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江雨依舊是隻接了這麼一次很是輕松,還得了不少錢,最終江雨還是決定住在酒吧,經過了大半夜的修煉加上下午的,一共凝練出了兩滴靈泉。
也不知道昨天阿龍被整的怎麼樣了,江雨也不怎麼想去管,天剛亮他就立即出門去了,他都和那個老先生說好了今天繼續教他練習逍遙劍法。
……
東江公園。
此時有七八個人躲在樹叢中,有的拿着球棍,有的拿着鋼管,有的操着水果刀一個個都是頭發蓬亂五顔六色,看上去都十幾二十歲左右,隻有為首的一人看起來年紀大些,有個近三十歲。
此時他們都在不停地渾身上下撓着,幾乎每個人都被蚊子叮地滿身大包,但偏偏又不敢跑出樹叢去。
那為首的人兩邊的人就是前天晚上被江雨教訓過的紅毛和黃毛,此時他們正時刻盯着那為首者的身體,随時準備拍打驅趕他身上的蚊子,但二人自己卻已經蚊子咬地不成人樣了。
“媽的!
我們這都等了兩三個鐘頭了吧!
你們兩個說的那小子到底會不會來啊!
”
那為首的中年人叼着一支廉價香煙吞雲吐霧地說道,看似不耐煩實際還是很潇灑的。
原本他在這裡等了半個鐘頭不見目标來還有點煩躁,多坐了一會兒感覺還挺舒服,又涼快空氣又好,真他娘的比在賓館裡開空調還爽!
就算事情沒辦成不虧啊!
當然,這是在别人都在幫他打蚊子的前提下。
“刀哥放心,那小子肯定馬上來!
”
紅毛黃毛都是拍着兇脯發誓道,實際上心裡虛地很,這番話已經說了起碼有五六次了,完全隻是緩兵之計。
昨天他們回去之後帶着紫毛直奔醫院,紫毛是治不好了,這輩子都是沒啥性生活指望了,但他們二人也不好受,一個斷了兩顆門牙,一個斷了鼻梁,普通皮外傷更多。
二人心中自然咽不下這口氣,按照已經想好的計劃求上了這一代的混混小頭目刀哥,可沒想到淩晨就帶着刀哥來到這裡,可是等到現在都還沒有等到昨晚那個人。
“會來!
會來!
你們都說了幾次了!
我們都要被蚊子咬死了!
”一個被蚊子叮地面目全非的混混嚷嚷道。
“這裡的蚊子特麼太牛逼了,一個個比蒼蠅還大,速度太快都打不到,還能咬穿牛仔褲!
”另一個混混也是一臉苦色地抱怨道,這輩子他都沒見過這麼兇的蚊子。
“噓!
特麼都給老子安靜點,有人來了!
”那刀哥把煙頭往地上一丢低聲喝道。
那一個個混混立即就安分了下來,不敢再說一句話。
刀哥讓他們躲在樹叢裡是怕目标發現他們後直接遠遠地就被吓跑了,自己要是說話大聲攪了局還不得被刀哥打死。
……
黃清風今天一大早就穿好了練功服提着劍來了東江公園,昨天一個年輕人教了他幾招劍術讓他簡直大開眼界,回去之後一直練習了很久,越練習越發感到心驚,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般劍術。
今日天剛亮就迫不及待地跑了過來,不過沒想到那位年輕人還沒有到。
但他剛進公園就有一個聲音在自己背後響了起來:“黃老先生早啊。
”
此時正是江雨到了。
通過昨天的交流,他已經知道了這位老先生的名字。
“哎呀,江小兄弟我們這就開始練劍吧!
”
黃清風的興緻很高,一看到江雨就變得滿臉笑容,巴不得立刻江雨馬上教他練劍。
“沒問題。
”江雨笑着點了點頭。
“等等!
似乎有動靜!
”
黃清風畢竟是在部隊裡呆過很久的人,即使是一把年紀了對于四周的風吹草動很是敏銳,很快就感覺到了周圍有些不對勁。
“什麼人!
”
黃清風看着不遠處的一個樹叢喝道,江雨也是警惕地向着那個方向看去。
“媽的!
終于讓老子等到你了!
”
黃毛第一個從樹叢裡蹦了出來,指着黃清風大喊道,由于缺了兩顆門牙說話都有些漏風,喊得口水都噴了一地。
與此同時刀哥他們幾人也是從那樹叢裡出來一臉陰沉地看着那江雨和黃清風。
一排人嘩啦啦地沖了出來,手裡還提着鋼管球棍水果刀之類的玩意兒,看上去還頗有威勢。
“刀哥!
就是那個人!
”黃毛指着江雨就對那刀哥說道。
“等等,我看怎麼不像啊,昨天那個人很醜的,滿臉都是大包。
”紅毛立即湊上來對黃和刀哥謹慎地說道。
“你這麼一說也是,今天這個小子雖然也是長頭發但怎麼就這麼俊呢?
不他吧,昨天那人,滿臉都是包。
”黃毛仔細看了幾眼江雨很是認真地說道。
“你們特娘的傻了吧!
應該就是了!
你們自己拿鏡子照照自己臉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
那刀哥頓時怒地扇了二人各自一耳光。
那二人暈頭轉向地用手機來了個自拍,看着都滿臉疙瘩不成人樣的自己頓時明白過來江雨昨晚那張臉是怎麼回事。
江雨看戲一般看着他們在哪裡你一言我一句的,雖然不少沒聽明白,但大概也知道這幫人是尋仇來了,居然還是昨晚放走的那兩人!
“看來這二人昨日盡是欺我之言啊,居然還相信了他們。
”
江雨有些自嘲地搖了搖頭,原本大好的心情頓時有些變得憤懑起來,也有些自責自嘲,自己學師尊對自己說教的那一套似乎并非對每個人有用,也許自己是太心軟?
由于自己自小都很乖巧,師尊教導自己從來都是循循善誘,最多有時會責罰幾句。
但對于有些頑劣的徒弟師尊師叔們常常會動手嚴懲,情況重者鎮壓百年廢除修為甚至斷去筋脈之罰都有。
也許自己該學學那樣的?
他在蓬萊古書之中也曾了解法家思想,對其某些思想原本不甚認同,但此時覺得如“以刑去刑”之類的也許尤其可取之處。
此時刀哥也不想理那兩個蠢貨了,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就沖着江雨大聲說道:
“小子,你得罪了我的手下,給你個機會過來給老子把這口痰舔幹淨,再給老子磕一百個響頭老子就饒你一條小命!
”
刀哥說時輕蔑地看了江雨一眼,眼前這小子手裡提了那麼破一根鋼管,看樣子不過一個愣頭青罷了,要是不識相,自己這幫人足夠揍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