,除了和司盛林見過面,身邊也隻有秘書一人在場。
就算司盛林在有本事,也不可能在衆多保護之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将那麼長的針刺入歐陽先生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