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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76章 好刀

  哼哼,這落到他手中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再是送出去的道理,他沈定山這輩子,最大的愛好,一是存一屋子的古玩字畫,讓那些讀書人酸上一輩子,再者就是收集好的兵器,他現在還真的就差了這麼一把匕首的,這個到是十分否和他的心意。

  這貪财的樣子,也是讓其它幾人忍俊不禁的。

  将軍這年歲越大,就越是顯小,當然也就越是喜歡讓人哄。

  看看,這拿起外孫的東西來,還真的就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既是送于外祖,便不會要回的。
”烙宇悉也是笑的一臉賣乖,不過就是一把匕首,就算是十把,隻要外祖喜歡,他那些都是給外祖留着,婁家那塊玄鐵石做了不少的兵器,他存了幾十把長短不一的匕首,這把隻是随意取出來的,他還娘有些笨重,等到回去,再是挑上一個輕的去。

  對了,他這才是想到了什麼?

  “外祖的長刀破了刃了?

  “沒事。

  沈定山大度的擺了一下手,“破了就破了,趕明個,再是讓人打上一把就行。
”這麼好的一把匕首,都是能将他的長刀,給破砍了,就知道,是何種的神兵的。

  而用一把的凡兵,換來一把神兵。

  這生意,怎麼算也都是不虧。

  宇文喻真的想哭。

  外祖他老人家,好偏心的說,當初他不過就是不小心,将他的長刀給撞到了地上,他就脫下了一隻鞋,将他揍的滿軍營跑,也是将他的打的跟狗一樣。

  他當時好害怕的啊。

  這是追人還是殺豬啊。

  “我給外祖帶了一些東西。

  烙宇悉對着沈定山笑道,這過來,自是要給外祖帶上東西才行,不但有他自己孝敬外祖的,也有他娘親,以及姨母,還有幾位表兄的,就連妹妹也都是送了東西過來,讓他給外祖稍了過來。

  就是……

  他的那位舅母,實在也是……

  “有禮物啊?

  沈定山再是搓了一下手,“有啥東西?

  “外祖,我們先是進去說。

  小十抱住了沈定山的胳膊,可是乖了,“我們帶了好多東西呢,也不是一時可以說完的。

  “對,對。

  沈定山拍了一下外孫的發頂,還是你細心一些,這地方實在也不是說話之地。

  不久之後,沈定山已經與兩個外孫到了自己的營帳之内,至于那個死皮賴臉非是要跟來的,他連多給一眼也都是沒有給過。

  烙宇悉打開了一個箱子,然後從裡面拿出一樣又一樣的東西。

  這是姨母給外祖做的靴子,都是有好幾十雙了,夠外祖穿上許久的時間,這些靴子,都是沈清容一針一線做出來的,用的是為上等的布料與繡線。

  雖然輕薄,卻是十分的結實耐用,尋常人穿着,都是可以穿幾月左右,沈定山是武将,天天也都是武刀弄劍的,所以他穿靴子自我也是費上一些。

  不過再是費,一雙穿上一兩個月,那也都是可以。

  這麼幾十雙,都是夠他穿上幾年的。

  烙宇悉再是拿出了好幾樣東西,有幾個外孫送的一些稀奇之物,有烙宇逸專程給沈定山釀出的那些藥灑,還有沈清辭次上次從婁家那裡尋來的兵書,也有烙小郡主給外祖帶來的銀票,那是一個十分直接的孩子,反正這邊,說來是邊關,也不真的就是與世隔絕,也有采辦的地方,那些兵将在休營之時,也會結伴相行的,去鎮上吃上一頓,再是給自己買杯水酒之類。

  又不是花不了銀子,所以她感覺送給外祖銀子最好,外祖想買什麼都是可以,如查不夠,她再是讓人給外祖送來。

  “我家果兒就是乖。
”沈定山将那些銀票胡亂塞在自己的衣服裡面,這些銀票可是對他太重要了,他可要省着點花才行。

  他再是拿來了一壇子酒,将上面的封泥打開,一股子香濃的酒香傳來,還有一種淡淡的桃花香氣。

  這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藥酒。

  這行軍打仗,怎可不受傷?
他以前的那些暗傷,都是因為東陵秘藥,而一點點一養好了起來,可是這新受的傷,卻是沒有辦法養好的,這些新傷,可就是要乖着這些酒的。

  這些酒可是好東西,隻要喝過的人才能知道,當然沈定山更是知道,上次烙宇逸送來的灑,剛好的,也是所剩餘的不太多了,這個正巧可以補上,他那些空空的酒壇子。

  他大概也是數了一下,這一次烙宇悉到是給他帶了不少,都是二十餘壇了,這些酒濃度極高,是需要兌些水的,雖然兌些水沒有最初的那些酒勁大,卻能喝的痛快。

  這地方想要送些東西來,真是太不容易了,所以沈定山就喜歡喝兌着水的酒,這樣他能夠多是喝上一些時日,也不至于喝的多而誤事。

  輕撫着自己的胡子,他已經将自己的嘴給笑的咧了起來。

  “外祖,這是我父親送與您的。

  烙宇悉從一個箱子中,拿出了一個被黃布所包着的東西。

  而後他将外面包着那些布打開,裡面,竟然是一把墨黑色的長刀,看起來古樸大氣,卻又是有着一種沉重的正氣。

  沈定山放下手中的酒壇子,連忙拿過了過來,他用一隻手将長刀拿了起來,有種他喜歡的重量,他的力氣大,一般的兵器,太過小氣,他嫌棄拿着不是太得勁,所以就偏好于大一些,重一些的武器,這些武器就算是不用來殺人,砸起來人,也都會要人命。

  而這麼墨黑的長刀,完全就他喜歡的那一種。

  “好,好刀啊!

  他握緊了長刀,也是出去揮了起來,哐的一聲,刀砍在了一塊石頭之上,而後就聽到了咔嚓的一聲,那塊石頭竟中然從中間裂開,而後的也是四分五裂了起來。

  沈定山将墨黑長刀拿了起來,一點傷也是沒有。

  他連忙将烙宇悉給他的那一把小匕首拿了出來,這兩者一對比,竟是發現不管是順手度還是材質方面,竟然都是相同的。

  是不是同種材質做出來的,他自是說不上來,可是他卻可以感覺的出來,這一揮,一劈,一砍,從破空而來的風聲,就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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