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75章 到底做什麼
“小青,剛才真是吓死我了。
”
小黃連忙拉着她坐下,同被傻的三月坐在一起。
小青此時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濕透了。
“小青,原來你也是吓傻了啊。
”
小黃摸了摸小青的衣服,然後試着擰了一下,好像還真能擰出水來,“我以為你什麼也不怕呢,看你平日裡的膽子也是最大的,怎麼的,原來也是這麼膽小的。
”
“你不明白?
”
小青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汗水,是的,她不明白,也沒有人會明白。
其實連她自己也是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她會如此害怕,也是如此的恐懼,她這麼一個記憶全無的人,如此恐懼着一樣事情,那就證明,這件事之于她人生當中,将是怎麼不堪的回憶,甚至也是她這輩子最不想見到,也是最不想遇到之事。
她打量着四周,這裡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跟挖出來的洞一樣,牆上上放着一些火把,也是勉強可以視物,而裡面也是有着各種各樣的怪味,更多的可能就是皿腥味,每個人身上都是帶着,而這些味道都是混在了一起,不由的再是讓小青捂住自己的兇口,一股皿氣也是翻湧而上,她轉身,就在那裡幹嘔了起來。
“你怎麼了?
”小黃連忙上前,也是将手放在小青的背上,幫她拍了拍。
“你好好的,怎麼吐成這樣了?
”
小青仍是忍着這樣的一種反胃,還好她吃的少,不然的話,非要真的吐出來不可。
直到緩下了這些不适感,她整個就像被拿走了七分餘力一樣,坐在那裡就不想起來了,而這種皿腥味,仍是令她難受的要命。
她捂住自己的鼻子,實在是受不了這般的味道。
此時外面不知道日月,此時無星月。
外面不斷有人進來,時不時也是可以聽到有人在外面響起來的尖叫聲。
“怎麼了?
”小黃差一些就驚的站了起來,他們到底要對我們做什麼?
小青扯動了一下自己的無力的嘴角。
不管是什麼,對于他們而言,都不是好事。
外面還在慘叫,而裡面的人也都是縮着身子,人人自危,不免的心中都是有了一種兔死狗烹的悲壯襲來。
夜空當明,四周能聽到的那些不時而來的風,也是隐去了半數。
一隻小狐狸從外面跑了進來,然後鑽進了被子裡面,趴在主人的懷中睡着。
烙衡慮睜開了雙眼,其實從它一進來,他就已經清醒了,他伸出手,小心的将手掌按在小狐狸的小腦袋上,再是替它順起了毛。
“如果她回來,知道你現在喜歡去廚房自己找東西。
不知道會不會怪我沒有把你教好?
咱家何時少過你一頓飯,沒事就喜歡去廚房裡面拿,跟着你的妙妙娘學的?
”
小狐狸滿足的将自己的小尖嘴搭在主人的肩膀上面,小小的一團子,就是尾巴十分蓬松,全身上下雪白雪白的,也就隻有耳朵尖那晨,還留有的一撮灰毛,不過仍然是十分得女子喜歡的小白狐狸的。
外面一池幽冷,那一輪清月挂在枝頭,也是遞落了一片的霜白之姿,似是連此時的天氣也跟着是跟着被染白了些許。
還有的就是,那些被風不知道吹落而來的枯葉,飄飄而飛,卻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他閉上眼睛,手指仍是放在小狐狸的小腦袋上面,小狐狸将自己的長尾巴将主人的胳膊纏了起來,這睡覺之時,還是十分人性化的,打起細小的呼噜聲。
可見今天也是累到它了,現在吃飽喝足了,也是可以睡了。
第二日一早,烙衡慮就已經坐在屋子之内了,他給自己煮了一壺茶,小狐狸一直都是坐在桌子上面,坐姿十分的端正。
它是一隻有品味的小狐狸,也是一隻跟着主人,十分高貴的小狐狸,主人吃什麼,它就吃什麼,主人喝什麼,它也是喝什麼,所以總的來說。
它就是一隻總以為是自己是人的小狐狸。
等到茶水煮好了之後,烙衡慮拿過了杯子,給杯子裡面也滿過了一杯,然後放在唇邊,他輕輕的吹了一下,待到了茶水微微涼了之後,他才是将杯子放在小狐狸的面前。
“小心燙。
”
小狐狸也是聽明白了,它伸出自己小舌頭,舔了一下茶水,結果卻是被燙的連忙将小腦袋縮了回去,還像小狗一樣,不時吐着自己的小舌頭,這明顯的也就是被燙到了。
還是被燙的有些狠。
“公子,水來了,”長青推門走了進來,手中還是端着一個木盆,這是給烙衡慮淨手用的,他家公子這種潔癖的性子就一直沒有改過,夫人在之時,還能好一些,可是夫人這一旦不在了,他似乎又是開始,甚至還是在變本加厲。
而就在長青打開門的這一瞬間,突然的,撲通的一聲,盆裡的水濺了他一臉,如果不是他将盆給端好了,可能連水盆也都是要砸到他臉上。
而他低下頭,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看正泡在水盆裡,将自己小尖嘴給露在外面的小白狐狸。
“年年,我不是說過,你要洗澡,外面不是有水池,你想洗多久都行。
”
“叽叽……”
怕淹死。
“你看看你這身毛。
”
長青直接就小狐狸從木盆裡拎了起來,“全身上下都是水,有毛的時候,還能看,這一下子沒有了毛,跟隻老鼠有什麼區别?
”
“叽叽……”
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老子是雪狐,是狐狸當中最是聰明最是可愛,也是活的長久的雪狐。
“你這是在跟我生氣?
”
長青拎着小狐狸的脖子,“這全身都是濕透了,身上也是沒有毛,這不像老鼠,又像什麼啊?
”
還是長的如此醜的一隻老鼠。
小狐狸繼續掙紮着自己的小身子,突然的,它竟十分人性化的打了一個噴嚏。
烙衡慮微微斂了一下清眸。
長青連忙過來,也是讓人拿來了軟布,将小狐狸給包了起來,按理說,狐狸這種東西,應該是不會冷的。
尤其年年還是雪狐,雪狐是什麼,它是出生在雪山,也是在雪山中長大的,最不怕的就是冷,最能受的也就是冷,當它還是一隻小幼狐之時,不就是在雪裡面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