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玩慣了飛镖,投擲的水準自然非同一般。
“啪啪啪!
”羽川幕弦輕輕擊掌,“厲害,空手擲物,百發百中,指哪打哪。
到底是出了名的神槍手。
百聞不如一見。
”
他邪肆的長眸玩味地看着喬然,裡面精光一轉。
不知為何,喬然心裡有着不好的預感。
他這樣的眼神,指不定又有什麼主意。
羽川幕弦悠閑道,“按照東宮的規矩,沒有要他們的命已經算是輕的。
既然你那麼想讓他們免于懲罰。
要不然我們玩個遊戲。
”
“什麼遊戲?
”喬然就知道他沒安好心,與一個人相識前接觸和深入接觸,完全是兩回事。
現在,她才慢慢的了解,羽川幕弦到底是怎樣一個偏執與變态的人。
羽川幕弦指了指前方的侍衛們,“你不是擅長射擊,讓他們站成一排,頭上頂着水果。
你擊中水果,他們便可以免于處罰。
怎麼樣?
”
喬然眼眸眯了眯,簡直拿人命開玩笑。
要是偏了一點,擊中的可不是水果,而是人的腦袋。
這可是要命的。
隻不過,按照這樣的鞭打,20鞭,50鞭,非死即殘。
也好不到哪裡去。
羽川幕弦簡直太狠了。
“既然事情由你而起,把他們的姓名交至你的手中,我的建議也不為過,你覺得呢?
”羽川幕弦突然站起來,他走到喬然的面前。
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颚,他仔細觀賞着她。
沒錯,就是觀賞這個詞。
喬然覺得,用這個詞來形容他的眼神,再合适不過。
這個男人是個瘋子。
擺明了故意将她引來。
當面做給她看,今天她就算是答應,是他想要的結果,就算她不答應,他也一定有辦法逼到她妥協。
這就是羽川幕弦,病态,不達目的不罷休。
大約羽川幕弦最仁慈的一次,便是在她即将生産時,将她送到了醫院。
給了她喘息之機。
聽到這樣的提議,一衆侍衛們全都在發抖,但他們不敢有異議。
畢竟這是太子殿下親口所說。
雖然聽說喬然是神槍手,但是誰又真正見過呢?
萬一手抖一下,他們丢的可是命。
這種自己的生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感覺,就是恐懼。
喬然甩開羽川幕弦的鉗制,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好。
”她答應,“你讓他們每個人頭上頂個蘋果。
給我準備一把槍。
”
對于能夠精确到0.01毫米的神槍手來說,的确小菜一碟,她能辦到。
而她剛才眼裡閃過的厭惡,恰好被羽川幕弦捕捉到。
羽川幕弦眼底劃過陰狠與隐怒,她竟然看不上他,赤裸裸的豪不掩飾自己的表情,她竟敢!
他邪獰一笑,“蘋果?
喬然,蘋果有什麼意思?
以你的水平,太沒勁了。
”
他擺擺手,示意一名随從上前,“你去準備櫻桃,讓他們每個人頭上頂一顆櫻桃。
”
語畢,所有的人全都驚呆了。
包括喬然。
櫻桃?
羽川幕弦,簡直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