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擡棺匠

第二百七十一章 副隊許波

擡棺匠 棺老九 2669 2024-01-31 00:59

  沒有了我那道阻擋陰氣的黃符,李天祿的病情理所當然的日趨嚴重。

  在又苦苦熬過了兩天之後,又收到了李天壽在鎮上被抓的消息,他那本就脆弱的身體是徹底挺不住了。

  不過,實話實說,李天壽被逮捕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我的确讨厭他,在得知了那件事情之後,更是天天恨不得他早日被逮捕歸案。
就好像是有那麼一種感覺,什麼時候要是能把他一槍崩了,什麼時候世界都太平了。

  但抓人畢竟是需要有證據在的,不可能說抓就抓。
我得知的一切,直到現在為止,依舊停留在李天祿臨死前給我說的那個‘故事’。

  我很清楚,那個,是做不了呈堂證供的。

  但李天壽被抓,依舊是因為一項重罪,‘殺人’!

  “你說,好端端的,李天壽為什麼要殺吳師傅啊?
”蔣毅峰聽到新鮮事兒,尤其是這種讓他興奮的新鮮事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分享。
隻不過,他的問題實在沒什麼太大的思考價值。

  我想都不用想,直接就可以給出他一個答案,“他跟吳師傅有仇呗!

  “可他怎麼殺的了人?
我可聽說,吳師傅撞人逃逸,這案子是縣裡很重視的。
當時劉幹部就陪在旁邊,怎麼能讓他就那麼把人給殺了?

  是啊,按理講肯定沒那麼容易,但與我有關的事情又有幾件是容易的嗎?

  我略一琢磨,搖頭道:“那就是命該如此?

  蔣毅峰瞪了我一眼道:“你的答案還可以更敷衍一點嗎?

  我笑着攤開手道:“理論上來講,可以!

  我和蔣毅峰的鬥嘴其實并沒有持續得太久,幾乎就是兩三句話的工夫,我家的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自從幹起這一行,我最怕的就是聽到有人敲我的門。
因為一旦我聽到我家的門被敲響,十次有九次都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不過,這一次,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門口站着的人,我并不熟悉。

  說不熟悉,其實也是見過幾次面的,隻不過互相之間并沒有什麼太多的交流。

  在考古隊裡,他應該算是沒什麼存在感的人,我現在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許波。
”他伸出手來,向我介紹道。
名字并不出彩,‘許波’這個名字,應該屬于是爛大街的類型。
但他的下一句話,卻令我忍不住刮目相看,“我們之前見過的,我是考古隊的副隊長。

  副隊長?
這個職位在我的理解中應該是考古隊的第二把交椅,可為什麼之前我對他連印象都不是很深刻呢?

  不過,他是考古隊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出于禮貌,我還是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同樣介紹道,“領導好,我叫關九嬌,是這村子裡的擡棺匠,你知道的。
這位是我的朋友,蔣毅峰,平時跟我一起做事,你也應該認識的。

  “大家都是熟人,就不需要太拘謹了。
”許波笑着對我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求助你。

  你們考古隊的事情,不從來都是逼着我去做嗎?
什麼時候還學會商量了?

  我不禁在心中腹诽,但話說出來,自然不可能這麼不客氣。

  “領導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就是了。
什麼求助不求助的?
說的多見外?

  蔣毅峰吭哧一聲,擡手遮住了滿面譏諷的笑意。

  我暗地裡踢了他一腳,用眼神警告他嚴肅一些。

  許波對于我們雙方之間的關系自然也是心中有數的,簡單的寒暄之後,我把他讓進裡屋。
他坐下來,卻已經不再緻力于修複雙方的關系,而是切入了正題。

  “其實,這次來找你,也是情非得已。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體諒我們,并且,更希望可以從你這裡得到幫助。

  也就是說,他又需要我去一趟了。
我下意識的向外間看了一眼,我記得,上一次,因為他們找我辦事,我坐了很長時間的輪椅,現在才算是基本好利索。

  斷腿這種事情,有一次就夠受的了,我可不想要第二次。

  但在短暫的說出需求之後,許波竟然沒有留給我任何考慮的時間,就把他要拜托給我的事情從頭到尾,大緻講了出來。

  “你還記得那些我們運回去研究的棺材吧?
那天車禍發生以後,為了避免出現其他可能出現的意外,崔隊帶着專家們,還有我們幾個技師,就連夜先回了城裡。
對那幾口棺材進行研究,希望在最短的時間之内,能夠有所發現。
可是,就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們回去的那幾個人就接連夢到了同一件詭異的事情。

  詭異?
這樣帶着濃濃的神鬼意思的詞彙出現在考古隊技師的口中,實在是不得不讓我感覺到意外。

  “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們能夠感覺到意外呢?
”我問道。

  許波想了想,回答我說:“事情是這樣的,當天,我們返回研究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所有人都很疲憊,再加上晚上光線不太好。
所以,崔隊就讓我們先去休息,想等第二天一大早,再開始工作。
可是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許波說到這裡,面色就顯得有些糾結起來。
他皺着眉頭,眉宇之間,都是解不開謎團的困惑感。

  我看他半天不說話,便順着他剛剛說的話問了一句“所以,你那天晚上到底是夢到了什麼?
領導?
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

  “哦,那倒不是!
”許波連忙否認,他解釋道,“是這樣!
當天晚上,我洗漱後躺在床上,就覺得很疲憊。
很快,我就睡着了。
可迷迷糊糊的,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我!
那個聲音我很熟悉,當時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那是個夢?
”我問道。

  許波對我點了點頭,“沒錯,是夢!
我夢到有人叫我,覺得那聲音熟悉,就四處找。
結果……”他臉色糾結了一陣,才繼續說道,“我發現,那聲音,是從棺材裡傳出來的!

  “唔,這樣啊……”我皺着眉頭想了想,插話問道,“好,那我現在确認一下,你說的棺材也是夢裡的棺材,對嘛?

  許波點頭,算是承認了。

  我笑了一聲,對他說道:“好吧,如果真的是個夢的話,那我大概知道了。
說實在的,你那連個噩夢都不應該算的。
你是不是過于緊張了些?
這樣好了,如果你持續做噩夢,而無法休息好的話,我可以給你幾張避鬼驅邪的符……哦,當然了,這種事情當然要你自己相信也願意才行……”

  “不是的!
”許波急着跟我解釋道,“不是我一個人做噩夢!
而是……”

  “那是什麼?
”我疑惑道。

  看着許波突然變得慘白而毫無皿色的臉,我一瞬間突然想起了另外的一種可能。

  我不太敢于相信的看向許波,猶豫着斟酌語氣,試探性的問道:“你該不會說,你們所有人,都做了那同一個夢吧?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