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64章 裝給誰看的
若是換成了她,這一個個的她非要的親自的揍上幾巴掌不可。
這年歲也是不小了,都是十幾歲的人了,她妹妹七歲就賺銀子了,八歲就已經賺夠了幾十萬兩的銀子,給父親當成了軍費。
十五六歲之時,都可以一人養起一個百年世家出來。
這理應也是一代比一代強才對,怎麼的,卻是活的一代不如一代了。
不成,她一定也是要好生的說道才行,免的這小小年紀的不學好,日後再是惹出什麼不好收拾的麻煩出來。
沈清容從朔王府離開之後,便是馬不停蹄的趕去了那幾戶人家,而等到她回來之後,就聽說,那幾戶人家的府中都是傳了好幾天的鬼哭狼嚎之聲。
打孩子能打成這樣,怕也真的就是狠了心。
而此時,不狠心也是沒有辦法。
如果他們自己不狠心,日後就是别人過來狠這顆心。
誰讓他們不長眼睛的,非要往一個不能得罪的身上去撞。
就是他們的老子見到了那人,都是要避着三舍的,他們到是好,非要往人家的面前去湊,這是嫌自己的小命太長了是不是?
沈清辭聽着白梅帶來的消息,到也沒有多大的感覺,反正這是别人的孩子,要教就去教,她也是管不着。
至于日後真的闖出什麼禍事,那也都是自己擔着,與她有何關系?
她自是不遊湖之後,似乎日子也是過的有些不那般無聊了。
每日做做香料,賺些銀子,再是撸撸狐狸,到也是活的肆意,就是有時會想起地瓜,心中總是有着一份說不來的郁氣。
不對,應該能說是遺憾吧。
而她的遺憾,不隻是因為自己以後吃不到了,而是烙衡慮與孩子們吃不到,還有這大周的百姓也是吃不到。
這一日,她正好也是溜回了烙白,烙白跟着她玩了一天,早就累的跑到自己的虎皮窩那裡睡覺去了,現在的它到也是越發的懶了,不像是年年,日日都是跟在烙衡慮身邊,去宮裡蹭妙妙的飯,哪像是這隻小的,非要别人拿到它面前,也是要它一隻狐狸喜歡才會吃。
沈清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剛是要喝之時,卻是想到了什麼。
“蘇蘇,你上次從河裡撈了什麼東西上來?
”
而她都是将此事給忘記了,剛才突是想了起來,原來還有這麼一件事情的。
“你要看嗎?
”
阿蘇問着沈清辭,那東西她一回來就随意撇到了一個地方,現在要找的話,應該也是可以找的出來,反正那處向來無人過去,當然也是無人會動那裡的東西,除了她,好像也是沒有旁的人,當然也是沒有人會丢了那些東西。
“恩,拿過來吧。
”
沈清辭握了握自己的手碗,反正現在也是無事了,看看也罷。
雖然不知是何物,不過能讓阿蘇看上眼的,理應也不是什麼常見的,說不定還有些特别的東西,哪怕是不值一提,也能夠找到一點的樂趣。
不比她現在坐在這裡發呆強吧。
“我這便是去取。
”阿蘇應過了之後,便是退了出去,而後去自己放東西的院子,從裡面扒拉出了一樣東西。
确實是沒有被人順走,還是安全躺在這裡,就是上面落了不少的土。
她就說,這東西一般人也都是看不上眼,哪怕是放着一年,也都是不會有人注意一眼。
不過她想起沈清辭的性子,就感覺這東西有些髒,所以還專程的打了井水,親手将這樣東西,洗了又洗的,恨不得刷下一層土下來,直到洗幹淨了之後,她才是抱着這樣東西,走到了沈清辭的屋内。
而此時沈清辭等的都是有些無聊,所以已是去香室那裡去做些好香打發打發時間去了。
阿蘇将懷中抱着的東西,拿了出來,然後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聞了半天的時間,感覺沒有什麼太大的味道之後,這才是放在了桌上,然後退了出去,也是在香室外面等着。
等沈清辭從香室出來,外面的天都是要黑了。
烙白一見到主人,連忙就跑了過來,也是順着主人的腿向上爬着。
沈清辭伸出手,将它的小身子托了起來,讓它坐到了自己的手上。
“你餓了?
”
“叽……”
烙白露出了自己的小白肚皮,它的肚子都是扁了,快要餓死狐狸了。
“你讓人去弄些吃的過來。
”
沈清辭吩咐着一邊阿蘇,對了,那東西可是帶來了?
未幾的,她還沒有忘記,她要的那樣東西。
“在你的桌上放着的。
”
阿蘇回答道,當是要走之時,卻又是停下了步子。
“等我回來了,再是打開。
”她怕裡面會有毒物,所以還是等她回來打開的好。
“叽……”
烙白沖着阿蘇龇牙咧嘴着,嫌棄阿蘇動作太慢。
阿蘇眯起雙眼,一抹殺氣頓現,也是将小狐狸給吓懵了,連忙也是躲到主人的懷中,也是讓人摸摸抱抱再是拍拍的。
“好了,你别同它鬧了。
”
沈清辭安撫的烙白炸起來的毛,一隻狐假虎威的小東西,什麼人不能得罪,現在還是分不清,一點也不像是年年。
阿蘇再是撇了一眼那隻露出白屁股的肚小狐,這才去找人,準備一些東西過來。
而阿蘇走了之後,烙白才是從主人懷中,将自己的小腦袋給露了出來,還裝模作樣的,再是對着的阿蘇離開的方向龇了一下牙。
沈清辭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
“蠢狐狸,消停一些,小心她哪天捧你一頓,到是你又不會口吐人言,還怎麼告狀?
”
小狐狸挺委屈的将自己的小尖嘴搭在主人的手腕上面,委屈巴巴的,好像也是知道主人這是在訓它一樣。
沈清辭才不管它裝出來的這幅小可憐樣子。
“裝給誰看啊?
”
這一招早就膩了。
她一手抱着狐狸,一手也是推開了房間的門,可是就這麼一瞬間,她的心卻是猛然的一驚,就連烙白也都是感覺到了,連忙将小爪子放在她的手背上面,輕輕的撓了一撓。
沈清辭閉上眼睛,一連的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再是睜開了雙眼。
她聞到了一種氣味,一種來自于大涼的味道。
像是大涼的泥土,大涼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