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82章 惹禍的本事
哪怕是在府中,哪怕沒有戰事,也沒有見他能有多懶的,否則也不可能會有如此的身手,這些并不是他天生而來,是他的成年累月,練就而成的身手,武藝,聽力,還有治兵方法。
烙宇悉梳洗了過後,帶着小十還有牛新二人,也是在此地尋找着最是适合種植地瓜的方。
此地軍中,到是得天獨厚,有三面環山,就隻有一個小出口,隻要守得住此處,便能守住大周的門戶,而且此地駐紮的都是大周的精兵強将,還有兩門火炮在此,一般的宵小之輩,可是不敢過來惹沈定山,一個弄不好,沒有讨得便宜不說,還要在此損兵折将,也是實屬有些虧。
所以,這些年間,那些人到是聰明了很多,知道不能與大周的軍隊,硬是碰硬,他們打不過大周,大周不弱,甚至是很強。
所以,烙宇悉想選的地方,就是在山腳之下,這裡的有三處山腳,其實都是可以種植,地有不少,也是可以就近的觀察與照顧,到也不用再是麻煩,還要專程的去照顧這些田。
烙宇悉撩開了衣擺,也是蹲了下來,他從地上抓了一把土。
這是沙土地,沙細,有着一定的濕度,并不算是太過幹燥之地。
就這裡吧,他大概的也是算了一算,這裡有一畝左右的地,将山腳上面的樹砍上一砍,能湊足三畝左右,再是多砍上一些,五畝也是可以,而且這裡也是離水源最近,能夠就近的取水澆地,也可以說,是他所挑的這幾塊地裡面,位置最是好,土質也算是好的,當然再好,這也都是沙地,所以種植不了其它的東西,不然也不可能如此的空閑下來,不是因為不想種,而是因為實在也是種不出來。
挑過了地之後,沈定山親自帶着自己的兵将,砍掉了幾顆樹,硬是弄了八畝左右的地,雖說烙衡慮隻說是,可以種上三畝左右,可是多開上一些地,也是無差。
哪怕現在用不着,也是沒有關系,最歸的可以有用上的地方。
宇文喻用布條将自己的鼻子的包了起來,也是嫌棄無比的挑着兩擔糞水向前走着,邊走邊是扇着風,因為實在也是太臭了。
他堂堂俊王府的二公子,現在竟然在挑大糞,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他為什麼要遭遇這些,他到底是過來做什麼的?
“走快一些!
”
沈定山十分嫌棄他養了這麼久,還是風一吹就倒的身子,就這麼兩擔東西,都能挑到這麼久,别人三擔,都是挑夠了,你竟然一擔也都是沒有。
。
這話說的又嫌棄,又紮心的。
宇文喻羞憤的紅了一張臉。
可是腳下的動作卻是未停,挑了這麼一天下來,哪怕他最後的河裡将自己都是洗的快要脫了皮,可是身上總是有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這麼臭的,都是快要惡心他了。
他對此可是一點也不滿意,真想逃出這個地方,回到京城哪個地方,這輩子也是不想出來,哪怕他在京城的馬車上面哭,也不想在這裡的戰車上面笑。
他不滿意,可是沈定山卻是滿意。
軍中什麼不多,就是人多,人吃五谷,自是要上茅廁,軍中的茅廁有時若是來不及清理,就會臭氣熏天,現在用來當成肥,到也是物盡其用,也是可以幹淨了茅廁。
宇文喻提起了桶,将桶内的東西,都是倒進了這些土裡。
這麼髒的。
他惡心的想吐,而這地方種出來的東西,他打死也是不吃。
待是過了半月,這裡的三處地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烙宇悉育出來的地瓜苗,也是長勢很好,而且這都是用着沙土出來的苗,長的也是一片青綠,不要說别人,就連沈定山看了也都是欣喜的緊。
這就證明,他們這裡的地,是可以長出東西來的,說不定還真的可以長出地瓜,隻要有了地瓜,日後他們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再是餓到了肚子。
他碰碰這顆,也是碰碰那顆,簡直都是對于這這些青綠的小苗苗愛不釋手。
這麼綠的啊,邊關這裡哪還有綠的東西,大部分都是灰撲撲的,到處都是灰,就連草也都是不怎麼長,那些山上,大多都是長的樹,要不就是黃沙。
這麼綠的,這麼嫩的,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是舒服了。
宇文喻也是喜歡,他忍不住的也是想要碰碰這些小綠苗苗的,這個怎麼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那是什麼味道,他能不能吃上一顆?
結果,他的手還沒有碰到這些幼苗之時,突然的,啪的一聲,他的手背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手背都是紅了。
“别動!
”
沈定山警告着宇文旭,“你要是敢弄斷一根苗苗,我就斷打你的腿!
”
宇文喻“……”
他宇文喻,還不如一根草。
沈定山再是狠瞪了一眼孫子,你以後離我的小苗苗遠一點,别粗手粗腳的,碰壞地瓜苗,這可是大軍的糧食。
宇文喻真的被傷透了心。
為什麼這麼多人,就隻是罵他啊?
他就有那麼的不懂事嗎?
他委屈巴巴,也是可憐兮兮的站了起來,也是準備如沈定山所說的,離這些小苗苗遠遠的。
可是很快的,他就知道,為何沈定山要如此說了?
不是沈定山真的嫌棄他,也不是沈定山故意的針對他,隻是因為,他似乎天生的就有那些闖禍的本事,也是有種惹禍的本事。
他本來都是要走的,結果腳一滑,人也是向後的摔了下去,而他也是摔的又狠又急的,當然也是将他自己給吓到了,手也是在半空中,抓了半天的時間,而其它人想要拉他,也都是來不及了。
啪的一聲,他的後背也是狠狠的砸了下去,而他也是閉着眼睛,準備等着疼之時,結果背一挨到地,卻是軟軟的。
咦,他睜開了雙眼,不疼啊。
還真的不疼,一點也不疼。
而且非但是不疼,還有一種香氣,是一種青苗幼苗的香味。
他一扭頭,一些小苗也是挨到了他的臉上,那種綠色的,青嫩的,也是帶有無限生機的小苗苗,還是香香的,甜甜的。
就是這小苗苗怎麼的長的如此熟悉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