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96章 宴會開始
第1卷 第296章 宴會開始
她有點不适應,小聲吐槽,“歡歡,你每天都要這樣嗎?
這也太繁瑣,太能折騰了吧。
”
“最後一件,這件絕對是我想要的效果。
”薄歡手抵顔一晴的腰窩,推着她往更衣室去。
顔一晴松了口氣,“說好最後一件,待會兒,不準反悔。
”
“絕對不會!
”
顔一晴拖着疲憊的身體,再次進入更衣室,這一次,她換得很麻利。
換完,她提着裙擺出來,幾乎一出更衣室,她便聽到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顔一晴對上薄歡發愣的眼。
“歡歡?
”她擡手在薄歡眼前晃了晃。
薄歡反應過來後,什麽話都沒說,直接把顔一晴推到鏡子前。
顔一晴掀眸看過去,這一看,她愣怔。
“完美。
”薄歡評價道,然後,她偷偷在顔一晴耳畔低語,“二哥看了之後絕對會着迷,絕對想把你藏起來。
”
顔一晴淡淡一笑,含糊的問了句,“是嗎?
”
這是她第一次穿酒紅色的衣服,感覺一下子像是換了個人,令人眼前一亮。
搭配新做的卷發造型,多了幾分成熟和妩媚。
但,顔一晴沒有其他的想法,僅僅隻是覺得,哦,還挺好看的。
她知道自己為什麽不激動,因為她……沒有想要取悅的人。
“咔嚓。
”薄歡偷拍一張,“改天發給某人,跟他換個資源。
”
看着薄歡喜滋滋的表情,顔一晴實在是想告訴她,別抱這種希望了,會失望的。
結果,顔一晴當然什麽都沒說。
從工作室出來,兩人去往薄家老宅。
路上,薄歡敏感的捕捉到顔一晴的失神,她問,“二嫂,你不開心嗎?
”
“沒啊。
”顔一晴挑眉,彎起嘴角一笑,“挺開心的呀。
”
薄歡篤定,“不,二嫂,你不用騙我,我看得出來,你肯定是不開心的。
”
說着,她把臂肘抵在車窗上,撐着臉頰,凝望着顔一晴,“如果我是你,其實,我應該也不會很開心吧。
雖然是公布身份,可這些都是應該的啊,你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薄家二少夫人。
”
薄歡嘆息,“早就該公布的,不該等到明天,照理說,明天是應該是舉辦婚禮的,而不是聚一下,公布身份。
”
“更何況,”薄歡低垂着視線,愧疚道,“還有個唐又欣,這個女人還夾雜在你跟二哥之間。
”
顔一晴以為,薄歡肯定是站在薄以澤的角度,堅決維護薄以澤的,沒想到,薄歡居然會同她說這麽一席話。
她揉揉小姑娘的頭,“歡歡,沒有的事兒,別瞎想。
”
薄歡握住顔一晴的手,清澈的水眸裏,滿是愧疚:“二嫂,你再給二哥一點時間,好不好?
他肯定會處理好唐又欣的,我了解二哥,他真的非常喜歡你,看你的時候整個人都溫柔了。
你一定一定不要放棄二哥,可以嗎?
”
顔一晴無法拒絕小姑娘的苦苦哀求,她隻能應一聲:“好。
”
不過,她心裏門清,薄歡看錯了,也求錯了人,不是她放不放棄薄以澤,是她從來沒抓住過他。
薄以澤那些障眼法,太有迷惑性。
車很快抵達老宅,一天沒見,老宅居然換了模樣。
四處布置得特別夢幻,香槟美酒鮮花,早已裝飾好場地,隻等着明天的到來。
薄老爺子非常開心,薄歡告訴顔一晴,說老爺子這幾天一直哼着小曲,好多年沒這麽開心過了。
薄歡還說,這幾天,連薄父的笑臉都多了。
總之,顔一晴知道,薄家因為要公布她身份這件事,特別開心。
顔一晴從來都是知恩圖報,既然如此,她就多笑笑,讓因為她開心的人,更開心一點。
整個下午跟晚上,顔一晴都陪着薄老爺子忙活,薄歡熱場子,氣氛非常好。
顔一晴努力讓眼睛亮一些,再亮一些,表現出十分渴望十分期待的樣子,拼了命融入到整個喜慶的氛圍裏。
然而,到了晚上,她獨自一人躺在薄家這邊的床上,覺得非常悲涼,非常空洞。
這些歡喜,這些熱鬧,都不是她的。
否則,薄以澤不會到現在都不現身。
這是屬于另外一個女人的東西。
而她顔一晴,是個小偷。
這一夜,顔一晴翻來覆去,睡得極其不安,她做了整宿的噩夢。
夢裏,薄以澤說,他要為了唐又欣,收回屬于唐又欣的一切了。
顔一晴猛地吓醒,她睜大眼睛,盯着天花闆,大口大口呼吸着,再怎麽都睡不着。
然後,她的右眼皮便不停跳動,一直持續到次日下午。
傍晚,赴約的人陸續到場。
薄家的邀請函,不管再怎麽忙,這些賓客,都能推掉其他事,趕過來。
昨天給顔一晴設計發型和妝容的工作室,早早趕來,提前給顔一晴化妝。
經過昨天那一遭,顔一晴習慣了繁瑣的步驟,化妝的時間,也就沒那麽難熬。
四十來分鐘,顔一晴這邊準備完畢,外頭夜幕降臨,老宅的庭院裏,傳出悠揚的音樂。
遠遠的,依稀能聽到噴泉的水流聲。
趁着宴會還沒開始,顔一晴回了薄以澤的卧室,她突然有些喘不過氣,想去坐一會兒。
很奇怪,屋內的門是開的,燈卻滅着。
顔一晴正要伸手打燈,直接被一股力量按在牆上。
她無暇反應,下巴就被捏着擡起,一股嗆人的煙,渡到她的嘴裏。
“咳咳咳!
”顔一晴一把拂開那雙冰冷的手。
她被熏到咳嗽,從小到大就沒抽過煙,根本無法适應,以至于被嗆到咳個不停。
一雙大手,溫柔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是薄以澤。
顔一晴也不會猜是其他人,這個屋子,除了薄以澤,還有誰會來呢?
“好嗆,你幹嘛?
”顔一晴咳得眼眶發紅,咳出生理性眼淚。
黑暗中,顔一晴看不清薄以澤的臉,隻能看到煙頭火光處的那一點猩紅。
“最近壓力比較大,煙沒戒成。
”薄以澤的聲音啞得跟撕裂了一樣,“看到你來,太想你的味道了,沒忍住。
”
眼前一片漆黑,聽覺格外敏銳,好幾天沒聽到薄以澤的聲音,顔一晴耳朵裏,酥酥麻麻的。
這幾乎成了她的條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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