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攀高枝另娶,我嫁将軍你悔什麼

第97章 分開睡?
拒絕

   原來,程九萬找到了掌櫃,用三十兩銀子買通了他。

   “區區三十兩銀子,就能讓你來碰瓷我?
”蕭晏冷笑。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不止不止,”掌櫃一把鼻涕一把淚,“他說我要是不幫他,我家人出門就要小心些。
我,我不敢得罪他啊。

   威逼利誘,他都經不起。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

   蕭晏懶得同這種小人計較,沒有多待,要回小神之後,就帶着二丫回去了。

   二丫這個好戰分子,路上還興沖沖地問:“爹,我們現在,是不是去找程九萬算賬?

   “不去。

   “啊,為什麼?

   “打不過。
”蕭晏道,“回去幹活。

   二丫頓時垮下臉,“爹,可是你不是還有那麼多朋友嗎?

   “不用的時候,還稱得上朋友;若是用,怕是很快就發現,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困境之中,對朋友開口也要慎重。

   真正的朋友,不用開口,已經雪中送炭。

   那些看起來像朋友的朋友,若是不去求助,日後還能維持點頭之交。

   若是求助被拒,那以後,點頭之交都尴尬。

   甚至有的人,會因為拒絕了他,心裡還不滿。

   日後他若是起複,那些人又會擔心被報複,反而先來為難他。

   “可是張大人……”

   “我瞎編的。

   二丫:“……爹,你可真厲害!
我都沒看出來你是瞎編的。

   這吹牛的本事,都比别人厲害許多。

   蕭晏莫名想起了陸棄娘的話,脫口而出道:“讀書讓人變聰明,以後你多讀書就好了。

   “您是被我娘上身了嗎?
”二丫不高興地嘟囔道。

   蕭晏淺淺地“嗯”了一聲。

   真上身了。

   很愉快。

   那是一種超越了身體歡愉的,來自靈魂深處的愉悅,讓他整個人都輕松明快起來。

   即使今日天氣霧蒙蒙的,他都覺得開心。

   “那程九萬這邊,您就白吃虧了?

   “徐徐圖之。
”蕭晏看着她,“灼灼記住,審時度勢,趨利避害,知可為,知不可為,方能常勝。

   處于劣勢時候要韬光養晦,力求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殺招。

   “知道了。

   蕭晏搖搖頭。

   她沒聽進去。

   若是大丫,肯定早就明白了。

   也罷。

   從前蕭晏很有點厭蠢症,對人要求也苛刻。

   但是現在,他已經學會接受人的多樣性。

   很難說到底哪樣才是好,哪樣不好。

   就像他曾經覺得自己就是人間正道,結果就是個……算了,不罵自己。

   有二丫幫忙,家裡的生意越發好了。

   陸棄娘負責采買,大丫負責做,二丫負責賣,三丫負責吆喝和跑腿。

   蕭晏則哪裡需要頂在哪裡,很多時候他也不在,好像在幫劉興建什麼倉庫。

   陸棄娘不懂,但是她覺得,蕭晏做的決定,肯定都是對的。

   人家千軍萬馬都能指揮,碼頭這點破事,那叫大材小用,怎麼可能弄不明白?

   陸棄娘對現在的日子極滿意。

   要說有什麼苦惱,就是她晚上睡覺不老實這件事。

   從來不知道,她這麼不老實啊!

   阿黃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薔薇水傷透了,再也不肯到炕上來。

   陸棄娘嘗試在兩人中間隔個炕桌,結果蕭晏目光受傷地道:“棄娘,你覺得我那般不值得信賴嗎?

   陸棄娘瞬時就軟了下來,“不是不是,我是怕我……”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們都是坦坦蕩蕩的人,何必這樣?

   陸棄娘想想,對啊,老娘坦坦蕩蕩的,怕什麼?

   “那我要是碰着你了,你把我推醒哈。

   蕭晏答應得倒是挺好,可是第二天睜眼,陸棄娘又挂在他身上。

   身下的蕭晏,可憐而無辜。

   陸棄娘:“啊——”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手裡也有銀子,她就開始找人修塌了一半的東廂房。

   錢到位了,自然很快就修好。

   陸棄娘又去訂了一張床,準備睡廂房。

   蕭晏不高興。

   可是他似乎,也沒什麼辦法。

   總感覺,現在還不是把話說開的時候。

   因為陸棄娘,心裡沒他。

   一旦被拒絕,陸棄娘怕是會連夜搬走。

   隻能暫時分開幾日,讓他再想想辦法。

   戰無不勝的破虜将軍,現在面臨着人生中最重要,也是最難打的一場仗。

   不慌,冷靜,徐徐圖之。

   可是這種自我安慰堅持不了三天,就變成了煩躁。

   很煩。

   沒有陸棄娘在身邊,不聽着她的呼吸聲,他心煩意亂睡不着。

   果然,人好日子過慣了,再也回不去孤枕而眠的日子了。

   或許是老天爺終于開了一次眼,事情很快出現了轉機。

   卻不是因為蕭晏努力,而是全憑巧合。

   這日,陸棄娘剛采買完東西,回來和二丫一起賣貨,就聽有人喊她的名字。

   “陸棄娘,陸棄娘是哪個?
在哪裡?

   來勢洶洶。

   陸棄娘心說,這是來了砸生意的了?

   可是仔細一看,卻也不像。

   來人是位少年,十六七歲的模樣,生得唇紅齒白,發間青玉簪,面上敷着珍珠粉,杏子紅的箭袖袍子滾着銀鼠毛邊,襟口用明珠為扣,和脖子上挂着的金絲璎珞圈一起,亮得晃人眼,腰間挂着香囊,走起路來叮咚撞着羊脂玉佩,倒像年畫裡偷跑出來的散财童子。

   好一個——纨绔子弟。

   陸棄娘心說,現在鬧事的都得穿成這樣嗎?

   這也太舍得下本錢了。

   比起來,還是二丫“乞讨葬父”的成本低一些,不費錢,隻費爹。

   “陸棄娘!
”少年氣呼呼地來到攤子前,上下打量陸棄娘一番,眼神嫌棄,“你這個胖婆娘,就是陸棄娘?

   “你怎麼說話呢!
”二丫這個小辣椒炸了,叉腰罵道,“穿得人模狗樣,張張嘴就噴糞,怎麼,你跟狗搶屎吃去了?

   “你,你,你——”少年顯然沒見過這般陣仗。

   還沒有人,敢這麼罵他呢!

   “你這個——”

   “我這個什麼?
好狗不擋道,不買東西離我攤子遠點,别到處噴糞,影響我做生意。

   “你給我等着!
”少年氣紅了臉,指着二丫道,“你等着小爺忙完了正事,再找你算賬。
喂,陸棄娘——”

   “娘,不搭理傻子。
”二丫道。

   “你才是傻子!
”少年怒道。

   “你全家都是傻子。
”二丫不甘示弱。

   “你全家才是傻子。
”少年有樣學樣。

   “鹦鹉學舌,學人精,跪下喊師父!

   陸棄娘眼睜睜地看着這兩個吵了起來,幼稚而激烈,頓時傻眼。

   這少年,是來找事的嗎?

   騷年,你似乎忘了初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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