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幟舟見她接了,則是背過身去幹咳了一聲:“我先出去一下。
”
大早上的,理智還沒有完全清醒,親密接觸就夠挑戰人的理智了,現在還掉進水裡去了,他能夠坐懷不亂全憑過人的意志力。
“恩。
”陳盼沒攔他,事實上,她面色也正可疑的紅着。
幸好聽筒另一邊的李秘書隻用一句話就把她的思緒給拉回來了:“陳小姐,你知道江總在哪兒麼?
出大事了!
”
“這個......”陳盼瞅一眼浴室門外,選擇先披上浴巾出去說事,她按下了免提鍵,“你親自跟他說吧。
”
李秘書的聲音立刻充斥在整個房間裡:“今天早上剛收到的消息,秦女士不僅發現了于小姐的事,還找到那邊去了,具體結果怎麼樣還不清楚,不過可算是給她找到争股份的新辦法了。
”
江承榮已經不在了,除了江承平的一面之詞,根本沒人能證明他的身世,秦霜隻要能趁着現在餘威尚存,直接利用自己的孫女把股份搶下來,勝負便毫無懸念了。
之前是江幟舟自己放棄了遺産的繼承權,甚至連真正的遺囑也一并毀去,這事不好辦了。
李秘書彙報完情況,才在沉默中察覺到了一開始就應該發現的不對勁,小心翼翼道:“江總,陳小姐,你們這是剛......遇到?
”
“這不重要。
”江幟舟和陳盼都已經濕透了,酒店裡也沒有換洗衣服,至于穿着浴袍去樓下買,更是想想都瘋狂。
樓下是酒吧,根本就沒有賣衣服的地方,而穿着浴袍往遠處走的話,必然會引人注目。
李秘書屏息凝神,懷疑自己過了今天就要被發配分公司。
陳盼披着浴袍,決定先回浴室洗個澡,她剛剛可是在洗衣服的水裡泡了一遍,江幟舟動作慢了一步,一邊擦頭發上的水一般吩咐道:“你回别墅一趟,拿兩套常服過來,男女裝各一套,地點是......”
李秘書最大的優點就是守口如瓶,撞破了這麼大的秘密也還是跟沒事人似的,直到把衣服拿到地方,才八卦心起的說:“難怪昨晚找不到人。
”
“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陳盼試圖解釋,但這種事是越描越黑,她剛開了個頭,就自暴自棄道,“算了,随便你怎麼想吧。
”
她和江幟舟各自剛洗了一遍澡,又是出現在情侶大床房裡的,這事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
陳盼認命的速度這麼快,倒是讓李秘書失望起來:“原來沒和好啊。
”
江幟舟掃了他一記眼刀:“如果你繼續關注這些無聊的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一起等着被秦霜趕盡殺絕了。
”
擺在他們眼前的是一道選擇題,如果放着秦霜不管,她是一定會借于小姐的女兒繼續在繼承權的問題上大做文章的,但要阻止她的話,似乎隻剩下一個辦法。
陳盼和江幟舟同一時刻想到這個辦法,毫不猶豫道:“我堅決不同意跟江承平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