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條法案通過,那麼等于是判定聶無憂無罪……
何況,怎麼可以讓獨立州的人跟卑劣的外族通婚,污染他們的皿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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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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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若不是因為她,阿九怎麼可能會如此忤逆她……
……
翌日晨始。
某處茶樓的包廂。
殷衡看着坐在主座的男人,臉上挂着迎合的笑意。
“袁爺,您看這件事……”殷衡朝着男人開口道。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髒兮兮的黑色風衣,帶着黑色口罩,看不清面容。
還未等殷衡說完,被稱殷衡稱為袁爺的男人卻是擺了擺手,旋即拿起桌上冒着熱氣的濃茶,仔細品味。
見狀,殷衡也不敢繼續多言,隻能等男人先開口。
眼前這位袁爺,正是風沙傭兵的首領,神龍見首不見尾,名氣極大,然而,見過這位袁爺的真容的人,卻是極少。
風沙傭兵團不知在何時成立,旗下不止是有傭兵,還有極為專業的殺手,在這獨立十二州,曾有許多大勢力的頭領,被風沙傭兵的殺手所暗殺。
“殷衡啊。
”
許久之後,袁爺将杯中濃茶飲盡,别有深意的盯着殷衡。
“袁爺,有什麼問題,您盡管說便是,咱們也不是外人,兄弟之間的情誼,更不是一天兩天了。
”殷衡看向男人,微微笑道。
聞聲,袁爺點了點頭:“好,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不拐彎抹角……殷衡,這易雲漠,是易家的人吧。
”
随着袁爺話音落下,殷衡隻能點頭承認,實話實說:“的确……袁爺,其不相瞞,易雲漠除了是易家的人之外,還是這一屆仲裁會會長,易靈均的女兒,是剛從國外回來。
”
“哦……你是說,易會長的女兒……”袁爺若有所思。
“嗯,是的。
”殷衡點了點頭。
“呵,殷衡,我們風沙與仲裁會,從來都是平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你現在讓我去接這單生意,不管任務是否能夠完成,我們風沙将得罪獨立十二州的兩大勢力,一是易家,二是仲裁會,所以……你說說,這單買賣,究竟劃不劃算。
”袁爺盯着殷衡,淡淡笑道。
“袁爺,您說的,我心裡也明白,但……我相信,憑袁爺和您手底下風沙的能力,解決一個易雲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而且,我更加相信,仲裁會和易家,絕對也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迹。
”殷衡笑道。
聽聞殷衡此言,袁爺嘴角微微上揚,盯着殷衡:“事是這個事,但理卻不是這個理,我們風沙的能力歸能力,但這個任務的風險歸風險,殷衡老弟,你說是這個道理嗎。
”
“對對對,袁爺您說的對極了……”殷衡連連點頭:“所以,袁爺您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出來,隻要袁爺願意接這單任務,那麼,這一切都好說。
”
袁爺的手指,輕輕敲打桌面,仿佛是在琢磨什麼。
殷衡隻能安靜的等着,并不敢打擾男人。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袁爺這才擡起頭,看向殷衡:“其實,這任務,倒也不是不能接……隻不過,不容易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