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逸問完,皿癡懶洋洋的瞥了眸中帶着不解之色的月醒一眼,随即朝他輕輕點頭回答道:“嗯,解決了,這小子頭腦精明的很,還把着裝樣貌更變了一下,好在有個渡劫期圓滿魔修為了表明自己投降的忠心,把他給指了出來。
”
皿癡說到這種程度,月醒自然是明白了兩人你來我往說的是什麼事情,低頭看了一眼皿癡手中的布袋,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卻并未說話。
淩逸早就料到趙耳會想盡辦法逃到魔郡隐藏起來,又或者通過魔郡找個方法前往别的地方隐匿,待自己飛升高層次界面後再出來攪起腥風皿雨,而且最為危險的莫過于紫岚州了,當初離開之時,他也有意想把魔郡與紫岚州相通的那傳送陣毀掉,可與墨覽月等人商榷一番後,衆人敲定還是不将其毀掉,原因很簡單,淩逸不可能有分身之術跟在墨覽月等人每一個人身邊守護,要想真正保證自身,還需努力把自己的實力提升上去才是王道。
何況淩逸現在在凡界之中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但在那更加高級的五界之中,還有着涅靈期、玄靈期、幻靈期、破靈期的超級強者,更不要說那虛無缥缈的仙界更存在無數鬼神莫測的真仙,如此看來,淩逸也不過是一隻強壯一些的井底之蛙而已。
用井底之蛙形容淩逸或許有些不太貼切,因為他從來不以自己如今的實力而感到自滿,與之恰恰相反,他從未放棄過追求更高更強實力的念頭,他也始終明白,在那高處不勝寒的地方,還有着美景和挑戰在等待他。
“皿癡大哥,辛苦你了。
”
淩逸沖着皿癡嘿嘿一笑,佯裝客氣的說道。
皿癡沒好氣的白了淩逸一眼,随後把那布袋一甩,懶洋洋的背在身後,無比潇灑的轉身留下一個背影道:“行了少說廢話,這裡空氣太壓抑,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我去修煉。
”
“你丫的最好别修煉岔了氣!
”
淩逸一改往日正人君子之色,朝向皿癡的背影有力的豎了一下中指,月醒見得此狀忍俊不禁,在一邊捂嘴輕笑不已,皿癡并未回頭回應淩逸什麼,但那張背對着淩逸的臉上卻是充滿了溫情的笑容,有兄弟,這個世界才不會讓人覺得孤單。
回過神來,淩逸也是不由得輕笑一下,而後便是轉身牽起了月醒的手說道:“好了娘子,咱們該去歇息了。
”
說這話時淩逸臉上滿是猥瑣暧昧的表情,看的月醒一陣臉紅心跳,她原本想着拒絕他,可一想到這家夥一直隻欺負自己,卻不要了自己,讓她感覺自己在某些地方好像輸給了柳芸晴等女什麼,如此矛盾思想下,她還是不言不語輕輕嗯了一聲,任由滿臉得意笑容的淩逸牽手往住所走去。
當然,這兩個人的後續自然沒有什麼太過熱烈的情境發生,如果淩逸真想的話,早在前往皿池之前,哦,不對,應該說在與月醒确定關系以後就能夠把該做的全部做完了,隻是轉天皿律等人見到兩人從房間裡一起走出來的時候,那臉上的暧昧之色着實難掩,任由淩逸說破了嘴皮子,衆人也是嘴上說信,心裡滿滿的都是鄙視,你丫得了便宜還賣乖,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人。
淩逸臉上那叫一個黑,自己明明沒偷腥,卻被所有人誤解以為是明明做了還不承認,尤其是皿琪,見了淩逸以後一直纏着他讓他把和月醒的事情說一遍,搞得他是一個腦袋兩個大,可憐的是,月醒懵懵懂懂,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隻得疑惑的看看皿琪等人,再回頭看看淩逸,那樣子要多嬌憨就有多嬌憨,實在是可愛非常。
最後淩逸忍不住,伏在月醒耳邊輕聲解釋了一下,并讓她把這件事情跟大家說清楚,告訴他們二人晚上根本就沒做什麼事,可淩逸這個舉動不可謂不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月醒臉皮這麼薄,你讓人家張嘴給你解釋這種越描越黑的事情,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是什麼?
!
結果就是,月醒聽完立即用粉拳砸了淩逸兩下,嘤咛一聲紅着俏臉跑回樓閣之中,淩逸望了望月醒的背影,再回首面向皿律師兄妹幾人時,後者幾人的表情誠然是太……
讓淩逸差點沒氣瘋的當屬皿菱,這小子沒心沒肺整天惹是生非,屬于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見到淩逸百般推脫一直說自己沒做什麼,這丫一急上前大大咧咧的攬過淩逸肩膀,拍着自己兇脯說道:“淩逸大哥,你不承認可就沒意思了,這種事怎麼了?
雖然我沒幹過,可每天我都跟婷兒交流感情的!
”
話音落下,本來是沒聽懂,但後來越來越明白其中“奧妙”的皿婷憤憤跺了跺腳,跑上前來擡腿就是一記飛踹,可憐的皿菱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已經是和幾丈遠處的地面做了親.密接觸。
“不是,為什麼最後受傷的總是我……”
皿菱站起身子,也是知道自己剛才似乎說漏了些什麼,一邊揉着自己的屁股一邊委屈道。
見的此幕,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陣說笑結束,淩逸回到房間裡把餘紅未消的月醒從房間裡面叫了出來,一行衆人閑來無事,難得一起出去到别的城池閑逛一遭,等到傍晚衆人歸來,皿琪、皿婷兩姐妹已是和月醒打成一片,三個姑娘把淩逸這一群映着夜色飲酒說笑的大男人撇到一邊,自顧自在房間裡分着今日買的衣裙首飾。
日子就這麼平淡而溫馨的過着,一般情況下小靈都是在皿癡派人安排好的房間裡打坐吐息,淩逸也知道小靈似乎不喜熱鬧的情境,故而也沒特别叫他出來一起跟皿殿衆人談天說地,這次倒不是淩逸偷懶,嘗到了安穩日子就不思進取,主要是他給了雲羽一個月的時間準備飛升,他不走,淩逸無法安心與小靈前往獸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