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又轉向安德魯,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你千方百計的把女兒推給我,不就是為了他嗎?
現在人完好無恙的還給你,他的債務拉斯維加斯那邊已經一筆勾銷了。
你應該感謝我的妻子,如果不是對方賣她面子,這筆巨款可不是就此能輕易勾銷得。
”從第一次看到他們父女開始,安德魯便猜到了他的用意,又從埃德蒙口中得知他之前曾三番五次的找過他。
于是他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知道他之所以如此急切的想把自己的女兒推給他和埃德蒙,是因為他兒子欠下了拉斯維加斯黑幫的一筆賭債。
而他已經無錢歸還,所以才把目光描向了他二人。
無論他二人誰成為他的女婿,不但可以幫他還賭債,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彌補賬務上的虧空。
算盤打得倒是響當當的,可他也不考慮考慮,他女兒的外貌頂多隻能吸引那些低俗的男人,隻會注重于女人的身體和外貌。
他和埃德蒙,是那樣的男人嗎?
不過面對他三番四次的糾纏,他也煩了,因為對方見他不同意,竟找借口将女兒送到了他的莊園中,讓他****面對,卻又礙于禮數,無法将她趕走。
今日來,他便是來跟他攤牌的,這世上所有屬于他的地方,都有着妻子的影子,和她的一颦一笑,那裡不允許任何除了妻子和女兒之外的女人入住。
那薩拉瑪也沒有一點自覺性,即便是自己對她視而不見,莊園中的仆人對她疏離冷漠。
她卻仍然如一條癞皮狗般賴着不走,整天死乞白賴的跟在他身後。
他不知止一次想趕走她,但它畢竟是客人。
在兒子的生日聚會上,她父親出手如此之大,超過在場的任何一個貴賓。
單是這一點,他就不能将她趕走,讓那些無孔不入的媒體抓到口實。
‘啪’,一個一次性手機扔到了穆罕默德面前的茶幾上,“現在打電話給你女兒,讓她立刻離開我的莊園。
我隻給她一天的時間,”安德魯冰冷的雙眸微微一眯,透出讓人膽寒的視線,如果明天這個時候,我回去,她還賴在莊園裡。
那麼,後果自負。
”說完,他頭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寶貝女兒很快就會回來了,他可不想讓她看到他的莊園中有别的女人。
倒不是因為沫沫會如何對付那女人,而是如果寶貝女兒知道,那麼她也必然會知道。
他要她知道,他對她的愛一如既往,即使她已經成了别人的妻子。
這話中是什麼意思,穆罕默德再清楚不過,如果他的女兒在明晚他回莊園之前還不消失,他就會讓她再找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他既然有能耐從拉斯維加斯黑幫手中救回他的兒子且讓債務一筆勾銷。
要讓一個人從這世上無聲無息,不露痕迹的消失,自然不是難事。
他望了自己的兒子一眼,抓起茶幾上的電話,按下幾個數字,待對方接通後,用阿拉伯語說了幾句,不等對方回答,便挂斷了電話。
安德魯已經幫他取消了兒子欠下的債務,他的目的也達到了一部分,他不會再得寸進尺,否則,恐如如安德魯所說,後果不是他承擔得起的。
見好就收,這個道理他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