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往後,不再相見。
“白令,以前都是爹不對,難道你真的不願意原諒我嗎?
”
“難道你想讓我死之後,在天之靈,也死不瞑目嗎?
”
白狂不由得的掩面而泣。
心中十分憋屈。
他是父親,可兒子卻不願意認他。
“夠了,白令是人,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想他有自己的思想,你不應該用你所謂父親的身份去束縛他。
”
林霄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口打斷。
“可我是他父親,當年的事情,我也是被逼無奈。
”
“話我已經說了,任你怎麼想吧。
”
白狂說完扭頭就走。
心如刀絞,有苦難言。
他錯了,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
他是父親,永遠不可能向兒子道歉,如果低頭就說明他錯了。
他再怎麼錯,也是為了家族的利益。
他相信遲早有一天白令會明白他用心良苦。
不需要解釋。
“老白,你将暗衛全部留在青州,一定竭盡全力保證他的安全,我不允許任何人動我的兒子。
”
除了府衙,白狂對身旁的老者說道。
語氣不容置疑。
“那李家那邊怎麼辦?
”
“僅憑家族的力量,如果李家一心想要報仇,對家族而言将是滅頂之災。
”
其身旁的老者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說了,不允許任何人動我兒子,誰都不行。
”
話音剛落,他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
他本來就是從家族跑出來的。
目的也是為了白令的安危。
但他沒有明說。
家族的麻煩事不少,也有不少人盼着他死。
在青州白令相對安全。
曾經他确實利用了白令,但那也是有苦衷。
今時不同往日,他要盡全力保護這個兒子,哪怕是帶着目的性。
“他已經走了。
”
“别裝了,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犟,誰都不願意低頭。
”
林霄沒好氣的說了句。
白狂讓他回家族是假,想解開心結是真。
林霄看出來了,但解鈴還須系鈴人,他不好插手。
“你當我看不出來?
”
“我是個死人咯,還能活多久?
我今天活着,說不定明天就死了。
”
“他多我一個兒子不多,少一個不少,就讓他把我忘了吧。
”
白令的眼眶濕潤了。
華山派剩下的人不會放過青州。
他也離開青州獨自一人苟活。
就憑這點他的結局早已注定。
“不說了,吳迪那幫人估計快來了,我們還是商量一下該怎麼對付華山派吧。
”
白令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糾纏。
踏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以吳迪為首的那幫武者來了。
但似乎氣氛有些壓抑。
吳迪一馬當先走進大廳。
“諸位,這就是我先前跟你們提到過的林先生,在青州的傳奇人物,正是他殺了華山派的那個老魔頭,這才讓我們得以獲救。
”
“哼,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
“瞎貓碰死耗子,不足挂齒,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
一位白衣老者,不屑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