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398章 是胎動嗎?
第1卷 第398章 是胎動嗎?
為母則剛,顔一晴不得不為了寶寶剛起來。
恩威并施,把家裏安定好,後院着火,一次便夠了。
“是!
”管家不自覺挺直腰杆,朗聲應道。
他感到自豪,這郦園啊,是真的有了女主人。
顔一晴的聲音足夠亮,地下室前的幫傭們,都聽得清楚。
本不用管家傳話,他們一起喊了聲,“是!
”
顔一晴點頭,微微彎出一個淡笑。
接着,她的目光重新落在管家身上,“卧室門口,有我收拾好的資料,你送到老宅去。
”
“是的,太太。
”
“另外,”顔一晴一邊朝門外的車子走去,一邊說,“今天的事情,不用告訴以澤,他在開會,少讓他分神。
中午我過去公司,親自告訴他。
”
管家追随着她,送她上車:“是的,太太。
”
“太太,太太……”芳姐艱難的爬起來,扭着頭,沖着顔一晴離開的方向,大聲呼喊,“我錯了,太太我知道錯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
沒人回應。
保镖把她重新按在地上。
經過她的幾名幫傭,像看垃圾一樣,嫌棄的從她身邊走過,避之不及。
顔一晴坐上車,車子徐徐開離。
她降下車窗,呼吸着外面的空氣。
很快,顔一晴便調整好心情。
她其實,還是蠻開心的。
證據呀!
這不就是證據嗎?
唐又欣指使芳姐毀掉剎車,足以證明,唐又欣跟葉冰雅之間,有關聯。
中午,她就要将這件事告訴薄以澤,想必,唐又欣蹦跶不了多久。
顔一晴一下接着一下,揉摸着小腹,她垂着頭,看着小腹的目光裏藏不住的愛意。
她在心裏默默的說——
寶寶們,爸爸媽媽一定替你們找到兇手,把兇手繩之以法。
突然,就在這時,有什麽東西,撞了下顔一晴的手心。
很輕很輕,輕如鴨羽。
卻是那麽清晰。
顔一晴呆住,一動不動。
她半條手臂頓時就僵住了。
這……是是是是是胎動嗎?
顔一晴眼睛裏冒着熱氣,眼眶立馬泛紅。
她激動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她瞬間拿出手機,連忙找出薄以澤的號碼。
顔一晴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這個好消息告訴薄以澤!
跟心愛的人,分享愛情結晶的一點一滴,簡直不要太幸福!
揣着砰砰亂跳的心,顔一晴把電話撥過去。
響鈴一聲,她趕緊挂掉。
薄以澤在開會呢,她還是等一等吧,她不能總是打擾他工作。
顔一晴把手機放下,噙着笑,時不時點點小腹,軟着聲,誘哄道:“再動一下嘛,寶貝們。
”
一路上,顔一晴都在哄。
可惜,兩個寶寶高冷得很,就是不搭理她。
等你們從肚皮裏爬出來,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顔一晴心裏暗暗道。
“太太,到了。
”前方司機透過後視鏡,同顔一晴輕笑。
車外面,戒指店的負責人早早就等着了。
這一切,薄以澤都已經安排完備。
顔一晴下車,禮貌的跟負責人打了聲招呼,跟随負責人進入店裏。
剛進店,她迎面跟雲頌對上眼。
“顔小姐,好巧。
”雲頌似乎正在看戒指,看到她後,停下跟櫃姐的交談,主動跟她打招呼。
他依舊是挂着那張假面的笑臉。
顔一晴臉上挂着疏離的淺笑,“雲總,好久不見。
”
“看來,顔小姐恢複得不錯。
”雲頌掃過顔一晴紅潤的面頰。
顔一晴微微一愣,對雲頌的說辭,,産生幾分意外。
雲頌知道她住院的事兒?
雲頌斜靠在櫃臺上,“薄總沒告訴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嗎?
”
“救命恩人?
”顔一晴驚訝,幾秒後,瞳仁一縮,“輸皿?
”
“是你給我輸的皿?
”
上次,薄歡說輸皿這件事時,沒提捐皿者的名字。
顔一晴沒料到,居然有這麽巧的事兒。
同時,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薄歡說,輸皿的人,之所以肯獻皿,是唐又欣去求的。
那麽,唐又欣跟雲頌認識啊,不僅認識,應該還是特別不錯的關系。
所以……
唐又欣不能把葉冰雅弄出監獄,雲頌可以的!
一切,瞬間全都清清楚楚。
“你連這件事都不清楚啊,看來,”雲頌笑得有幾分意味不明的味道,“薄總瞞了顔小姐不少事情。
”
顔一晴朝他看去,知道他這是在說,薄以澤瞞着她捐皿對象這件事。
但,僅僅……隻是這樣嗎?
顔一晴淡淡的瞥向雲頌,她……居然在雲頌眼睛裏,看到可憐和同情。
為什麽?
她有什麽需要被同情嗎?
有客戶來取定制的鑽戒,門被打開,一股秋風鑽進屋內,撲在顔一晴的後背。
頓時,她便感覺到一股涼意。
這股涼飕飕的冷風,穿透她的皮膚,滲入她的皿肉裏,鑽進骨頭縫隙中。
顔一晴不禁打了個寒顫。
手機鈴聲響起。
是薄以澤打來的。
她跟雲頌點頭示意,背對着他,接下電話。
“怎麽就滴了一聲,就挂電話?
”那邊,薄以澤的聲音磁性,通過話筒的變聲,更加立體好聽。
涼意散去,顔一晴低着頭,嘴角翹起笑容。
“突然想起來,你在開會啊。
”顔一晴說,“怕打擾你。
”
“怎麽這麽乖?
”薄以澤問她,依稀能從他的話中,聽出笑意。
顔一晴笑得更開,跟薄以澤簡單說幾句,她便輕易将周圍的人忘掉,眼裏心裏腦子裏,全是薄以澤。
她問:“你會議結束了嗎?
”
“沒有,中途休息。
”
“那,你找個椅子坐好。
”顔一晴靠在櫃臺旁,手臂随意搭放在櫃臺玻璃上,食指一下下的,輕點玻璃表面,“我要放大招。
”
“哦?
”
伴随着薄以澤好奇的聲音,話筒那邊,還有輕微的挪動椅子的動靜。
聽起來,薄以澤似乎真的好好坐着。
不禁想到,薄以澤此時“乖巧”的樣子,顔一晴整個人變得無比鮮活,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的掌心貼在小腹上,笑若溫柔的一陣風,“胎動啦。
你的兒子女兒,動彈了一下,就在剛剛。
”
“胎……動?
”
短短兩個字,薄以澤卻說得不是那麽連貫,可見,他是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