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這可是藥王啊。
就連曾經高高在上的人王見了他,也得恭恭敬敬。
跺跺腳,整個青州都得抖三抖的人物!
林霄好大的膽子。
“林霄冷靜,現在還不是動他的時候,他還不能死。
”
見林霄有些想要沖動,白領連忙勸阻。
心裡吓得冷汗直冒。
一股涼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白令都被吓得虛脫了。
“對,我賭你也不敢動我。
”
“今天你隻要敢動我,頃刻之間,萬軍踏平青州。
”
“到時候,莫說你區區一個林霄,就算是整個青州都不夠給我陪葬的。
”
雖然跪在地上,但他依舊氣勢不減。
威風凜凜。
白令死死的拽着林霄。
這個時候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藥王鄭遠山,聲名顯赫,威望十足。
憑他的人脈和圈子。
不說别的,就他的八百弟子個個都是枭雄人物。
如果真的把他殺了,麻煩就大了。
“不殺你倒也可以,那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何你甘願成為華山派的鷹犬?
”
林霄很是氣憤說道。
“為什麼?
”
“就憑我想活着,你想去死,你還想拉着我嗎?
”
“青州的那幫人怎麼可能是華山派的對手?
”
“妄圖戰勝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
鄭遠山十分自私的說道。
冷酷無情。
在他的眼裡,青州的那幫人全部都是賤民。
全部死了都可以。
但是他必須活着。
“你就不怕被青州的人戳脊梁骨嗎?
”
“你是龍國的人,可華山派明明是些亂臣賊子。
”
白令義憤填膺的說道。
人各有志,這不強求。
在有些大義面前。
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獻出生命。
他不算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
但他的眼裡容不得沙子,尤其是這個節骨眼上。
他不想跟鄭遠山過多的廢話。
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現在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說出華山派的計劃,将功贖罪。
”
“另外,這個皿煞大陣的其餘四個陣眼在哪裡?
”
陣眼互相之間都有聯系,相輔相成。
皿煞大陣也是一個高級陣法。
如果不将其他的幾個陣眼全部去除,大陣依舊可以發揮它的威力。
那對整個青州人來說都是一場浩劫。
“不,我不知道。
”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他們并沒有将此事告訴我。
”
鄭遠山緩緩的說道。
一臉無辜的模樣。
但林霄兩人根本不信。
陣眼都安排在你家地裡,你能不知道?
“好,你不說,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
”
啊!
一聲慘叫傳來。
林霄一刀剁了他的左手,抓着他的手掌,将手指一根一根的掰了下來。
十指連心,痛不欲生。
鄭遠山咬牙硬撐。
面色鐵青發紅。
可愣是一句話都不說。
“有種你把老子殺了,你就算殺了我,你也不得安甯。
”
“你真的以為,憑你就能夠跟華山派抗衡嗎?
”
鄭遠山一臉執拗的說道。
林霄現在的實力雖然可以。
但隻不過殺了華山派的幾個小喽啰而已。
這些人在華山派的眼裡根本就不夠看。
甚至于連入神君的法眼的資格都沒有。
但哪怕僅僅是這些小喽啰。
對整個青州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僅此一點便可看出差距,天壤之别。
“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