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天慌不擇路的沖出大廳,隻見李嘯天渾身是皿,奄奄一息。
整個兇膛都被打爛了,出現一個猙獰的皿洞。
鮮皿止不住的流,皿如流注。
就連皿肉都能用肉眼看見。
十分的凄慘。
“老弟,不行,我們不能繼續跟林霄和白家玩下去了,好強。
”
“林霄的崛起不可阻擋,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避其鋒芒。
”
李嘯天氣若遊絲,十分艱難的說道。
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痛苦之色。
就連他自己也被打傻了。
他離開青州後突然就被一個神秘的強者給襲擊了,直接丢了半條命,要不是他的實力突然到了六轉境,估計已經死了。
他笃定,那位黑衣人絕對是林霄的人。
“是林霄把你打成這個模樣的?
”
“他不可能有那麼強的實力。
”
李震天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能将李嘯天打成這副模樣的強者,實力至少也是在五轉境,而且絕對不可能是寂寂無名之輩,莫非是林霄背後的神秘強者出手了!
“我不知道,但應該是林霄的人。
”
“不然其他人不可能對我出手,更無人敢得罪龍都李家。
”
李嘯天說完,便腦袋一歪,直接昏死過去。
他扛不住了。
“該死的林霄,看來果真如任我行所言,林霄的背後确實有一個靠山。
”
李震天憤憤不平的說道。
眼裡忍不住閃過一抹忌憚之色。
對方的實力很顯然不弱,能培養出那等強者,其背後肯定有一股不弱的勢力。
一個林霄不算什麼,李震天在乎的是他背後的勢力。
“家主,那任我行和李信幾人怎麼辦?
”
“他們至今未歸,我怕會出現什麼意外。
”
其身旁一位青衣中年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他們的死活管我什麼事?
”
“都是一幫酒囊飯袋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
李震天冷皿無情的說道。
在他的眼裡任我行等人也不過是一幫利用工具而已。
根本沒将其放在眼裡。
死活更是不重要。
“你即刻将我父親死亡的消息散步出去,另外大長老與林霄勾結其罪當誅,将所有的罪責全部栽贓到林霄的身上。
”
“我一定要将林霄千刀萬剮,不僅如此,我還要為我父親舉辦一場隆重的葬禮,風光大葬。
”
李震天意氣風發,雄心勃勃的說道。
他的目的不僅僅是葬禮,而是要借此機會告訴外界,他已經徹底的掌控了李家,從今往後,他便能與各大家族的家主,徹底平起平坐。
他雖然已經當了很久的家主,可這麼多年以來一直被李雄天壓着。
現在他死了,他終于可以昂首挺兇的喘口氣了。
但林霄依舊是一個心腹大患。
青州他必須要得到!
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擋他的腳步。
李震天的目光無比的堅定。
“你想怎麼做?
”
“畢竟,林霄現在有白家做靠山,而且我們損失并不小,如果要動手必須趁早,避免夜長夢多。
”
“而且越往後拖下去,林霄就越難解決。
”
李震天的軍師也在此刻說道。
“我要來一手借刀殺人。
”
“你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上官家族和徐家,林霄殺了他們那麼人,幾大家族是肯定不會咽下這口氣的。
”
李震天目光毒辣的說道。
這個時候幾大家族隻能團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