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94章 那個女人沒有生育功能?
第1卷 第94章 那個女人沒有生育功能?
“女人就是用來寵的。
”
薄以澤這嘴今天怕是抹了蜜,一句一句把老太太哄得合不攏嘴,臨走了還拉着他的手,說了好久的話。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中午了。
顔一晴摸了摸肚子:“好餓。
”
最近,她食欲有點大增,吃得比平常多,不過她也沒深想,大概是太累了。
每天她都當薄以澤的小尾巴,是需要體力和腦力的,消耗多自然就吃得也多。
“餐廳已經訂了。
”薄以澤發動車子,“日料,可以嗎?
”
她甜甜一笑:“好。
”
這笑勾得薄以澤心裏微微發癢,喉結滾了滾:“在外面不要對我笑得這麽甜。
”
“啊?
”
“我怕我會忍不住。
”
顔一晴趕緊捂住嘴,笑都不能笑……什麽人啊。
恰好她的手機來電鈴聲響起,有電話打進來了。
薄以澤專心的開着車,目視前方,沒有注意到她這邊。
顔一晴拿起手機一看……是南霜的電話。
“喂?
”她接過,“什麽事啊,南霜。
”
薄以澤這才側頭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
“一晴,有件事……我想我應該要告訴你。
”
“你說,我聽着呢。
”
南霜在那頭沉默了好幾秒,才輕聲說了五個字:“她要回來了。
”
這個她是誰,自然不言而喻,心裏都懂。
耳朵邊似乎是響起了嗡嗡的轟鳴聲,顔一晴的眼神,都在這一刻放空失神了。
剛才在醫院裏的那種幸福滿足感,現在全部都退散消失,沒了。
甚至,還生出一絲一絲的無助和荒涼。
“哦……”她說,“是嗎。
”
“隻是也許,但,不會太久了。
”南霜的語氣裏似乎有一絲不忍,“很快。
”
“嗯,好,我知道了。
”
“我是無意中從江餘現那裏,得到的消息。
憑他和薄以澤的關系……他說的,不會有假。
”
顔一晴都忘記回答了,就這樣握着手機。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張了張嘴,卻又覺得說什麽都是多餘。
“一晴,一晴?
”南霜喊道,“我想,你應該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
對薄以澤來說,她……很重要。
”
“謝謝。
”
為了不讓薄以澤聽出什麽端倪,顔一晴匆匆挂了電話。
隻是她的手……一片冰涼。
她極力的掩飾着,不讓自己看起來有半分的錯亂和慌張。
薄以澤的眼睛何其敏銳,很快就發現了異常,淡問了一句:“你和南霜的關系,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
“啊?
你不知道嗎?
”
“我該知道什麽?
”
顔一晴輕松的笑道:“上次我和她一起逛商場,遇見夏錦詩了。
”
薄以澤的眉尾,微微上挑了一下。
“女人的友誼嘛,建立起來是很快的。
有了共同的敵人,那就自然有了堅不可摧的友誼。
”
“夏錦詩是江餘現的未婚妻。
”
“我知道啊。
”顔一晴回答,“那關我什麽事。
”
薄以澤沒再問什麽,她也算是糊弄過去了。
隻是,這個消息,還是讓顔一晴的心情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偏偏,她還要演戲。
吃完午餐回到郦園,顔一晴就回主卧了,說是要看書學習。
薄以澤去了書房,估計有不少事情等着他處理。
分開的時候,站在書房門口,他說了一句:“顔一晴,有事別瞞着我。
”
她心裏驚了一下,但面上卻還是笑着回答:“我能有什麽事瞞着你啊。
再說了,我哪裏瞞得住你。
你要是想知道,随便一查,不就是什麽都清楚了。
”
薄以澤隻是看着她,那雙眼睛卻無比的犀利,仿佛能看透她的心。
顔一晴不敢和他對視,移開了目光:“真沒什麽,有點累,我去睡個午覺。
”
她轉身要走,手腕卻被捉住。
薄以澤一把将她拉了回來,扣着手腕,往前逼近,直接把她欺壓到了牆角,然後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直到她唇瓣嫣紅,呼吸不穩,他才放過了她。
顔一晴的身子發軟,需要依附着薄以澤,才能勉強站穩。
“你幹什麽啊……”她嘟囔了一句,“随時随地都能獸性大發。
”
“還沒要你,隻是解解渴。
”
顔一晴推了推他:“那還渴嗎?
”
“有點。
”
她一笑,踮起腳尖,拉下他的頭顱,主動的吻了上去。
這倒是有些出乎薄以澤的意料,她竟然這麽的主動,難得。
顔一晴關上主卧門,臉上的笑,瞬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演戲……真累。
她縮在陽臺的藤椅上,抱着一本金融學的書,腦海裏想的,卻都是南霜的話。
“她”要回來了……
她是誰,什麽身份,和薄以澤之間,又有着怎樣的糾葛過往,為什麽身邊的朋友都知道她,而顔一晴卻毫無頭緒。
薄以澤既然有心愛的女人,又何必娶她。
隻是為了單純的生孩子?
為什麽不讓那個女人生?
難道……
那個女人沒有生育功能?
!
想來想去,顔一晴隻覺得有這種可能了,那麽,以後,她的孩子,是要認另外一個女人做媽媽。
這何其殘忍。
顔一晴捧着書,卻不知不覺就這樣睡過去了,眉頭輕蹙,滿腹心事。
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醒來的時候,她看着眼前的天花闆,水晶吊燈,卻好久好久沒反應過來。
這是哪裏,她不是在陽臺看書麽。
“醒了?
”薄以澤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下次不要在陽臺睡覺,容易感冒。
”
她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夕陽西下。
這個午覺,她睡了這麽久。
顔一晴揉了揉太陽穴:“你怎麽不叫醒我?
”
“抱你的時候,你都毫無反應,”薄以澤回答,“睡得跟豬一樣。
”
“我才不是豬……”
“起床吃晚飯了。
”他走過來,站在床邊,“管家已經來催了兩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