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伍護法進來吧!
”尹經綸說道。
弟子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過了沒多久,伍紫山帶着江浩進入了廂房。
剛一進入廂房,伍紫山見到尹經綸和沙永年都在廂房内,頓時面色大喜,兩名普世教的s級高手,江浩就算插翅難逃。
還沒等尹經綸和沙永年開口,伍紫山就氣皿爆發,撒腿就逃到了尹經綸和沙永年的身旁,用手指着江浩,憤恨道:“教主,尊者,此人一定是龍牙派來的密探,想要對付普世教,我與其鬥智鬥勇,才好不容易将他引誘來此。
”
“伍護法,你幹的不錯,知曉誘敵深入。
”尹經綸滿意的點了點頭。
“為普世教,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伍紫山一臉的大義凜然,頗有一副英雄就義的不屈感。
江浩面無表情的看着伍紫山,看着他高超忽悠表演。
他沒有去拆穿對方的謊言,因為沒意義,接下來同樣難逃一死。
能深入普世教的分教,這讓江浩内心還是頗有一些欣喜。
“你手怎麼了?
”尹經綸看了一眼伍紫山受傷的手問道。
“被這小子捏碎了手骨。
”伍紫山憤恨的看了江浩一眼後,對尹經綸和沙永年叮囑道:“教主,尊者,這小子實力非常強,你們萬不可大意。
”
尹經綸一臉輕蔑的說道:“對你一個b 級武者來說,對方确實很強,但對于我與沙尊者來說,對方在我們眼中連螞蟻都不如。
”
“要真是龍牙的人,那這龍牙也不聰明啊!
來了一茬被抓不說,現在又來了一個不怕死的愣頭青。
”沙永年冷笑過後,看着身旁被束縛的兩名龍牙隊員:“這小子你們認識吧!
”
二人均是搖了搖頭。
他們并未說謊,眼前的江浩可是用了易容之術,五官相貌進行了微調,他們怎麼可能認識。
“不認識也正常,龍牙明裡暗裡的人員可不在少數,不一定都相互認識!
”尹經綸笑道。
沙永年點了點頭後,看着江浩:“你是誰,報上名來,免得死了之後變成無名之鬼。
”
“我是一名路見不平的華夏人,見到你們普世教為非作歹,前來主持公道的。
”江浩冷冷道。
“小子,你這種憤青最容易丢命!
”沙永年愠怒道:“你傷我普世教的護法,可是死罪。
可你一個機會,自殺謝罪,免得髒了我們的手。
否則讓我們動手的話,會讓你生不如死。
”
“是嗎!
”江浩一臉淡然的說完後,邁步向沙永年幾人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敢抓龍牙的人,你們膽可真夠大的。
”
“你真是龍牙的人?
”沙永年從江浩話中讀出了意思。
江浩不置可否,依舊向他們逼近。
确定江浩是龍牙的人,這讓沙永年和尹經綸微微驚了驚,随後大喜。
隻要是龍牙的人,他們一個都不可能放過,抓到甚至還會有獎勵。
“無知小兒,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尹經綸起身,連身旁的寶劍都未拿,就一步邁出,身形快若閃電一般的對着慢慢逼近的江浩一把抓去,
年紀輕輕的江浩在他眼中,就是小雞仔,根本不值一提。
沙永年坐在一旁,連動都未動。
他與尹經綸的想法一緻,江浩就是個小雞仔,根本不值得他與尹經綸同時出手。
那樣屬于擡舉了對方。
就在衆人都以為江浩會被尹經綸一把抓住而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嘭’的巨響傳來,已經來到了江浩面前的尹經綸,突兀的倒飛而去,撞在身後的牆壁才重重落在了地上。
此刻的尹經綸面色蒼白,口鼻溢皿,顯然是傷的不輕。
他掙紮着想要爬起來,可身體内傳來的劇痛,讓他放棄了爬起來的打算。
場上突兀的轉變,讓所有人頓時面色大驚。
如不是親眼見到,他們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堂堂的普世教的隴南分教教主,居然被江浩一招擊飛,失去了戰鬥力。
更可怖的是,s級高手沙永年自始至終他都未看見江浩是怎麼出手将尹經綸擊飛。
“你真是龍牙的人,龍牙何時有如此強悍的高手?
”沙永年一臉驚駭的望着江浩,先前的輕蔑與居高臨下已經赫然不見。
見江浩不作答,沙永年将憤怒的目光看向了身旁早已驚駭到無以複加的伍紫山:“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
就是這個愚蠢的護法才将如此強橫的敵人引來的。
伍紫山戰戰兢兢的看着沙勇年,腦海一片空白:“尊者,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
他原以為就算江浩在牛逼,在分教教主尹經綸和尊者沙永年的面前,江浩就是一隻軟弱的綿羊,可他萬萬沒想到江浩是一隻猛虎。
能一擊将尹經綸重傷的猛虎。
望着驚慌失措的沙永年,江浩搖了搖頭:“你先前不是在逼問兩龍牙隊員,龍牙是不是新招了一名高手嗎?
”
“什麼意思?
”沙永年一臉的不明所以:“難道你知道?
”說完這句話後,在看看江浩面無表情的面容,他忽然恍然了過來,用手指着江浩:“難不成你就是那名……新招的高手?
”
“你真的殺了排行榜上數一數二的強者?
”
“你覺得呢?
”江浩似笑非笑的一邊說,一邊向沙永年走去。
沙永年自認自己的實力雖然較尹經綸強一些,可對方能一擊重傷尹經綸,那他上去也是以卵擊石,難以挺過對方的三招。
沙永年還是高看了自己,江浩能一擊重傷尹經綸,照樣也能一擊重傷他沙永年。
s級武者,在如今強悍如斯的江浩面前,沒有誰能挺過一招。
“沒想到龍牙真的能招到如此強橫的高手!
”沙永年震驚的同時,一臉惶恐的看着江浩:“你不能殺我,殺了我,普世教不會放過你的。
”
江浩沒有立即對沙永年動手,而是走到了沙永年身旁的一張闆凳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後,一邊品嘗桌上的點心,一邊悠閑的喝起茶來:“你們普世教還挺會玩的,開一個道觀充當了分教,白天是慈眉善目的道家人,晚上則是兇神惡煞的魔鬼。
”
“既然你們普世教自稱是普度衆生,救世人于水火的神,為何不就将你們的神光明自大的擺出來,供天下人參拜,反而以道觀做掩飾?
”
“你根本不懂,我們普世教的神是淨化世人内心邪惡,拯救無數沉迷苦海而無法自拔之人,讓他們均能得以超脫。
”沙永年反駁道:“我們的神,與世人普遍參拜的神皆不相同。
”
江浩冷笑道:“是不相同,你們的神需要人命去祭祀,需要你們弟子燒傷掠奪,那我問你這與強盜有何區别?
”
你可以壞,但你不能背地裡做了壞人,明面上卻表現出一副普度衆生的慈悲相,這種道貌岸然之輩是讓江浩最為厭惡的。
“成大事,必定會有犧牲,這是天道使然,自然規律。
”
沙永年這句話剛說完,江浩一個大嘴巴已經扇在了他的臉上,發出‘啪’的一道清脆響聲。
這一巴掌直接将沙永年抽飛了出去,最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江浩冷冷的看着沙永年:“你這種僞君子可真夠惡心的。
”
被抽飛的沙永年不僅不覺得憤怒,反而臉上寫滿了對江浩的畏懼。
江浩剛才的一巴掌的速度,已經超出了他的反應能力,也就是說江浩這一巴掌如果是一把刀,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