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幾人,也是注意到了丁富平的表情變化,均是忍不住一愣。
唯有李鴻信微微搖頭,他就知道,林霄出手,必然能夠震懾住丁富平等人。
不過這樣也好,他們若是不知道林霄的厲害之處,也不會對林霄太過客氣。
丁富平喉結滾動兩下,遲疑數秒之後,問道:“林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
林霄放下茶杯,挑眉反問道:“丁總不是說自己身體一向很好,病痛全無嗎?
”
聽到林霄這話,丁富平咳嗽一聲連忙說道:“林先生,我有病!
我真的有病!
”
“您,您好好跟我說說?
”
見到丁富平這個樣子,其他幾名中年均是坐直身體,面帶認真的看向林霄。
看來,這個年輕人,真是有些能耐啊!
他竟然隻是把脈十幾秒,就一言說準了丁富平的病症?
“每晚固定的時間點,都會半身酸麻。
”
“後半夜,又會轉成刺痛症狀,難以入眠。
”
“如果你真的體檢過,必然有一項異常,用醫學名字叫做皿脂稠。
”
“當然,這是個原因,但并不是全部的原因。
”
林霄緩緩靠在輪椅上,語氣中滿是自信。
“嘶!
”
丁富平倒抽一口冷氣,眼中滿是震撼。
“林先生,我服了!
我真服了!
”
“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
“您,一定要幫幫我。
”
丁富平直接站起身體,雙手拱起對着林霄懇求。
為了這個怪病,他已經看了不知道多少醫院,找了不知道多少所謂的名醫。
但,症狀也隻是緩解,根本沒有徹底根治。
每天晚上,都會飽受折磨。
而林霄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卻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丁富平這個老狐狸,哪能不明白林霄的意思?
“林先生,剛才我的态度多有冒犯,您千萬别跟我一般見識。
”
“還請您,幫我指點一下,我這到底是什麼病因......”
丁富平的眼中,滿是真誠。
“皿脂稠,必然會導緻皿流不暢。
”
“國醫中稱之為,皿脈淤堵,皿氣不暢。
”
“通則不痛,痛則不通,這也是根本原因。
”
“至于你所說的那些醫療設備,有些病因是檢測不出來的。
”
林霄瞥了丁富平一眼,隻是大緻說了一下他的情況。
“林先生,這些我都不懂。
”
“您就告訴我,我還有得治嗎?
”
丁富平一直保持站立姿勢,面帶尊敬的看着林霄。
李鴻信在一邊,給林霄使了個眼色。
丁富平雖然身價與李鴻信相差無幾,但是他家中有個親戚,在兵中任職。
林霄要是結交上了這份關系,那絕對會對他很有幫助。
李鴻信,想讓林霄跟丁富平結交。
“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情,你再來找我吧。
”
林霄看到了李鴻信的眼神,出于對他的信任,所以還是答應了下來。
“這,好!
”
“一切,聽林先生安排!
”
丁富平雖然有些着急,但也不敢幹涉林霄的想法,隻能點頭答應。
酒菜上桌,衆人推杯換盞。
這一次,丁富平等人,對林霄再也不敢有半點輕視。
一口一個林先生,叫的無比尊敬。
酒足飯飽之後,丁富平等人,均是識相的離開。
“林先生,我是想着,讓您多結交一些人。
”
“讓秦家看看,您離開了秦家之後,反而能過的更好。
”
待丁富平等人走後,李鴻信對着林霄,小心翼翼的解釋着。
“無妨。
”
“你費心了。
”
林霄知道,李鴻信确實是出于好意。
因為人脈這個東西,誰都不嫌多。
李鴻信幫助林霄認識更多人脈,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
确實是為了林霄着想,林霄哪裡會怪他。
“好!
林先生,現在您已經離開秦家。
”
“我家老爺子說過,您無論什麼時候去李家,都有您吃飯居住的地方。
”
“您看?
”
李鴻信,小聲征詢着林霄的意思。
“不用,我有住的地方。
”
“你忙你自己的就好,至于秦家,也不用你們做什麼。
”
林霄微微擺手,拒絕了李鴻信的好意。
“是!
”
李鴻信連忙點頭應下。
看林霄現在沒心情閑聊,也是很快告辭離開。
......
半島咖啡廳。
“婉秋,你,你瘋了嗎?
”
蘇蕊猛然站起來,瞪大眼睛看向秦婉秋。
“我沒瘋......”
“我隻是,不得不接受現實。
”
秦婉秋雙手握住咖啡杯,嘴角露出一抹苦澀。
手中的咖啡,透過杯子散發溫度,但依舊無法暖熱秦婉秋冰涼的手心。
“現實?
你以為什麼是現實?
”
“現實就是......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
蘇蕊雙手握緊成拳,壓在桌面上咬牙問道。
“他是什麼人?
”
“你跟他,不是不認識嗎?
”
秦婉秋聞言微微愣神,眼中帶着疑惑。
“呵......”
“我不認識?
”
“西北兵中百萬戰士,誰,不認識他?
”
蘇蕊搖頭冷笑,一字一頓的說道。
她第一次發現,秦婉秋是真的糊塗,秦家是這麼的不可理喻。
蘇蕊覺得,也該讓秦婉秋知道一些事情,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