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登上諾亞方舟(六)
可喜的是,魏初還真的在這處軍區發現了兩架小型飛機。
不過飛機應該哪裡壞掉了,這些人正在修理,魏初趴在高高的窗邊觀察了片刻,先行離開,将外面所有人都解決了,然後才回到飛機的修理大倉庫,裡面有一個頭目似的人,正和手底下人研究着一張地圖:“……首都那是什麼地方,飛船就算深藏在地底下,附近肯定也多的是軍隊駐守……”
“老大,要不我們去西部那艘好了。
”
“你蠢啊,西部那艘是已經各國協商好,專門留給外國人的,不然外國佬走不了也不會讓華國人走,那邊的審核戒備隻會更嚴。
”
魏初聽到這裡,施施然推開大門進去了:“不用煩惱了,你們哪裡也去不了。
”
那頭目第一個反應就是拔槍,但眼前白光一閃,他的槍已經斷成兩截,然後手腳一涼,他人已經倒在地上,周邊一陣慌亂喊叫,然後他的人都倒了下來。
魏初揚了揚手裡的相思劍,對那些傻呆呆的修理工說:“抱頭蹲下,誰想反抗就是和這些人一樣的下場。
”
她剛才出去解決軍區裡的人,救了不少受害男女出來,在他們口中她知道這裡真正的作惡者隻有百來人,剩下的不過是他們為了施虐和奴役而弄來的人,這些修理工大多也是被迫的,加上還需要他們幹活,魏初也沒打算為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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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十來個修理工們乖乖抱頭蹲下,她滿意地點點頭,指揮他們把頭目那些人給綁了,這些人都被魏初廢了手腳,已經完全沒有反抗能力,有一個修理工借着捆綁他們的動作,忽然拔出一個扳手,朝魏初撲了過去。
魏初一閃身不但輕易閃避過去,還打折了他的手:“你想幹什麼?
”
這人痛得跪下來,抱着手臂惡狠狠道:“我知道,你的目标是這兩架飛機,你和這些人有什麼區别,反正一會兒還不是要奴役我們,我已經受夠了,反正都世界末日了,大家一起死好了!
”
魏初皺皺眉,看到其餘修理工也一臉死相,看自己的目光都隐帶怨恨。
她需要這些人幹活,但她不可能一天到晚盯在這裡,而且這些人如果心懷怨恨,就算表面上乖乖的,但如果在飛機上做一點手腳,到時候就麻煩了。
這人顯然也明白這一點,看魏初畢竟隻是個年輕的女人,談判的膽子就來了:“讓我們繼續修理也行,但你必須答應到時候把我們都帶走!
”
她冷笑一聲,揮劍在地上劈開深深一道痕,冷冷說:“人确實是大不了一死,同歸于盡也夠痛快,但生不如死呢?
你們誰再敢妄動,我保證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這些人都被震駭住了,魏初上前一步他們就倒退三步。
魏初走到一個修理工邊:“工具給我。
”那人忙把手裡的工具給她,魏初探進機身邊的巨大霍口,裡面是密密麻麻的電線還有各種打扮損壞掉的零件,魏初動作靈活而娴熟地擺弄了不過十分鐘,搞定。
她轉頭說:“别以為我真的需要你們,這些活我自己就可以搞定,完成速度和質量不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差,隻不過有人代勞的話我就懶得天天窩在這裡。
”
她頓了頓說,“而且我也沒說不帶你們,我要這飛機确實是找飛船的,怕飛機路上出什麼故障,到時候肯定要帶上幾個技工,而這些技工到底是你們其中的誰,就看你們表現了。
”
修理工們臉色大變,互相看着,充滿了防備和敵意,那手臂折了的男人更是臉色煞白,魏初這句話就完全把他們給分裂了開來。
魏初冷笑:“現在都給我回去工作,做得好我什麼都能給你們,但要是被我發現你們動什麼手腳,或者鬧事罷工,别怪我給你們難看!
”
武力值逆天,還有一手技術活,還有些心思的修理工們這下是徹底蔫了,表情各異地忙碌起來,魏初則去把她救出來的人質找來,其中有兩個是原來這裡的軍人,還有一個是一所五星級酒店的總經理,那些惡人将他抓來管理這裡的後勤,魏初許諾這三人到時候會帶他們離開,要求是現在把這裡管管好。
魏初又回到劉家,她現在迫切需要知道諾亞方舟的具體位置,但劉父知道得不多,劉恩搏則還在昏睡,魏初等了兩天,劉恩搏才醒過來,說出了一個地點。
魏初将他們都帶到了軍區,天氣越來越暖,飛機也終于修好了,一架坐她和劉恩搏一家人,外帶一個人質中選拔出來的駕駛員,另一家坐那兩個軍人和那個總經理,外加魏初觀察之後,覺得心性不錯可用的三個修理工。
一行十三人就這麼定了,但不知道怎麼走漏了消息,軍區裡的人鬧得厲害,而且路上冰雪化了之後,越來越多的人跑過來,他們拼命地懇求魏初帶他們一起走,另一方面眼裡充滿了毀滅的瘋狂,隻要魏初不答應他們,立即就會撲上來将她撕碎。
還有一對夫妻更搞笑,他們撲了上來,一個勁地說他們是方應傑的嶽父嶽母,是魏初的長輩,魏初不帶他們走就是沒有人性,道德淪喪。
魏初不屑道:“方應傑都不管你們,你們的女兒都毫不猶豫地抛棄你們,我有什麼義務帶你們走?
”
“應傑那不是隻能帶走一個人嗎?
”這對父母顯然被他們女兒洗腦過,理所當然地說,“芸芸說過那邊情況一穩定就回來帶我們過去,現在你正好要過去,就捎帶我們一程呗,說不定到了那裡我們還能給你說說情,讓你也登上飛船呢。
”
他們顯然也知道方應傑抛棄了這個妹妹的事,理所應當地認為魏初根本上不了飛船,所以根本不敢不帶上他們。
魏初嘴角上挑:“飛機就這麼幾個位置,我已經定好了人,沒有地方給你們坐。
”
“那些都是什麼人,和你非親非故以後向着你才怪,管他們幹嘛,都趕下來讓我們上去不就行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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