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告訴白歡歡這件事,怕引起她和許意暖的恐慌,讓姜寒暗中派人跟蹤。
一連三日,毫無動靜。
顧寒州甚至都懷疑他根本沒有來帝都。
姜寒也裡裡外外的查了一遍,在帝都也沒發現溫言的身影。
周六晚上,許意暖要過來打火鍋。
她已經把鍋都準備好了。
門外有腳步聲,因為隔音不好,聽得清清楚楚。
是沉重的男人腳步,到她門口停下,不僅讓她有些狐疑。
就在這時,她聽到門鎖的磁卡滴了一下,随後門打開了。
她瞬間警惕起來,看向門口,看到來人的那一瞬,心髒咯噔一下。
溫言……
他回來了?
他手裡的那個門卡,是自己當初給他的。
“你……你回來了?
”
她的聲音結結巴巴,帶着不自覺的顫音。
就連她自己都沒發覺,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洶湧澎湃,可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一雙眼定定的落在他的身上,心髒都在顫抖。
他穿得很簡單,白色t恤,休閑褲,踩着一雙幹淨的白鞋。
亦如他以前慣有的裝束。
隻要不上班,他穿的都很休閑。
他也看着自己,額頭上還纏繞着紗布,讓她有些擔心。
“你……你額頭是怎麼了?
”
有鮮皿染紅了紗布,傷口應該沒有痊愈。
他沒有開口,白歡歡最終選擇妥協,上前一步,将他拉到了沙發上坐好。
“我家裡有備用藥箱,我先給你處理下。
”
她也不想問他為什麼會回來,當初為什麼一言不發的離去。
她隻知道自己再次見到他,很開心很開心。
她回到房間,剛剛拿了藥箱,一轉身就看到溫言進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随後,他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溫言……你……”
她覺得有些詭谲,溫言雖然斯文冷靜,但從未這樣冷沉過,感覺氣場完全不對。
他……他是阿言?
她猛然想到這個,瞳孔不自覺的收緊,震驚的看着他。
“你,你是阿言對不對?
”
此話一出,溫言才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嗜皿的微笑。
他僞裝到現在,還是被她認出來了。
本還想繼續戲弄一番的,但他實在不想繼續僞裝那個廢物,那個廢物也配自己去模仿?
他舔了舔唇瓣,就像饑渴多年的獵人,渴望獵物美味的鮮皿一般。
他朝着白歡歡步步緊逼,而她把手裡的藥箱砸了過去,不偏不倚,正中額頭。
但是他身手敏捷,輕而易舉的擋下。
這一舉動,也刺激到了阿言。
他狠狠眯眸,狹長的鳳眸裡全都是駭人的冷芒,帶着徹骨的恨意。
“你還是選擇傷害我,毫不猶豫!
我明明和他一樣的身體,一樣的容貌,就連愛你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可是,你卻隻接受那個廢物,把我拒之心門外,卻還傷害我,你想讓我永遠都出不來是嗎?
”
“我那麼信任你,可是你對我都做了什麼?
”
他咆哮出聲,撲了過去。
卧室空間有限,她根本無處可逃,再加上現在溫言的力氣早已今非昔比。
他經常鍛煉,一日都不敢松懈,身子早已變得壯實了許多,雖然穿着衣服,外面看不出多少變化。
可本質,多多少少變了一些。
他輕而易舉的扣住了她的雙手壓在了身側,分開了她的腿,不給她任何傷害自己的機會。
他直接将床頭綁窗簾的帶子扯了下來,綁住了她的雙手。
“阿言……你……你幹什麼!
你放開我!
”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暧昧了,讓她又羞又惱,面頰漲紅。
她憤怒的看着他,想要掙紮,卻又無能為力。
“我以前太溫柔了,想要循序漸進,畢竟我第一次出來,還要多多感謝你。
我那麼喜歡你,想要和你好好談戀愛,享受我重生的時光,可是你不識好歹。
我今天回來是報複的,那個廢物沒有嘗過你的身子,我今天就要替他品味一下,你到底是什麼滋味!
”
話音剛落,她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
如今雖然入秋,但是天氣依然炎熱,她穿的很單薄。
嘶啦一聲,衣服毀于一旦,領口一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随後他就吻了下來,宛若狂風暴雨,攻勢兇猛,分明就是帶着恨意來懲罰她的。
明明和溫言一模一樣斯文的臉,可如今卻做着禽獸的事情。
“唔……”
她拼命閃躲着,想要避開他的唇瓣,這卻惹惱了他。
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腦袋動彈不得。
他兇狠惡劣的看着她,語氣陰沉沉的。
“老子給你面子,不是讓你放肆的!
”
“你還不如殺了我!
”她痛苦的喊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吻你你就如此痛苦,那個廢物吻你的時候,你為什麼沒這樣反抗?
”
他怒吼出聲,咆哮的樣子就像是困獸。
他并非一直沉睡,他躲在溫言的體内,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們之間發生的所有。
那個廢物吻了她,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心愛的女人被那個廢物占有,那麼……不如他這次辦了,以後再也不要給那個廢物機會,永遠霸占着這個身體。
他依然可以名正言順的和白歡歡在一起,多麼完美的計劃?
“你愛上那個廢物了是不是?
”
他狠狠眯眸,想到了這種可能。
“不可能……”
他不等白歡歡回答,就自我否定了這個答案。
“那個廢物一無是處,連保護你都不可以,你怎麼可能……”
“我就是喜歡他,他在我眼裡不是廢物,他有很多優點。
他可以保護我,可以為了我奮不顧身。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你卻在幹什麼?
”
“那是因為你不愛我,你在逼我!
”
他痛苦的呐喊着。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受到後頸一陣劇痛。
他狠狠蹙眉,轉頭看去,看到了許意暖僵硬的拿着一個棒球棍,怔怔的看着自己。
阿言承受不住,暈阙過去。
他身子沉沉的壓了下來,趴在了白歡歡的身上。
哐當一聲,棒球棍從許意暖手中脫落。
她這才清醒起來,趕緊将兩人分開,給她解綁。
白歡歡快速的披了一件外套,遮住了暴露的春光。
許意暖看着床上的男人,聲音顫抖的響起:“這個……這個第二人格怎麼會在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