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霸道總裁的替身未婚妻(三)
魏初很快就拿到了自己需要的衣服,換上之後靠坐在沙發裡閉目養神,沒過一會兒套房的門又被打開,一個身材高大俊美霸氣的男人帶着兩個黑衣保镖走了進去。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魏初,男人閃過一絲極淡的詫異,腳下都微微停滞一瞬,女人就靜靜地坐在那裡,但他很敏銳地察覺到她身上有某種古怪。
正好這時魏初睜開眼睛,漆黑清澈的眼睛,好像黑暗中驟然出世的一對寶石,整個房間的光線都亮了亮。
魏初站起來,盈盈一笑:“上官先生,你終于回來了,可叫我好等。
”
上官辰昊上下看了看她,走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輕佻放肆地說:“聽說你看不上衣櫥裡那些破布,還是你覺得你穿這個更能勾起我的興趣?
”
魏初心裡閃過一絲不悅,心說種馬就是種馬,把他捏自己衣領的手扒下來,她看了看那兩個保镖:“上官先生,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
上官辰昊朝兩個保镖揮了揮手,兩人退到門口,卻沒有出去,而是直接守在了門裡面,魏初知道上官辰昊非常惜命,就算和女人過夜屋子裡也一定要留兩個保镖,再次鄙視了他,上官辰昊已經朝裡間的卧室走去,站在衣櫥前張開雙手,微擡下颚,傲慢地瞥她一眼,一副等着她去伺候的樣子。
魏初嘴角抽了抽,從見面到現在,短短半分鐘裡,她對這個男人真是倒盡胃口。
她雙手環抱着,靠在牆邊,一點走過去的意思都沒有:“上官先生,我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就不浪費時間說什麼場面話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并不是趙妍。
”趙妍就是那位正牌未婚妻。
上官辰昊挑了下眉:“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趙妍,那趙妍在哪裡?
趙家給我送錯了人?
”
“意思很明顯啊,趙妍明顯不大喜歡你,不願意來讨好你,于是趙家找到了我,我是趙妍同父異母的姐姐,和她還有幾分形似,趙家就想讓我來假扮趙妍先穩住你,這些上官先生不要告訴我你一點都不知道,那樣的話我對上官先生的能力會很失望的。
”
上官辰昊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放下了手,走到魏初面前,再一次想要捏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審視:“女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
魏初卻身手非常靈活地躲開了:“上官先生對趙家有氣,盡可以去找趙家算賬,我不過是一個無辜的人,不想卷入你們的豪門恩怨。
”
上官辰昊眼裡閃過一絲詫異,為魏初的身手,他突然被激起了一份興趣,但眉目間不屑更深:“無辜的人?
你無辜會到這裡來?
是趙家把你綁來的?
”
“沒辦法,我要是不同意,我和我媽就沒清靜日子過了,既然源頭在上官先生這裡,我想着和趙家那群白癡說不通,隻能來和上官先生說了。
”魏初聳聳肩,動作俏皮而優雅,“沒想到過來等了好幾個小時才見到上官先生,聽說上官先生最不喜歡被人愚弄,我可不敢像趙家那些蠢貨一樣自己腦子進水了不說還以為所有人都腦子進水了,我可不敢面對上官先生的怒火。
”
說着不敢,她眼眸裡依然笑吟吟的,哪裡都看不出有絲毫不敢。
上官辰昊眯起眼睛,終于正視起魏初:“女人,你到底是誰?
”
“我姓章,叫章如意,我媽媽叫章愛如,西城那一代夜店裡的酒水就是我媽照顧的,她偶爾還兼職當當吧台歌手,上官先生,你不會不知道嗎?
”魏初似乎完全察覺不到上官辰昊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
魏初歎了口氣:“上官先生要報複的是趙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趙妍,我不想做這個代罪羔羊,如果上官先生願意讓我從這裡安全地離開,我願意還上官先生一個情報。
”
上官辰昊眯了眯眼:“什麼情報?
”
“上官先生想知道趙妍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
上官辰昊眼裡閃過一絲陰鸷,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如此戲耍他,在趙妍逃婚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把這個女人當作一個死人了,隻不過趙家着實寵愛這個女兒,即便憑他的能力一時半刻也找不到趙妍。
上官辰昊傾身湊近魏初:“可是我現在更想要你。
”
魏初呵呵笑了,伸出兩隻手指抵在他兇膛上,把湊得太緊而壓迫感十足的男人給推開:“上官先生說笑了,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像我這樣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但上官先生的未婚妻卻隻有一個,我聽說她是帶着小男朋友一起走的,孤男寡女私奔潛逃,特别容易做些沖動的蠢事吧,如果去遲了,上官先生頭上會實實在在戴上一頂有顔色的帽子的話,那可就不大美妙了哦。
”
上官辰昊臉色頓時漆黑一片,他冰冷地看着魏初,咬牙道:“趙妍在哪裡?
”
魏初也微微收了笑:“上官先生先讓我離開這裡,然後保證替我攔下趙家那邊的騷擾。
”
“女人,從來沒有人敢跟我談條件。
”
“上官先生不過是想挽回男人的尊嚴,我給你提供了一個報複的最好機會,為此我隻要求一點點對上官先生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的回報。
”魏初針鋒相對。
上官辰昊盯了她半晌,忽然伸手去抓她。
魏初伸手格擋,極為巧妙地擺脫了他,後退兩步,微冷一笑:“上官先生,對女人動手可不是紳士的行為。
”
上官辰昊眼神發亮,一次躲過去是巧合,兩次三次就絕對不是了,他欺身而上,轉瞬間兩人過了好幾招,外面的保镖聞聲趕緊來,上官辰昊正被魏初一腳逼退,但随即魏初第二腿卻高高擡起掃過了他的顴骨,他冷冷地對二人道:“退下!
”手指抹過顴骨,一時的麻木感之後是隐約的刺痛,越發清晰起來,他眼裡是徹底興奮起來的神采,“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能傷到我了。
”
“這真是我的榮幸。
”魏初皮笑肉不笑地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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