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從頭再來
但在他身邊的行雲大師并不希望安悅太好過,當即殿金的耳邊低語道,“皇上,安悅的話不能夠輕易相信,更何況,神醫谷内有寶藏,隻有安悅将寶藏交出來候,您才能夠完完全全的相信她。
”
殿金微微點頭,看向安悅,說道,“傳聞,神醫谷内有寶藏,而你在神醫谷住了那麼久,恐怕早就将寶藏據為己有,安悅,交出寶藏,朕可以考慮剛才你所說的。
”
安悅眉頭深皺,“寶藏?
什麼寶藏?
我怎麼不知道有什麼寶藏?
”
“安悅,你不要在那兒裝模作樣,如果你不說,朕現在就将于淵帶過來,細細盤問清楚,可若是朕盤問他,恐怕就不會那麼溫柔了!
”
“我知道!
”安悅立刻道,“我知道你所說的寶藏是什麼了!
”
殿金眼神微亮,“這麼說,你想起來了?
”
“嗯,我明白了你口中所說的寶藏,既然你要,給你就是了。
”
殿金立刻叫人進來,讓他們前去神醫谷尋寶。
“安悅,寶藏在何處?
”
安悅笑着說道,“在神醫谷的每一寸土地上都是寶藏。
”
殿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寶藏,立刻讓軍官帶人出發,下令讓他們必須在半個月的時間内找到寶藏趕回來。
對于安悅如此輕易的就将寶藏給交出來,行雲大師有些不可置信,她充滿懷疑的目光看向安悅,豈料被安悅給發現,安悅看着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哼!
”行雲大師一甩袖子,臉上有幾分愠怒。
殿金雖然知道安悅是個能人,也确實很想用她,可是他實在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思來想去,對安悅道,“朕可以留用你,并且照顧你的三位夫郎,至于蕭行彥,朕必須要殺了他。
”
“你!
”安悅怒視着殿金,“你怎能出爾反爾?
”
“不是朕非要出爾反爾,而是朕恨透了殺了朕的父皇的蕭行彥,如果不能夠一命抵一命,朕難以心安。
”
“不行!
絕對不行!
行彥不能死,絕對不能!
”
殿金不高興了,“安悅!
究竟是朕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
安悅心裡堵得慌。
過了許久,她擡起頭凝視着殿金,“究竟怎樣你才肯放了蕭行彥?
”
殿金搖着頭說道,“朕不可能放過他,朕一定要殺了他,他不死,朕無法撫慰父皇的在天之靈。
”
難道這件事就真的沒有轉機了麼?
安悅并非沒有想過反抗,可一旦反抗,意味着他們五個人面對殿金的帝國,結論根本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必死無疑。
“安悅,看在你即将成為朕的重臣的面子上,朕給你三天的時間與他告别,三天之後,朕要砍了他的腦袋!
”
殿金說完,吩咐人将安悅給送回牢房裡。
就在安悅被送回牢房裡之後,殿金頒布聖旨,讓史官站在最高的城樓之上鳴鐘誦讀。
言下之意,大興國更名為比宗國,原本國家既定的法律全部都被推翻而采用原先比屍國的法律。
比屍國人高于大興國人高于大周朝人。
一時間,原本大周朝的百姓成了地位最底下之人。
要知道,大周朝女子為尊,可現在殿金一統三國,大周朝的女子成為了地位最底下的,這引起了衆多大周朝女子的不滿。
她們暗自結盟、蓄力,打算推翻殿金的政權。
安悅回到牢房之後,面對大家的詢問,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尤其是蕭行彥,她更加無法跟他交流。
以至于大家圍着她,她自己坐在地上,面對着牆角,異常的自閉。
四個人一商量,讓最受安悅寵愛的蘇之時上。
蘇之時再三思慮之後,來到安悅的身邊,在她的旁邊坐下,緩緩開口,“妻主,你怎麼了?
”
蘇之時的聲音非常的輕柔,這樣的聲音很容易進入人的内心深處,此時此刻,安悅的心裡滿是掙紮,而這種掙紮無人訴說,偏偏是這種時候,這樣的聲音傳來,令她心軟的同時愈發心酸。
“殿金容不下行彥,雖說要我留下稱臣,以此來保證你們每個人的安全,可是,唯獨行彥,他容不下,要殺了他。
”
蘇之時沉吟片刻,“如果是這樣,不如我們呢幫助行彥逃走,讓他前往大閩國,找到素月,想必,在那兒,他一定可以很安全。
”
“可行麼?
眼下雲中都是殿金的人,行彥如何才能夠逃走?
”
蘇之時眸光定定的看着安悅,“隻我我們齊心協力,就一定可以。
”
他們合計在一起,想了個辦法。
先讓于淵拿出假死藥令蕭行彥假死,待他被帶出去扔到亂葬崗之後,會自然醒來,毫發無傷,這時,他就可以隐姓埋名,動身前往大閩國,見到素月之後,告知素月安悅在比宗國經曆的種種,再設法搭救他們。
而這個計劃實施的非常成功,蕭行彥成功在亂葬崗醒來,立刻動身前往大閩國。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蕭行彥已經死透了之後,殿金将安悅與蘇之時、谷陽和于淵放了出來,還在宮外找了處宅子,讓安悅與三位夫郎暫時住在那裡。
他們剛過去住沒多久,古雲夙就找了過去,見過谷陽之後,将帶來的銀子、糧食全都送給了安悅,還叮囑安悅要好好的照顧谷陽。
古雲夙沒有多待,便離去了。
古雲夙的到來,讓安悅與三位夫郎過上了正常人的日子,雖然稍顯艱苦,但好在生活有個盼頭了。
次日,殿金身邊一個名叫羅落的來宅子裡宣讀聖旨,封安悅為司農,掌管糧食、蔬果的制造與輸出一事。
安悅應承了下來,當即羅落将帶來的一百兩銀子交給安悅,并且叮囑道,“這是皇上吩咐的給您的安家費,安大人好生收着吧。
”
“謝謝。
”安悅将這一百兩銀子給接了過來。
羅落走後,安悅将這一百兩銀子交給谷陽來打理,“家裡該添置什麼你就去買,如果銀子不夠,随時來找我要。
我們算是在這兒重新開始了,即便從前風光無限過,可終歸成為過去,但隻要我們不放棄,遲早這個家也會同先前在盛京的那個家一樣,門庭若市。
”
谷陽微微垂眸,面色無波,“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