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新妻高冷總裁寵上天

第146章 開竅了

  喻色驚住了。

  不得不說,這孩子的思維實在是太靈敏了。

  如果不是太小,估計都能猜到祝紅的死因了。

  可也就是因為他太小,她不想讓他知道這世間的險惡,“沒有。

  ”

  “那就好。

  ”祝許松口氣的拍了拍兇口,轉頭再看墨靖堯,發現他還在吃那包小吃,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也想吃。

  ”

  “吃吧,墨靖堯,你吃完這袋再吃一袋感受一下。

  ”喻色笑了,東西買了就是用來吃的。

  況且,還能刺激墨靖堯的味蕾,何樂而不為。

  一人一包的分完了,她就打開了那盒榴蓮,然後去廚房取了三個小碟子過來,分了三份。

  她也愛吃,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結果,墨靖堯看到榴蓮,就皺起了眉頭,“不吃。

  ”

  祝許卻是好奇了,“這是什麼?

  “好吃,你吃。

  ”喻色端了一小碟遞給祝許。

  祝許什麼也沒想的就舀了一小勺喂進小嘴裡,結果,才進去,就跳下沙發沖進了洗手間,“好臭,好難吃。

  ”

  “哈哈哈,明明很好吃的。

  ”喻色歡脫的吃着,吃完了自己的一份,又端起了祝許的,這才有時間去管墨靖堯,“不愛吃也吃一下,說不定能喚醒你的味蕾呢。

  ”

  “不吃。

  ”墨靖堯卻是與祝許一樣,堅決不吃。

  “墨靖堯,你怎麼跟個孩子似的,你要是不吃,我以後都不管你了。

  ”

  墨靖堯聽到這裡,眸色微凜,遲疑了一下,很艱難的拿起了那個小碟子,吃了起來。

  一口。

  兩口。

  起初還是以前的吃速,沒什麼變化。

  直到一小碟快要吃完的時候,他突然間放下了,“不吃了。

  ”

  “是不是有感覺了?
”他放下,才證明是吃出了味道了。

  “是。

  ”

  “太好了。

  ”喻色滿足的笑了起來,她能治好他的病了,不過還是不忘感慨一下,“看來,身為雄性動物的男人是真的都不喜歡吃榴蓮,那好吧,剩下的,我就勉為其難的替你們吃了,不用太感謝我喲。

  ”

  不想,她才說完,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就異口同聲的道:“謝謝。

  ”

  尤其是祝許,仿佛吃榴蓮就是他的惡夢似的。

  同時,也是看怪物一樣的看喻色,真不明白那麼難吃的東西喻色怎麼吃得下。

  喻色卻是笑了,“祝許,你一定不知道,這一個榴蓮可是相當于幾隻老母雞的營養呢,非常補。

  ”

  “我還是吃雞吧,幾隻雞都行。

  ”祝許往後退了一步,恨不得能離吃榴蓮的喻色有多遠就多遠。

  那小模樣,惹得喻色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她笑着的樣子,就象是清晨裡的一道光,透過清新的空氣送到墨靖堯的眼裡,那般的好看。

  又或者,她就是他的一道光。

  徹底的改變了他的世界。

  從黑暗到光明,大抵就是如此吧。

  看着喻色,不由自主的,墨靖堯的唇角也勾起了笑意。

  從公寓出來,祝許不舍的站在門口,直到電梯門關,小家夥也沒關門。

  喻色并肩與墨靖堯站在一起,“墨靖堯,這次多虧了陸江。

  ”

  “嗯,給他加薪。

  ”

  “好的呀,墨靖堯,你這樣才是一個合格的老闆,陸江一晚上沒睡,很辛苦的,确實是要加薪。

  ”

  “好。

  ”墨靖堯溫溫一笑,喻色一定不知道,她昨晚上在陽台上說的每一句話,他都知道的。

  上學了。

  喻色把昨晚連夜趕出來的生物課的知識點交給了楊安安,“送你,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覺得有用就看看,沒用就丢掉。

  ”

  楊安安接了過去,才掃了一頁眼睛就亮了,“喻色,怎麼感覺你一下子脫胎換骨了似的,這些太有用了。

  ”

  “呵,可能是一下子開竅了吧。

  ”不然,她的生物課真的是最爛的。

  但是生物與醫學息息相關,她腦子裡那麼多的知識,想不會都不可能了。

  “喻色,能給我一份嗎?
”聽到楊安安說不錯,就有同學來讨要了。

  “拿安安的去複印一下,或者手抄一下就可以了。

  ”喻色很慷慨。

  “切,就考了幾次第一名,有什麼可得瑟的,有能耐你高考也考全省第一,我就服你。

  ”後座的許美婻冷嘲熱諷的開了口。

  “許美婻,你這是吃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有種你跟喻色打個賭,就賭誰的高考成績更高。

  ”

  “賭就賭,喻色要是比我的成績高了,以後我跟她叫媽。

  ”

  “不好意思,沒這麼大的女兒,不賭。

  ”喻色拉過楊安安,懶着理會許美婻。

  “我看你是不想跟我叫媽吧,我可不介意有你這麼大的女兒。

  ”

  喻色冷冷瞥了許美婻一眼,一條訊息閃入腦海。

  她忽而笑了,就算許美婻高考考的再好,隻怕以後也沒可能舒服的享受大學生活。

  “許美婻,你有病。

  ”随意的開口,喻色說的是真話。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許美婻吼回去,氣壞了。

  “懶着解釋,走了。

  ”喻色強摁着楊安安坐下,不理會許美婻了。

  “喻色,她真的有病?

  “嗯。

  ”

  “很嚴重嗎?
”别人不知道喻色的醫術,楊安安卻是知道的,喻色最近遇到的事情都沒瞞過她。

  “是,挺嚴重的,隻怕她就是考上好大學,也沒命上完了。

  ”

  楊安安回頭偷偷瞄一眼許美婻,活該。

  喻色都告訴她了,她還不信。

  算了,不知者無畏,她也管不了。

  因為,就算她告訴許美婻,許美婻也會如同對喻色所言那樣的反應,根本不會相信的。

  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喻色更不會管。

  她是喜歡給人治病,但是不是什麼人都給醫治的。

  對自己不好的人,仗勢欺人的,她為什麼要給醫治?

  不治。

  象許美婻這種,就是咎由自取。

  等發現了,就是癌症晚期了。

  但她剛剛提醒了,許美婻不信就不關她的事了。

  上課的鈴聲響了。

  教室裡安靜了下來。

  教室門前傳來了腳步聲。

  衆人都以為是這節課的老師來上課了。

  結果,門開,一眼看到門外的兩個人時,都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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