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百六十八章,佳佳種土豆,神秘少主
回到府,沈易佳匆匆用了兩口飯,便将那顆土豆拿了出來。
土豆還是前幾日那個模樣,非要說有變化。
那就是發黴的地方又擴大了一些。
沈易佳讓萬管家找來一個大些的花盆,自己跑院子裡挖了一些土進去,不由分說的直接将整個土豆埋進了土裡。
萬管家看得嘴角抽抽,他就算從未中過地,也知道發黴的東西是不可能種活的,這姑奶奶還這般簡單粗暴。
别說這土豆已經壞死,就算是一個好好的一個他估摸着也得讓她這麼給種死了。
“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麼,讓老奴來就好了,怎能擾煩您親自動手呢?
”他在宮裡的時候看過許多娘娘喜歡種些花花草草什麼的,一旦種死了還要哭哭啼啼,傷春悲秋好長一段時日。
宋公子這般在意自己的夫人,到時候若因這個哭鼻子,宋公子不得心疼壞了。
宋公子心情不好,那他們王爺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他才會想把活攬過來。
他當然不覺得自己有能力種活這土豆,但是他可以給他偷梁換柱種點别的東西進去呀。
這東西竟然是外面流進來的,肯定沒人知道他長出來後是什麼模樣。
他哪怕換個花種,等它長出花後送回來都行。
萬管家自覺自己這是個萬全之策。
可惜沈易佳根本不領他的情,直接将人趕走了。
若是知曉他的想法,沒準還得問一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好騙?
萬管家自讨了個沒趣,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等人走後沈易佳捧着花盆回房,叮囑墨鸢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來。
房中她早已提前備好了一盆水,她心疼的往水中滴了一滴靈液。
再将稀釋了靈液的水撒了一些進花盆,趴在桌上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埋了土豆的地方看。
可惜的事她等了半天那處也沒有任何反應。
沈易佳頗為苦惱的撓了撓小腦袋,不是說這靈液能活死人,肉白骨嗎?
怎麼連一個小小的土豆都救不回來。
還是說她澆的水太少了?
如此想着,沈易佳咬牙又往花盆中澆了些水,直到裡面的泥土全部濕透,才停下來。
一息兩息,三息,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不過這次她沒再往裡澆水了,就算再不懂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
她怕再澆下去,這本來半死不活的土豆直接被她淹死了。
也許是時間太短了呢?
想到這個可能沈易佳便耐着性子繼續等,如果加了靈液都不能把它種活,那她也沒别的辦法了。
她百無聊賴地又看了許久,困意漸漸襲來……
叮鈴鈴,叮鈴鈴。
荒無人煙的山道上,一輛車身挂滿鈴铛的馬車緩緩行過。
鈴铛在馬車的行駛下互相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給這寂靜的山道增添了幾分活力。
趕馬車的是一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子。
女子身着白衣,臉上不帶任何表情,顯得格外高冷。
“墨羽。
”馬車簾子突然被一隻纖長細白的手掀開一角。
被喚墨羽的女子将馬車停下,轉頭恭敬喚:“少主。
”
“到哪兒了?
”女子的聲音似水澗青石,婉轉悠揚,似水如歌。
隻需聽這聲音,便知馬車内的女子定是個絕世佳人。
“還需十日便可進入大夏國。
”墨羽答,她停頓了一下,躊躇着開口。
“少主,您實在不該私自出谷,若是讓大祭司知曉,怕……”
“怕甚,爹爹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罪于我的,你以為沒有他的默許,我們倆能順利走這般遠嗎?
”女子語氣中滿是不以為意:“再說,難道你不想親自為你兄長報仇了?
”
墨羽咬緊下唇,垂下眸子道:“自然是想的,隻是墨羽更不願看少主受罰,而且谷中那些長老也……”
她與兄長同胎出生,但是比她早出來的兄長自小患了怪病,長至十歲後便不再長個子。
說是兄長,她其實一直把他當弟弟般疼愛,誰想出谷後竟會被人害死,她怎麼可能不想為他報仇。
“怎會呢?
别忘了,你兄長沒了,谷中本就應該再派出一人去輔佐那人。
你覺得還有誰比我更合适嗎?
至于那些冥頑不固的老家夥。
呵,我爹是大祭司,我是未來的谷主,那些人不願又能如何?
我與那女人可不一樣。
”
“那些人自然比不上少主您。
”
“是啊,與其讓那些沒用的東西出來丢人現眼。
還不如讓我來,想必爹爹也是這般想的吧。
”這本該是一句狂妄自大的話,但由這女子說出來,你隻會覺得本該如此。
墨羽抿了抿唇,不再出聲勸解,谷中任何一人走出來,那都是佼佼者,但與他們少主相比,确實隻能稱為廢物。
女子話鋒一轉,語帶輕快道:“咱們直接去大夏京都吧,你放心,你兄長的仇我自是會幫你報了的。
”
“是。
”
……
“你家小姐呢?
”
“在房中休息。
”
“她可用過晚膳了?
”
“并未,小姐用過午膳後便将自己關在房中,特地叮囑奴婢不許任何人打擾。
”
“将這個送去廚房讓人煲好湯後便送來。
”
“是。
”
沈易佳迷迷糊糊中聽到這樣一段對話,緊接着是開門關門的聲音,她努力撐開沉重的眼皮,揉了揉眼睛擡起頭。
入目的便是一叢綠葉,她愣了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睛,那從綠葉在她眼中肉眼可見的開花,乃至枯萎,這整一個過程也不到一盞茶的時間。
沈易佳先是心裡一喜,想到什麼猛的轉頭看向門口,果然,就見宋璟辰也是一臉震驚的看着桌上擺放的花盆。
沈易佳:老天,你這是玩我呢?
為什麼每次發生這麼神奇的事都要讓美人相公看見?
她現在說自己是仙女下凡來與他再續前緣的不知道美人相公會不會信?
“相公,我,這,那個……”沈易佳騰的從椅子上站起,心是指着那花盆心虛的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宋璟辰壓下内心的震驚,故作淡定的上前幾步,語氣冷靜的問:“這是何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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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劃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