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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不解風情

  蕭行彥是她招惹不起的人,這四個夫郎,若是能少一個的話,那也比一起照顧四個人好的多。

  就算這些年來都是他們四個人照顧自己,就算有一點點的背信棄義,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這種情況實在是不好說,安悅無奈的歎了口氣,轉過頭去看向于淵,這個于淵一直都不太喜歡自己。

  最近兩個人在一起研究醫術方面的事情,關系倒是緩和了不少,卻也不至于分不開的地步。

  可這會兒看着他的表情,總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安悅并不能看得出來,到底這個男人的心裡想的是什麼。

  “于淵,你的意思是……”

  其實将安家交給他也不是不行,畢竟于淵在這個家裡算是付出比較多的。

  自從于淵到了這個家裡以後,他幾乎是這個家裡的頂梁柱,賺銀子給大家花,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呢。

  “就算你不說我也已經準備好了,這裡有咱家這個宅子的房契和地契,我是打算都留給你的。

  說着,安悅将房契和地契都拿了出來,以後于淵就算是想要在這個宅子裡養老也不成問題。

  “你可是覺得我差這麼點銀子?
還是說,你覺得你這個宅子能價值萬千?

  “你就算是看不上,也不至于埋汰我吧。

  安悅略有些委屈,畢竟這個宅子是大家的心皿,在這個宅子裡生活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别的,也有一點點的感情吧。

  誰知道,在于淵的眼中,竟然分文不值。

  “那你想要什麼,你說吧。

  “要什麼?
既已成婚,豈是你說休便能休的,若是非休不可,我丢不起這個人,那我甯願給你施針,叫你以後癱瘓在床。

  說着,于淵已經将他的銀針拿了出來,安悅立馬跳了起來,連連往後退了兩步,臉上帶着詫異的表情,盯着眼前這個惡毒的男人。

  蕭行彥說喪妻也就算了,可于淵竟然要直接給自己紮針紮成一個癱瘓!

  要不怎麼說,這個家裡,于淵是最惡毒的一個,蛇蠍心腸也不過如此了。

  “你……我和你有多大仇多大怨啊,還要直接紮我。
有啥事不能用銀子解決?
我把這三萬都給你還不行嗎?
三萬換我一個健康,你看呢?

  “你覺得我于淵會缺銀子嗎?

  于淵邪魅的眸子微微的揚了起來,朝着安悅看過來的時候,看的她心中一驚。

  “那你想要……”

  話音還沒落,于淵站起身來,冷哼了一聲:“若是你幹不聲不響的走,被我抓到,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于淵竟然轉身回了房間,這眸子裡閃過的一抹惡毒,看的安悅一身身的起雞皮疙瘩。

  “于……”

  安悅想要跟他好好商量商量,畢竟關系到自己的身心健康。

  可于淵一點都沒有要給安悅機會的意思,徑直走回到他的房間,還重重的關上了房門,這個男人已經拒絕跟自己交流了。

  真是太任性了!

  這個時候,安悅感覺到另一種一樣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她就好像一直待在的羔羊似的,下意識的朝着那目光看了過去。

  正好看到了谷陽這會兒正盯着自己,看起來好像很兇似的。

  這個谷陽算是在安家最讨厭自己的人了,就算是别人都不願意跟自己分開的話,她還能理解,可仔細的想了想,谷陽是絕對不會跟自己走的,這個人恨不得自己休了他,今天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谷陽,那個……”

  “妄想。

  谷陽隻是扔下這麼兩個字便站起身來,已經算是讓安悅連想都不要想,他怎麼也會這麼決定?

  之前他的确是救了自己的命,難道是舍不得他救下來的人嗎?

  這麼一想,還真覺得有點肉麻,還有些惡心。

  “既然不願意的話,那我就不強求了。

  她是真的沒辦法了,所以才會這麼說。

  眼看着這個情況,她要是到盛京去的話,就會帶着這幾個人一起。

  “那這三萬兩,加上花都城所有的産業,還有這個安府,就都留給之時吧。

  安悅心裡最舍不得的就是他,可在這之前,她和蘇之時已經聊過一次,甚至他根本不想跟自己離開,難道還要強迫他不成?

  想到這,自己的心裡一陣陣的疼,疼的她喘息都有些費勁兒了。

  “你從不知心疼自己,若以後若是我不在你身邊的話,你要學會知冷知熱,不要生病了。

  蘇之時聲音極其的溫柔,緩緩地說着,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内心的。

  他舍不得安悅,可安悅并沒有打算要帶他離開,甚至連休夫的信都已經寫好了。

  安悅猛然擡起頭來,盯着蘇之時看,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他難道一句挽留的話都不肯說嗎?

  之前兩個人還在床榻上纏綿,那個時候蘇之時在她的耳邊說過,一定會一輩子都保護她,守着她的。

  可這才過去一天的時間,事情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怎麼就忘了?

  以前隻是聽說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現在一看,何止是不能相信,簡直就隻是說說而已。

  看來,不管是什麼朝代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子,沒一個好東西!

  安悅哼了一聲,站起身來,一字一頓的說:“你我就此别過,我的事情你也不必再管了。
是否能知冷知熱,至少我身邊還有他們三個人,自然會有人為我考慮!

  話說完,安悅便大步離開,憤恨的腳步就算是蕭行彥都看出來了。

  休棄到其他所有人,安悅都沒有半點不舍,可對于蘇之時,她的不舍都寫在臉上了,這個女人對蘇之時用情還真是深。

  可不知道為什麼,蕭行彥看着心裡卻說不出的難受,好像一塊石頭堵在兇口一樣。

  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任何人,更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也不知道自己對安悅的這份感情是什麼。

  隻是看到她寫的休書,就會十分生氣,恨不得要馬上給她一點顔色看看,這算什麼?

  聽到安悅房間傳來關門的聲音,蕭行彥才緩緩開口:“之時,何必呢?

  “她并不想帶着我一起離開。

  蘇之時失落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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