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的酒量,多少遺傳了她的爺爺月生。
那天夜裡,基本上都是月寒在陪着她爺爺喝酒,林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看他們喝。
這才導緻她半途就下了桌。
真要讓林霄按照他們祖孫那種喝法,估計早就趴地上去了。
此刻聽月寒居然要跟自己拼酒,林霄給肯定是不會接招的。
他并不是怕,而是覺得這根本就沒有必要。
喝酒講究一個開心,不是非要說誰把誰喝醉。
林霄始終覺得喝酒如果是将對方灌醉為目的的話,難免少了很多的樂趣。
就在此時。
隔壁桌的對話,傳進了林霄兩人的耳畔。
“嘿嘿,今天的集市可真精彩啊!
”
“居然還有人拿着兩具遠古時代的木傀來賣!
”
“可不是麼,制造木傀的方法,早就已經在幾千年前,随着墨門的消失而失傳了!
”
......
木傀!
?
林霄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那日咱荒村中遇到的那具木人。
難不成這兩者是同一個出處?
而且那個墨門又是什麼?
會不會是故土所謂的墨家?
霎時間,林霄新中國蹦出了無數的疑問。
他深深被隔壁桌的對話給吸引住了。
然而,那兩位老兄接下來卻并沒有繼續讨論,讓林霄心裡如同貓抓一般難受。
月寒發現林霄的表情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你怎麼了?
”
林霄擺了擺手,随即便将自己跟老瘋子在荒村中的經曆對月寒說了出來。
聽完他的話,月寒不由瞪大了美眸:“什麼!
?
”
“你們竟然還有如此離奇的經曆?
”
此時此刻。
她為自己當初錯過如此神奇的遭遇而感到懊悔。
月寒在想,如果自己那時候就在現場的話,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啊!
另一邊,林霄信誓旦旦的說着:
“我覺得他們剛才談論的那個木傀,應該就是我之前看到過的東西!
”
月寒也從未曾聽說過有這等神奇的東西。
畢竟在她的認知世界中,一塊木頭疙瘩,怎麼可能會跟正常人一樣活動。
月寒深深看了林霄一眼:“不如過去打聽打聽?
”
林霄正有此意,于是便找來老二重新要了一壺酒。
接過小二遞過來的酒,他給了月寒一個眼神,讓對方待在這裡,自己則是那個酒壺走到了旁邊那座。
正在吃喝的兩位老兄,見林霄不請自來,臉色都顯得有些好奇,接着調侃道:
“哥們,這才哪跟哪,你這就喝多了,連位置都找不到了?
”
林霄搖了搖頭:“大哥誤會了,我是聽你們剛才說的那個什麼木傀,因此大感興趣。
”
“所以便帶着酒水不請自來,打算聽兩位大哥詳細的說一說!
”
男人之間打招呼的方式,從來都是簡單直接的。
兩杯酒下去,三人從陌生人變成了相見如故的熟人。
喝了林霄的酒,那兩位老哥也打開了話匣子,說起了今天集市上面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