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2章 一個局裡
“好,”森哥兒答應着,被祖父親抱到了外面。
他打了一套拳法,因為太小,所以他打出來的拳很是軟綿無力,可是這招勢卻已是十分有形了,也是令俊王爺不時的拍手叫好,他的孫子果然是個習武的好料子。
“父親将森哥兒教的很好,”正巧的,沈清容也是帶着妹妹站在一邊,看着森哥兒有模有樣的打着拳。
“你隻是看到了他現在打的好,卻不知道他當時為是了練拳,哭過,鬧過,也是被打過。
沈清辭靠在一邊的樹上,他挨的打不少,當然他也是記打。
”
沈清容突是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酸她自己的父親是什麼人,她知道,小時候大哥挨打的樣子,她也是記得,而父親絕對不會因為森哥小,或者是孫子便會對他手下留情的。
想起小小的森哥兒被祖父打了手心,再是扁着小嘴哭的時候,她這個當娘的怎麼可能不心疼,怎麼可能不心酸,可是她也知道慈母多敗兒,讓森哥兒跟在父親的身邊是對的,看吧,這被養的多好的。
沈清容轉過身,再是理理妹妹的發絲,“後日威平侯府上老夫人壽誕,我準備帶你過去。
”
“好啊,”沈清容答應着,眼睛卻是微微閃了一閃。
要來了吧,她現在到是想迫切的知道,到底真是她的無心,還是說,上一輩子,她确實說是就是被人算計了,她一生改變的開始,也就是從那一天而來。
當然這一天,她也是記得很清楚,她也是在等,從她四歲的時候就已經在等了。
這一天晚上,或許很大多人都是無法入睡,到是沈清辭卻是睡的好,第二天一大早的,她就已經醒了過來,也是讓白梅幫她挑了一件藕荷色的衣服出來,這件衣服比粉色到是深了一些,也是适合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當然也是不會讓人感覺她太過素淨。
她還是梳着少女的發式,頭上仍帶了一些的紫藤花束,耳墜也是相同的顔色,再是将那串銀色的鈴铛挂在了腰間。
沈清容安頓好了四個孩子,也是讓幾個婆子和嬷嬷好生的照顧着,她帶就帶着妹妹出門了,也是要威平侯的府上,也是想讓妹妹多見一下世面,當然也是想要多讓别人相看自己的妹妹,妹妹眼看着就能及笄了,可是現在不無人求娶,幾乎都是讓她要愁白了頭發。
她妹妹如此好,怎麼的,就沒有人提親來着?
“姐姐,你給我講講威平侯府裡的事情,免的我一無所知的,到時鬧了笑話,”馬車裡面,沈清辭搖了搖手中的金葉團扇,也是一路聽着沿街的叫賣聲,有些無聊。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沈清容坐了過來,也是将自己所知道的,盡量告訴給妹妹,當然她知道的這些,大多也都是從俊王妃那裡得來的。
這位威平侯爵位,是他們同太祖打天下而來的,而威平侯的太夫人是位郡主,就是可惜紅顔薄命,去的有些早,可是她的封品還在,所以他們府上到也算是國戚,再是加之威平侯的老侯爺,曾今當過聖上的老師,所以聖上也是極為尊重他的。
威平侯隻有其夫人生了兩兒兩女,其餘小妾也都是無所處,對于為何,那便隻有他們知道了。
世子同嫡長女早已成親,所娶所嫁之人也都是京中的顯貴,現在還有一個嫡次子未娶親,至于那個嫡次女,到是同沈清辭一般大的,不過就是鮮少出現在别人面前,聽望那姑娘自小便是身體不好,所以也都是被深養在閨中,當然也是威平侯最是疼愛的女兒。
其實這個可以理解,最小的孩子,又是身體不好,自然的父母就會偏疼上一些,就像她的森哥兒一樣,那可是全府上下最是疼着的孩子
想來那一位威平侯二姑娘也是相同。
沈清容搖了搖扇子,再是細心的聽着,這些同她當年知道的差不多,她也知道這位威平侯二姑娘身體不好,可是身體不好,不是應該好好的呆在内宅嗎?
出來閑逛做什麼,而且還要同她大打的出手,而那姑娘根本就是中氣十足的,再是如何也是看不來一點的病太的意思,可就是在與她大打出手的時候,她的人直接就向後一倒,當場就吐皿身亡,而當時她自己也是被吓到了,所以也是注意到過到底那個威平侯二姑娘是如何死的,但是不管是怎麼死的,最後這個威平侯二姑娘還是死了,而她的死因也是不重要。
因為所有人都是知道,這位威平侯二姑娘就是被她給打死的。
她同那一位身量本就是差不多,而且她也不是真的就沒有一點的腦子。
她自然是知道,不可能真的将人打死,所以她都是抓臉抓頭發,絲毫也都是沒有動過威平侯二姑娘的要害處,可是這威平侯府的人,卻是一口咬定了,人就是她打死的。
她加之那是心中實在是害怕,所以威平侯二姑娘的死,最後就是落在她了身上。
再是後來,北齊對大周出兵,本身這次守着那邊的是威平侯的舊部,自也是他們出兵讨伐,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情,威平侯自是不願出征,最是是她爹爹沈定山代替了莫家出征,當時帶着的便是那些殘兵弱将,還有不多的糧草出征了。
以前還未細想之時,她還零點的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害人精,是她把最愛疼,最疼她,也是最為她着想的爹爹給害死了。
可是現在仔細的再是回憶起那些前因後果之時,她卻是發現,其實,她是掉進了一個局裡,還是别人為她精心而布的局。
威平侯府一定也是牽扯在了其中,因為那位威平侯二姑娘死的真的太過蹊跷。
不是她打死的,她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活生生打死一個人。
是被她給氣死的嗎,也不對,那位威平侯二姑娘當是和她吵的不可開交,也不是會被輕易氣死的之人。
死的如此的怪異,确實的有些不對。
她繼續搖着手中的扇子,這世間,能為她親自布下如此一個精密局的,除了那一位之外,不知道還有誰也是加入了。
“阿凝,阿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