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轟’的一聲被踢開,門外站着怒氣沖沖的沫沫和幾個一臉緊張的保镖。
這幾個保镖是他安排給沫沫的。
“媽咪?
”沫沫沖進房間,房間裡不見母親的蹤影,她看到了一片淩亂的大床和散落在地上的衣裙,這種情景。
隻要是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何況沫沫這樣高智商的孩子。
她沖到貝爾蒙斯面前,“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媽咪。
你口口聲聲說愛她,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
對她用強,逼她屈服。
你知道嗎?
這不是愛,這是對愛的亵渎!
我讨厭你!
”她大聲控訴。
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并沒有像對别的男人般讨厭,他是除了老爸教父和三個哥哥之外唯一讓她不讨厭的異性。
不知為何,在她心底深處,對這個男人有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感。
那感覺不像是對父親兄長,來自皿脈相連。
也不像是對教父,來自于孩子的崇拜和敬佩。
那是一種失落的感覺,就像是很久很久之前,他們曾經應該是一對相親相愛的父女,卻因為某種原因,失去了成為父女的緣分。
貝爾蒙斯擡頭,在小女孩的臉上看到了似曾相識的憤怒和厭惡。
他的心猛然一抖,就像被一把劍恨恨地洞穿。
“對不起,沫沫,我不是有心要傷害你媽咪的。
”他伸出手,想要抱抱眼前的小女孩,對于這個孩子,他也有着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正是這種感覺。
讓他沒有在抓到她的第一時間将她交給那個神秘的男人。
“我是如此的愛她!
”愛的奮不顧身,愛的不惜一切。
明知道他與她之間的緣分已斷,明知道她已另嫁他人,卻舍不得放手,依然決定孤注一擲。
哪怕,最後的結局是兩敗俱傷。
沫沫動動嘴唇,她畢竟還是個孩子,對于大人之間的[情]愛糾葛不是很明白。
這種事情,不是看幾部狗皿劇就能懂的。
可是有一件事她明白,那就是‘強扭的瓜不甜。
’不管眼前這男人有多麼愛媽咪,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她,而不是用這種手段,這樣的手段隻會将媽咪越推越遠。
“我媽咪經常說‘愛情不是施舍,也不是乞求,更不是建立在踐踏别人的尊嚴上來獲得!
而是彼此尊重,相互體諒!
’如果你想追求我媽咪,為什麼不用點正常的手段,如果你和媽咪真的曾經相愛過。
如果她的心中真的有你,我相信‘金誠所緻,金石為開’她一定會接受你的。
你用這樣的手段,隻會讓她讨厭你,把她心底深處對你最後的一絲留戀也徹底的傷害殆盡啊。
”她語重心長地說,小臉上凝滿嚴肅,讓她看上去完全不像一個五歲的小娃娃,而是一個經曆風雨的成年人。
她是很希望爹地媽咪能重修舊好,然而媽咪的幸福更重要。
過去媽咪是很幸福,她卻隐隐約約察覺她眉宇間時不時透出來的失落。
或許是女性第六感,爹地和哥哥們都不曾察覺,她卻能感到媽咪心中有另一個人,就是她每年九月在萊茵河畔祭奠的人。
媽咪還曾帶她去過一座墓,她看着她細心的打掃着那墓,那時的她讓人感到如此的孤獨和憂傷。
她曾問媽咪,墓裡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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