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府,幾乎發生着和左相府相似的情況,隻不過更為殘暴。
因為帶人沖進右相府的乃是魔宗宗主魔君。
右相本來還想硬氣一下,結果兩個大耳光再加上幾具屍體,直接跪下求饒。
三皇子府。
“誰?”
三皇子和寇文西剛剛恭送完孟聖,突然一道強大的氣息急速逼近。
一位美輪美奂的彩衣女子出現。
“幻音樓主,你想做什麼?”
寇文西警惕的問道。
“來請三皇子幫個忙!”
幻音樓主微微一笑。
與此同時,荊霸道帶着荊家的人,李默帶着天盟成員,分散于元城各個角落,開始訴說着長平公主的故事,開始為長平公主造勢。
元城幾乎每一個角落,都被葉天安插了人手。
這當然得益于武鬥大會,若無武鬥大會的放開,五湖四海的人一擁而入進入元城,這些人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布置到元城各處,還沒有被發現。
西方,突然出現了五色祥雲,十分的聖潔,神聖。
一個身穿道袍,白發蒼蒼的老者,背負雙手踏空而來。
這個老者從體态來看,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人,但因為太過瘦弱,看上去猶如風中殘燭一般。
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祥和而又恐怖,讓得元城所有人,都有種心悅誠服,要頂禮膜拜的沖動。
“張聖!”
皇宮方向,魏忠喜臉色大變。
不等皇城禁衛軍反應,魏忠喜就已經來到了元城之外,抱拳拱手,問道:“張聖降臨,莫不是來為孟聖送别的?”
張末靈瞥了一眼雲麓山之巅,淡淡的說道:“為孟聖送别隻是其一,其二是想找皇帝聊聊。”
魏忠喜沉聲道:“張聖,沒有陛下召見,不得擅入皇城,您不會不知道這個規矩。”
“跟本聖談規矩,你還不夠格!”張末靈不屑的道。
魏忠喜大怒。
就在這時,皇帝深沉的聲音傳來。
“請張聖進城!”
魏忠喜隻能壓住出手的沖動,對張末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張末靈踏空而行,直接飛入元城。
放眼整個天下,敢如此把元靈帝國皇都踩在腳下的,沒有幾人。
那日北漠靠山王,都是老老實實的從城外落下,坐宮中的車辇入城。
皇帝傲立皇宮之巅,冷冷的注視着張末靈,等張末靈進入皇宮地界,他才開口問道:“張聖遠道而來,找朕有何要事?”
張末靈淡淡的道:“皇帝,你該退位讓賢了!”
“什麼?”
全城轟動。
張末靈這是在逼宮嗎?
“這是什麼情況,葉天難道早就料到張末靈要造反?”左相曹玄德瞠目結舌。
“張聖,你放肆!”魏忠喜怒斥。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滾!”
張末靈扭頭看了一眼魏忠喜,從體沖出一股強大的氣浪撞擊在魏忠喜身上,魏忠喜皿染長空,撞碎一座宮殿才停下。
同為聖人,魏忠喜這位最弱的聖人,在張末靈這位元靈帝國最年長的聖人面前,弱如蝼蟻般。
“張聖,你過分了!”皇帝怒不可遏。
“皇帝既然癡迷修行,就應該把江山交給太子打理,如此你才能好好的研究修行,不是嗎?”張末靈強勢的說道。
“哼,别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戰吧。換個地方!”
皇帝倒也不失霸氣,直接朝着城外飛去。
若是在城中動手,滿城百姓都得跟着遭殃。
聖人威能,那絕對不是蓋的。
“讓本聖瞧瞧,你這幾年長進了多少。”張末靈背負雙手,緊随皇帝而去。
轟!
地面炸開。
重傷的魏忠喜踉跄着飛起,滿臉焦急的跟着兩位聖人而去。
目送着三位聖人離開,皇後大喜。
現在,元城就是她的天下了。
“傳令文武百官,太極殿議事。”
“傳令皇城禁衛軍統帥黃飛虎,封鎖皇城,沒有本宮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
“全城宵禁,膽敢鬧事者,殺無赦。”
“傳令禦林軍統領程破軍前來見本宮。”
太子姬天命和慶元公主姬天清呆呆的看着皇後。
此時,她不着急,還很興奮!
“母後,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張家老祖要反?”姬天清質問道。
“這怎麼叫反呢?老祖是在幫你太子哥哥盡早得到這天下。”皇後說道。
“母後!”姬天命大叫,“您怎麼能這麼做?父皇待您不薄啊!”
“哼!”皇後不悅的冷哼一聲道,“你們兄妹二人就老老實實的聽話,不要多事。”
“啟禀娘娘,張家族長求見!”
“有請!”
皇後大喜。
不一會兒,一群人魚貫而入,正是以張家族長為首的張家高手。
“父親,您終于來了!”
皇後急忙迎了上去,心中更加大定。
“皇後,安排得怎麼樣了?”張家族長問道。
“我已下令封鎖全城,穩住了局面。”皇後說道。
“很好,現在隻要老祖拿下皇帝,太子便可順利登基了!”張家族長使了一個眼色,兩個張家高手迅速出手,把太子姬天命和慶元公主姬天清拿下。
皇後大驚失色。
“父親,您這是做什麼?”
張家族長冷漠的道:“他們終究是姬家的皿脈,必須牢牢掌控在我們張家,我們才放心。”
皇後驚道:“他們體内也流淌着張家的皿啊!”
張家族長沒有理會,張家高手把太子和慶元公主的修為封印,才放了兩人。
“太子,從今以後隻要你老老實實的聽從老祖的安排,皇位和江山都是你的,聽明白了嗎?”張家族長居高臨下的威脅太子。
太子還在懵逼中。
“母後,看到了吧。張家根本不是來幫你的,人家是要這天下。”姬天清諷刺的看着皇後。
皇後頓時隻覺得雙腳一軟,直接癱軟在地,這一切來得太快,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姬天清看着皇後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既心疼又可憐。
突然,她心中一動。
“葉天之前問我的那些問題,絕對不是随口問的。”
“他或許早就知道,張家要反。”
“如此,他肯定會有布局!”
姬天清的目中,逐漸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