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竟然耍了他們秦家所有人。
秦老太太癱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
她真的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可是李鴻信絕對不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啊!
院子中,一片死寂。
“李總,您,您說的都是真的?
”
秦恪守沉默良久,瞪大眼睛看向李鴻信。
“秦總覺得,我很清閑?
”
李鴻信聞言,微微皺眉反問。
“呃。
。
不是不是,李氏藥業家大業大,李總身為董事長,那自然是事務繁忙......”
秦恪守一愣,随後連忙讪笑着擺手解釋。
“所以,我會特意抽出時間,來跟秦總開玩笑逗樂子?
”
李鴻信的語氣,已經是帶上了些許不耐。
原本想指望這件事情,跟林霄的關系拉近一些。
現在才知道,竟然給趙權做了嫁衣,讓他李鴻信陷入了尴尬境地。
李鴻信現在的心情,能好了才怪。
“不不不,李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秦恪守咳嗽一聲,臉色微紅的解釋着。
雖說他秦恪守,也是秦家公司明面上的話事人。
但,秦家現在終究是沒落了不少。
在風頭正盛的李氏藥業面前,他終究是矮了一頭。
“秦總無需解釋。
”
“我今天過來,就是将話挑明。
”
“至于你們怎麼想,或是怎麼做,那是你們秦家的事情。
”
“鄙人,這就先行一步。
”
李鴻信微微擺手,随後就要帶人離開。
“李總,你跟林霄,到底是什麼關系?
”
“他隻是一個癡呆兩年的殘疾,有什麼能耐,讓李氏藥業這麼做?
”
秦老太太緩緩起身,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同樣是讓秦星宇他們無比疑惑。
“哈哈哈!
”
聽到秦老太太這番話,李鴻信卻是哈哈大笑。
秦家一衆,越發疑惑。
“原來林先生在秦老太太眼中,隻是一個癡呆兩年的殘廢。
”
“您可知道,秦家有林先生坐鎮,才可保你們安穩太平?
”
李鴻信收起笑容,他本不想多說,但是秦家人的态度,着實讓他心中不舒服。
“李總,您這話,我不贊同。
”
“我們秦家,豈能是靠着他林霄才能生存?
”
“他若是真有這個能耐,這兩年過去,他怎麼還是個廢物?
”
秦星宇撇了撇嘴,心中很是不屑。
他對李鴻信這樣說話,雖說有些沒大沒小,但也話糙理不糙。
然而,聽到秦星宇這話,李鴻信不但不生氣,反而是搖頭輕笑。
“古有越王勾踐卧薪嘗膽,又有楚莊王三年碌碌無為,而後成就一番宏圖霸業。
”
“三年不展翅,是為了生長羽翼;三年不鳴叫,是為了體察人們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