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瞳驟然放大,端木小菜那濃濃的睡意已經消失了一大半,不由得立刻問道,“請問閣下是誰?
”
“我是誰你不用管!
”對方的聲音再冷冰冰不過了,“請問你現在在哪裡?
”
“切!
”端木小菜嘴角一彎,不禁立馬大聲吐槽了起來,“哈哈……真是好笑,你是誰我不用管,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現在在哪?
”
話音未落,她立刻啪的一聲挂掉了電話,倒頭就睡。
殊不知,卻被房天愛一句話驚醒了過來,“傻丫頭,你以為自己不告訴别人,别人現在就不知道你在哪裡呀?
”
端木小菜蓦然一驚,心想,“是呀,現在科學這麼發達,還有什麼追蹤不到的呢?
”
這樣想着,她心裡不由得暗暗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要接這個電話呢?
趕緊起床,把衣服穿好了,嚴陣以待。
房天愛不滿的嘟哝了一聲,“小丫頭,這麼緊張幹什麼?
”
“你也趕緊起來,把衣服穿好了!
”端木小菜從來都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連忙對房天愛說道,見他長手長腳攤在床上,一副再慵懶不過的樣子,不由得立刻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随即拿起衣服,不由分說地就往他身上套。
男某微微閉着眼睛,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剛剛弄妥了這一切,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端木小菜那雙靈動的眼睛骨碌碌的轉動了起來,正憂郁着要不要走過去把門打開,便看到房天愛像一隻子彈似的,直直朝自己前面彈了出去,不由得一怔,“紅葉景天,你要幹什麼?
”
“開門呀!
”房天愛捉狹的向她眨了眨眼睛,随即轉過身去,雙眸已經溢滿了濃濃的殺氣,也不見他怎麼動作,那扇原本反鎖得嚴嚴實實的大門,立刻從外向裡打開了。
兩張豬頭般肥大的臉孔赫然映入眼簾,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手腕就已經被房天愛緊緊扣住了,一陣鑽心的疼痛立馬蔓延開來,瞬間傳遍了全身,不由得立馬差點就吓尿了。
房天愛一記狠戾的眼刀狠狠砍去,切割得空氣咯吱咯吱響,“說,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
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個身上的氣場如此強大,霎時間,兩個豬頭好像跌進了冰水般一樣,全身上下冷得一個勁兒發顫,過了好大一會兒功夫,這才反應過來,随即抖抖嗖嗖地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張紙來,“這位先生,麻煩讓開!
”
房天愛不但不動,反而越發的冰冷了,看着對方手裡那張紙條,厲聲喝道,“這是什麼?
”
一個豬頭顯然慢慢魂淡了下來,恢複了原先的趾高氣揚,“逮捕證!
”
“哼哼……逮捕證?
”房天愛冷哼了一聲,随即厲聲呵斥,“請問你們這是要逮捕誰?
”
那個豬頭冷汗直流,指着端木小菜,告訴房天愛,“就是她,端木小菜!
”
“嘿嘿,你們兩個長了豹子膽是不是?
竟然連我的女人都想帶走?
”房天愛渾身上下清冽惡寒驟起,俨然要撲過來撕了那兩個豬頭的節奏。
兩個豬頭立馬吓得全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過了老半天,這才顫抖着雙唇,開口了,“你又是哪一尊大佛?
”
房天愛在人體學上頗有成就,可畢竟為人低調,再加上為了他的人身安全,上級部門、乃至國際上的有關部門,都自動自覺地幫他保密,所以A市這兩條小蝦小魚自然不認識他了,現在才這麼膽大妄為,敢于責問他的。
然而,話音未落,隻聽到啪啪幾聲響起,兩隻豬頭臉上各自不約而同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不禁立馬睜圓了雙眼,“哎呀呀,你到底是誰,竟然膽肥到敢襲警?
”
話音未落,又是啪啪幾聲響起,兩隻豬頭這才開始後怕了,一邊伸手緊緊捂住了被抽的臉頰,一邊怯怯的看着房天愛,“你小子,難道是魔鬼不成?
”
剛才房天愛出手快如閃電,兩個豬頭還沒看清,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難怪他們會這樣問了。
房天愛根本就沒有理他們,隻是伸手往門外一指,冷冷的問道,“滾,立刻馬不停蹄的給老子滾!
”
那兩個豬頭渾身一怔,忍不住站在那裡一個勁兒的打顫,“小子,無論你是誰,今天我都要把端木小菜鎖回去,否則難以交差!
”
端木小菜立刻氣憤難耐,“請問兩位,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
“端木小菜,你犯了什麼罪,隻有你自己才清楚!
”一個豬頭鼓起了勇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立刻指着手中那張逮捕令,“上面白紙黑字寫着,端木小菜因為涉嫌做假證,賄賂法官!
”
端木小菜不由得眼睛一瞪,“害死了程雯熙,才做這些,你們一個個趕緊吃翔去好了!
”
那兩個豬頭顯然隻負責抓人,其他的一律不管的,所以仿佛沒有聽到端木小菜的話一樣,忍不住立馬又欺身上前了,想要伸手去抓她了。
房天愛頓時大怒,立刻一個箭步上前,奪過一個豬頭手中那張逮捕令,用力撕了個粉碎。
見他露了這麼霸氣的一手,那兩個豬頭不由得再次差點驚掉了整個下巴,過了好大一會兒功夫,這才反應過來,于是速度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色,随即不約而同從口袋裡掏出了短槍,對準房天愛,就要扣動扳機。
端木小菜眼疾手快,立馬催動體内的靈力,大力揮了出去,隻聽到砰砰幾聲響起,子彈射到了天花闆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洞。
噗通兩聲響起,兩個豬頭一下子就跌倒在在了地上,舉起手中的家夥,又想朝端木小菜射擊。
哪知道,突然呼的一聲,一陣炙熱感襲來,手中速度燃起了兩團烈火,最令兩個豬頭感到難以置信的就是,手中的家夥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了,瞬間燒成了一堆齑粉。
波及到那兩隻豬頭緊緊握住短槍的那隻手,立刻燒焦了,變成了兩隻醬豬手,他們大驚失色之下,立馬大叫一聲,随即灰頭土面,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